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瞬間不說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當然,林夕既然發現了端倪,自然不可能放過,雙手環抱著,一副‘必須跟媽咪說實話’的樣子看著他們,“快說,你們究竟做過什麼媽咪不知道的事?”
兩人同時低下了頭,良久,都不敢說一句話。
“你們該不會是地找過葉景州吧?”林夕耐心地詢問著,畢竟這兩個小包子還是三歲小孩,不能用太激進的辦法。
林夕對他們兩人向來都很有耐心,并沒有發火,只是慢慢等待他們的反應。
果不其然,林小沫雖然沒有抬頭,但還是一點點地說了出來,“是上次葉叔叔的生日會,我之前在研討會上聽到有個阿姨要給葉叔叔下毒,我害怕葉叔叔出事,就求哥哥幫忙。”
下毒?
林夕皺起了眉頭,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然后你們就趁著我那天加班,溜出去了?”
見這里兩個小包子一起點頭,林夕了眉心,有些頭疼。
他們果然溜出去見葉景州了!
“你們可真是膽大,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們知道媽咪會有多擔心啊。”因為在車上,林夕只能手他們的腦袋,深吸一口氣,“所以后來是他送你們回來的?”
“我們一路跟著葉叔叔,然后看到他被那個阿姨帶到房間里,我因為害怕就把兒園的小徽章扔了過去。”
林小沫越說越激,甚至還比劃了起來,“后來我看到葉叔叔暈了過去,那個阿姨直接坐在他上想要掐葉叔叔,我一個花瓶就扔了過去,媽咪我厲害吧!”
“……”
一時間,林夕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但是已經能想象到當時的畫面,也立馬想到了林小沫口中的阿姨,一定是林夏了。
要是知道這兩個小包子喊阿姨,一定要氣瘋。
“所以你的小徽章才會不見的?”林夕問道。
林小沫點點頭。
林夕倒吸了一口涼氣,難怪安寧會知道有兩個孩子,大概是撿到了那個徽章找人調查過了。
林夕嘆了口氣,還好這兩個小包子沒有危險,“你們以后要做什麼一定要和媽咪說,不能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媽咪。”林小沫大概也覺得自己心里有愧,十分順從地點點頭。
隨后,林小笙輕哼了一聲,說道:“所以我才說,跟著他在一起,肯定沒好事!媽咪,你帶著沫沫去找他,萬一又有倒霉事怎麼辦?”
“……”林夕也覺得有些道理,每次見到葉景州,自己必定會倒霉!
就好像葉景州是個倒霉蛋一樣,近他就會遇到各種奇怪的事。
不過林夕還是搖搖頭,對他們兩人笑笑:“媽咪之前是不是告訴過你們,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做到。而且,這件事是之前一個對媽咪很好的爺爺過來拜托媽咪的,所以媽咪不想拒絕。不過媽咪還是要問沫沫,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媽咪會想辦法回絕的。”
林小沫卻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有些開心,“只要能幫到葉叔叔就好呀。”
“哼,為什麼沒有人找我,我明明也很厲害的。”林小笙歪著頭,看向了窗外。
林夕知道他在吃醋,也覺得似乎只讓林小沫一個人出去玩不太公平,笑了笑林小笙的腦袋,“媽咪怎麼會忘記我們最聰明的寶貝笙笙呢。說吧,你們想去哪里,我讓葉叔叔一起去。”
“真的嗎?真的可以我們來選嗎?!”瞬間,林小沫的眼中像是充滿了星辰一樣的閃爍。
夜晚,林夕安兩個小寶貝睡著之后,打通了程逸的電話。
“地點和時間我已經選好了,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
幾天后,林家別墅。
因為肖家撤資的事,才幾天的時間林清恒的頭發就白了不。
他看著手中好不容易得到的邀請函,不停的在客廳踱步。
“爸爸。”
林夏一,上面點綴著幾十個閃亮的鉆石,站在燈之下發出了耀眼的芒。
林清恒回頭的時候,一眼便看見盛裝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林夏,下意識皺起了眉頭,“你怎麼穿這個樣子?”
“我這樣有什麼不好?”林夏走到他面前,還開心的轉了一圈,“不是爸爸你說今天要去參加舞會,讓我打扮一下。上次的慈善晚會簡直丟臉丟到家了,這次我一定要重新奪回所有人的目。”
“你傻嗎?”想不到,的這番話卻直接被林清恒罵了回去,“你還嫌我們家不夠矚目的嗎?如果不是因為上次慈善晚會你非要我跟葉景州競拍,人家肖家會撤資嗎?”
“你又罵我!”這件事一直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后來林清恒自己也上頭了,可到最后出了事卻將所有事都怪罪在頭上。
“你們別再吵了,都是一家人。”聽到吵鬧聲的安寧趕從樓上走下來,安著這兩人,“你也聽你爸的話,換一套稍微低調一點的服,這可是你爸爸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邀請函。而且我聽說,肖栩也會去。”
“肖家的現任家主?”林夏算是有點明白林清恒的用意,心里卻依舊悶悶不樂。
見狀,安寧拉著的手走到一旁,“你聽話,這次你爸有自己的思量,你只要好好在舞會上玩就好,其他的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你乖,到時候讓你爸給你買其他的東西好好補償。”
“但是這不是蘇氏集團的舞會嗎?”林夏很是不解,“如果真的是這樣,憑借他們家和景州的關系,景州一定會出現。你們不會是想在這個舞會上討好肖栩吧,這要是又得罪了景州,那我怎麼辦?”
“這我會不知道?”林清恒倒是很淡定,好像是心里已經斟酌了許久,“既然都已經跟肖栩談崩了,那也沒有必要繼續堅持下去。”
“總之你不要管我們大人的事。”安寧推了推的背,在耳邊輕聲說道:“你放心,爸爸很疼你的,知道你喜歡景州,一定不會讓你委屈。”
“知道了。”雖然心里極其不樂意,但林夏還是聽從他們的意思,上樓把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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