潘大章走后,潘云青跟曾明山和任小說了晚上回辦公樓跟老板一起吃飯,老板給大家發年終獎的事。
曾明山故意問任小:“你不是晚上不回辦公樓住宿麼?你要懶得回,老板發的年終獎,我明天幫你帶過來也行。”
任小搖頭說:“老總日里萬機,親自跑過來發年終獎,我怎麼能缺席呢?再說老總肯定還有新的指示,我肯定要去聆聽,靠你傳達,怎麼都覺得不靠譜。不管是風里還是雨里,我都不能缺席的。”
潘云青說了老總準備拆巨資建造辦公大樓的事。
三樓有四十多套組合式公寓,有對象的班級以上干部都可以分一套,沒對象在礦里的就兩個單漢住一套。
任小想:潘大章這是在想方設法留住人,這家伙果然明。
自己過年放假這段時間,看有沒有指取得突破一下。
潘大章回到辦公樓,溫小芹跟柳宗英還在對賬。
潘保定跟他匯報這個月的產量和銷售量。
利潤又增加了不。
一年純利潤竟然達到一千多萬。
“上次你待發的福利和獎金,該發的都已經發下去了。”
潘保定告訴他:李雪峰五十塊錢福利貨品,買了瓜子餅干挑甜果,還有水果一箱,一只板鴨,一瓶花生油……
“啊,五十塊錢能夠買這麼多?”
同時他馬上意識到現在是八十年代,五十塊錢的購買力還是很強大的。
“自己拿錢去市場買,也可以買這些東西。工資準備后天發,你上次說的工人年底獎也加到一起發。”
潘保定把做好的工資表遞給他,讓他審核。
潘大章看了后覺得沒問題,就在上面簽了字。
然后他對堂兄說:“你們幾個領導,我準備另外算一筆年終獎給你們,農楠礦這邊就你、云青、柳宗英、曾明山、任小五個主要負責,你認為給多合適?”
潘保定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個月的工資單上,幾個主要干部拿的獎金也比其他工人多了幾倍呀,還有工資也多了一倍,怎麼還另外有獎金發?”
潘大章笑道:“礦是我開的,賺錢是大家一起出力的。我早說過跟我干,有錢賺的話肯定不會虧待大家。今年我賺了大錢,讓大家也賺點小錢,是應該的。讓大家爭取在這里干幾年都發上一筆小財。”
潘保定聽了慨萬千。
“大章弟,你是個有氣量的人,以后也是一個可以做大事業的人,我們潘家年輕人有大出息的就是你。你的想法老哥我也跟不上呀,既然你有這個想法,多給個一二千,不,一二千多了,給三五百大家都會特別高興。”
潘大章想了想說:“這樣吧,看干的時間長短,像曾明山和任小兩個才干了四個月,云青干了一年,柳宗英七個月,你干了一年,按干完一個月算一千給,我覺得這數合適。”
潘保定愣住了。
“可是自你獨資承包也才半年多呀,開始的時候是跟幾個老板合伙的,那時賺的利潤又不是全部給你的?”
潘大章說:“不要糾結這些小事,按我說的算就行。”
按照大章說的他和云青都可以拿一萬二的年終獎。
別人干多年都不一定可以萬元戶,他們幾個單年終獎就了萬元戶。
這份待遇就算是給個鄉長干也換不來。
見他一臉狂喜,潘大章又繼續問他:“云塔和瑞紅兩個在礦上干了一年,表現怎樣?”
潘保定說:“他們兩個人開始的時候懶懶散散,只知道混日子過,干活也不主。我說過他們幾次,云青也一直在盯著他們。后來就慢慢用心了。現在兩人都是班組長了,也懂事多了。”
潘大章對他說:“工段長和班組長也發些年終獎吧,工段長按干滿一個月給三百計算,班組長按干滿一個月給一百計算。”
工段長有三個,班組長至有十二個。
按照這樣計算年終獎,單農楠礦就要支出六萬四千多元。
看大章堅毅的眼神,潘大章也不再說什麼。
他當然知道堂弟今年在稀土礦賺了幾百萬,但是人家之所以能賺這麼多,是因為有能耐。
這錢不是一般人可以賺到的。
潘保定做了份新的工資單讓大章簽名。
財務室保險柜有八萬多現金。
潘保定說:“這個月公司進賬二百八十萬,付出材料和工資等各項開支一百五十萬,賬上還有一百二十多萬。你轉個一百萬,留二十萬做年后流資金吧。現金你拿來做年終獎,還留二萬多也夠周轉了。”
他讓堂弟跟他去鎮上信用社,把一百萬轉到他私人賬上。
潘大章對他說:“年終獎這事,你要跟炳榮解釋一下,因為飯堂是給他承包的,自負盈虧的,所以我這邊再給他發年終獎的話就有點不合規矩。讓他兩口子好好干,工人不會有意見,他們賺多錢,其他人也不會查。我三叔在新封礦承包食堂,聽說也賺了一些錢的。”
潘保定連忙說:“應該的,這事我會跟他說的。”
他們肯定不會有意見的,除了承包食堂外,他兩口子還開了一間雜貨店,二百多個人的吃喝日常生活消費,一個月讓他們賺二三千都沒問題。
這收已經讓不人眼紅了。
若不是有年終獎這筆錢,幾個礦領導可能都比不上他。
即使沒有年終獎,他們也肯定無話可說的。
辦公樓這邊專門請了一個鎮上的阿姨負責煮飯炒菜。
潘保定還讓阿姨特意去鎮上買了豬、魚、,讓炒幾道好菜。
云青幾個人都購買了托車。
不到六點,幾個人就來到了辦公樓。
礦上下午四點收工。
潘大章跟任小開玩笑:“你晚上住在辦公樓這邊,還是返回礦里去住?”
潘保定說:“小任,天氣這麼冷,你今晚干脆住曾明山他們隔壁那間客房吧,那里有床有被子,應該沒問題。”
任小搖頭說:“我還是回礦上住吧,住他隔壁今晚別想睡覺啰。”
“怎麼講?”
“他不故意把床板弄得呯呯響,甚至發出尖,那樣不折磨人麼?”
曾明山老臉一紅,笑道:“這純粹是單狗的臆想,真實況并不是這樣的,保定哥是過來人,有空教教他這樣的單狗。”
潘保定此時心太好。
可能是堂弟剛才告訴他的消息,一時讓他難以回過神來。
他說:“我看小任也快了,一個星期有幾封信給他寫的姑娘,肯定是對他有意思的。小任加把勁,爭取過了年把姑娘帶到礦上來上班。”
曾明山豎大拇指說:“姜還是老的辣,人家保定哥早已經知道了。”
任小說:“保定哥,我一廂愿也沒用對不對,人家是有編制的技工,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起我們這種打工質的編制?”
他也正苦惱以什麼理由說服呂慕斯也采取停薪留職的方法,跟他來稀土礦打工一年,若是認為有前途就一心在這邊干。
潘保定不屑一顧地說:“我在鐵珊籠礦干幾十年干到退休又怎樣,還不如在我大章弟這里干一年賺的錢多,若是沒有大章照顧,我恐怕到死都不會明白這個道理:不是我沒能力賺大錢,而是沒有找到合適我發揮的崗位。你們說對不對?”
潘大章走進餐廳恰好聽見他說這句話,不拍掌說道:“想不到保定哥也是一個說話很有哲理的人,老哥年輕時若是有機會去讀大學,說不定可以為一個哲學家呢。”
曾明山也點頭說:“我也是到現在才明白,潘總為什麼開稀土礦會第一個找保定哥來這里的原因,原來保定哥不僅是會計人才,也是個很有思想的智者,佩服!”
潘大章說:“那是當然,保定哥去鐵珊籠礦當工人前在村里就是會計,是村里的才子,是村長特意要培養的接班人。即使不去當工人,憑他的聰明才智,也有可能是鄉長級干部,運氣好是縣級干部都有可能。”
潘保定不好意思說:“我有什麼思想,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都是老弟教我的。沒有老弟的提攜,我這輩子都是一個一無是的老退休工人。”
溫小芹和柳宗英還有李念慈都去廚房幫忙了。
不一會就搞了九道盛的菜上桌。
“別坐著,準備上桌吃飯。”
任小主給大家斟酒。
“潘總也喝一杯吧,很跟你在一起喝酒,不知你酒量怎樣?不過你各方面那麼優秀,酒量也一定不會差,要不要跟每位都干一杯?”
潘大章知道他的酒量,前世他可以用一碗酒跟他三碗雪水來打賭,當然這一世他不會再干這種傻事。
“知道你的酒量在鐵珊籠礦無人可敵,今天在喝酒之前我有一件禮送給大家宣布一件喜事,我給大家發年終獎。”
他說:“我給大家解釋一下年終獎的發放標準:按照在稀土礦開始工作的那個月開始,擔任領導崗位的那個月開始,礦級干部每人每月一千元;工段級干部每人每月三百元;班組長干部每人每月一百元。大家不要嫌,好好干,還是那句話,只要我潘大章賺錢了,絕對不會虧待大家。”
他把大號信封裝好的獎金,一個一個遞到他們手上。
“工段長和班組長今晚不在現場的,通知他們明天收工后到保定哥這里來領這份年終獎。
隔幾天就放假了,放假期間的工作要安排好。該保養的設備要做好保養,還有放假期間的護礦工作也不能松懈。”
幾個人除潘保定外都到震驚和意外。
這年頭拿上萬年終獎的單位,全省甚至全國可以找到幾家?
一家都找不到吧?
劉念慈也是屬于化驗室負責,屬工段長級別,才干了三個月,也拿到了九百塊年終獎。
柳宗英屬礦級干部,半年拿到6千元。
兩都驚呼出聲。
劉念慈說:“做夢沒想到,潘總這里連年終獎都發這麼多,知道的話我早都過來了。”
柳宗英慶幸說:“我覺得今生做得最聰明的一件事就是來潘總這里做事,這麼好的待遇,我干一輩子都愿意。”
潘云青心也是慨萬千。
當初打定主意不讀書要出來跟大章混,是因為大哥潘廣春自跟大章打工后,每月可拿幾百塊工資,年底獎金還幾百。后來大章索把電店都轉給了大哥兩人,讓他們學會了經商做生意,年底一個月賺幾千元都不止。
從而認定只要跟著大章干就可以改變命運的想法。
即使發讀書考取中專或大學,也是為了畢業后出來找一門又舒服又能拿高工資的工作。
就算是縣委干部,年終獎能拿一萬多麼?
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一年工資一萬多,年終資又一萬多,一年落腰包二萬多。
臉上的興難以言表。
潘大章看他臉上的興勁,也知道他心的想法。
這家伙前世去廣東木線廠當了經理,不顧家里有妻,自認為上有了一點錢財,經不住外面,去不良場所花天酒地,粘了一臟病,害得家中妻半夜去吃農藥自殺……
他覺得有必要適當敲打敲打他。
他認真地說:“云青要注意,我們都是來自貧困家庭的孩子,以前過慣了若日子。就算是有一天上有了一定的財富,也要保持頭腦清醒。不管賺多錢,都不能迷失自己。在這里干上幾年,有一定的資本了,可以自己去創業做一門事業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千萬不能因為上有幾個錢了,就自己飄了,就可以去外面花天酒地了。”
潘云青聽得脊背冷汗直淌。
這大章仿佛看穿他心真實想法似的,讓他打消了找個機會去找個娛樂場所過一把有錢人的癮的打算。
然后大家開懷暢飲。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才結束晚宴。
任小最后也在辦公樓客房住了一宿,因為他也怕晚上上攜帶四千元巨款騎托車走五六公里山路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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