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那個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之,左手邊的書柜應聲倒下來。
如果不是葉景州早有警覺,一把將林夕扯過,此時他們已經掩埋在了眾多書中。
“我靠!”林夕不覺罵了一句。
不過,還沒有由得反應過來,一聲槍聲想起,一顆子彈直接肩而過,打在了旁的書柜上。
林夕:!!!
葉景州立馬將護在自己懷中,隨著第二發子彈落在書柜上,葉景州終于發現了子彈的來源。
“你趴在這里不要。”他將林夕按在地上,示意不要起。
隨后,他獨自一人朝著槍口的方向走過去。
預判好之后,葉景州一個躲,一發子彈從他的頭頂直直地掃了過去。
“葉景州!!小心后面!”
聽到林夕的喊聲,葉景州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居然看見一個人影在黑暗中朝著他緩緩走來。
“什麼人?!”葉景州半蹲在地上,他沉著臉,目所及之,那個人影依舊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小心!!”
在林夕喊出的瞬間,槍聲響起。
“額——”葉景州一聲悶哼。
子彈終究還是打在了他左手手臂上。
“葉景州,他又來了!”
林夕想要過去,卻被是葉景州阻止。
“你趴在那里不要,好像不是人!”
說著,那個人影漸漸地出現在了影之下。
竟然是個機關人偶!
就只見,這個機關人偶手上拿著一把手槍,直直地朝著葉景州的方向過來。
他是用木頭所制,腳下放著兩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在驅它作,但是葉景州知道,他現在很危險。
這個機關人步步,又是一下槍響。
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打中葉景州。
葉景州也趴在了地上,但是很快發現,他被兩個機關人偶前后夾擊。
“你別,他們似乎看不到地上的東西。”葉景州朝著林夕喊道,隨后又看著機關人偶手中的手槍,再次說道:“他沒辦法換子彈,等他們把子彈打,我們就沒事了。”
林夕很擔心他的安。
不過,正如葉景州所說,機關人偶并不會彎腰,子彈打不到趴在地上的他們。
可正松了一口氣,機關人偶忽然停了下來,隨后,令葉景州也沒有想到的是,它們腳下的前端,竟然衍生出一把長刀。
葉景州:“……”
竟然還有這種事!
眼看著長刀就要刺中葉景州,林夕想要幫忙,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外公竟然弄出了如此變態的東西!
好在葉景州反應速度夠快,看到長刀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滾到了另一個邊,功地躲開了機關人偶的攻擊。
“看來這里對于你外公來說很重要。”
不然也不會弄出兩個如此變態的東西。
偏偏,他們連一個自衛的武都沒有。
葉景州不敢靠近林夕,生怕也到危險。
不過,機關人偶畢竟是死,并沒有人的靈活,覺到眼前沒有人,就在四下。
葉景州似乎找到了他們行軌跡的規律,起的瞬間,功躲開了兩發子彈。
算算剛剛子彈數量,還剩下一發,它們就該沒有了。
葉景州的手臂在作痛,可他不敢放松戒備,必須要集中力,時刻關注機關人偶的向。
終于,葉景州一個幌子,功的將它們的最后一發子彈了出來。
他趕忙從地上起,一腳踢開機關人偶,瞬間就將其中一個機關人偶的腦袋踢飛。
隨后,又是一腳,機關人偶手中的手槍落地。
隨著一陣響,機關人偶也永遠的停止了作。
他撿起地上的手槍,捂著左手手臂上的傷口走到林夕面前。
“你撿這個做什麼。”
明明已經沒有子彈了。
葉景州走到面前,單手將拉起來,淡淡地說道:“既然這里會有手槍,說不定我們能找到子彈。有武,可比我們赤手空拳要好很多。
林夕從地上起,點點頭。
不管上有多臟,焦急地要去查看葉景州的傷口。
傷口周圍的服已經被鮮染紅,到傷口的瞬間,葉景州悶哼了一聲。
“我給你理一下。”林夕好歹也是個醫生,理傷口還是很有經驗。
拿出口袋中的手絹,簡單地將傷口周圍的臟污去。
的作很輕,生怕葉景州會不了。
不過,葉景州也只是吃痛地皺皺眉。
見到林夕焦急地看著自己,他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在替我難過嗎?”
“這個時候你就別說話了。”林夕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繼續替他理傷口。
葉景州笑笑,沒有再說話。
“我們手頭上沒有其他工,只能暫時給你止。”說著,竟然從背包中拿出的寶貝醫療包。
“你出門都隨帶這個東西的?”葉景州顯然很詫異。
林夕用金針扎在他手臂上的幾個位中,好不容易才的認真投進去,“這不是以防萬一。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痛。”
林夕的手法很利索,幾針下去,還真的止住了。
隨后,從醫療包中拿出一把鉗子,深吸一口氣,這才抬頭看向葉景州,雙眸中充滿著認真的神態:“我現在必須把里面的子彈頭取出來,不然你著手臂就要廢了。”
頓了頓,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有打火機嗎?”
“我不煙。”葉景州淡淡地說道。
林夕有些為難了,“我忘記帶酒消毒劑了。”
不過下一秒,眼前一亮,放開葉景州的手,咚咚咚的跑向一個角落。
隨后,竟然從角落翻出一蠟燭和火柴。
“這個地方竟然有這兩個東西。”
就很離譜。
不過,林夕也顧不上這麼多,將蠟燭點亮,便把手中的鉗子放在上面消毒。
“設備很簡陋,不過暫時也只能這樣了。等我們出去之后,再帶你去醫院做全面的治療。”
“你什麼時候回來圣喬醫院。”葉景州忽然抓住了的手。
“現在你的手比較重要,你關心有的沒的做什麼。”林夕顯然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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