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請。”兩人一起回到了方老夫人的屋裏。
兩位老夫人臉上都掛著笑容,看起來似乎相談甚歡的模樣,已經恢複低眉順耳的潘微卿見了,心裏就突然一頓,難道老夫人跟方老夫人談妥了?
微月也狐疑看了老夫人一眼,心裏到底還是有些被潘微卿的話影響了。
送走了葉家兩位婆媳,方老夫人的臉立刻就沉下來,抓著微月的手,“跟我進屋裏來。”
“娘,怎麽了?”微月將扶著歪在長榻上。
“葉家在算計著咱們的桐桐呢。”老夫人開門見山地說道,“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裏話外就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明著拒絕,隻說幾個孩子都還小,這時候不適合談這些,我看應該不會死心的。”
微月眸清冷,“任由們折騰吧。”
“可要找人去打聽葉家的況?”葉老夫人問道。
“娘覺得與葉老夫人相了,能為親家嗎?”微月反問。
老夫人堅定地搖了搖頭,“隻怕要委屈桐桐。”
“既然我們無意,又何必去打聽。”微月道,反正不可能會為親戚,管他們葉家是什麽況。
老夫人笑道,“你說的也是,下次這葉老夫人來了,就推我去了你娘那邊,省得還要應付。”
微月笑道,“知道了,娘。”
晚上,微月將這件事說給方十一聽,這個兒控的男人一聽到現在就有人在打他寶貝兒的主意,立刻就炸了。
微月等他把桐桐讚了一遍,將葉家的孫子踩了三遍後,才對他道,“這事兒當然是不能答應,不說桐桐還小,將來說不定還有自己喜歡的人,不能這麽快就讓定親。”
不想兒將來嫁給不喜歡的人。
方十一低落地將微月抱進懷裏,“桐桐最喜歡我的。”
微月滿臉黑線地瞄了他一眼,“你也就是個嶽丈大人。”
兩天之後,蠶的出口權給了潘家和葉家,同和行沒有意外地被排斥在外。
方老夫人得知消息之後,對微月道,“……求的明明是上上簽,怎麽就這樣了?”
微月勸著,“這還不到最後呢,簽文不是說了嗎?柳暗花明又一村,說不定接下來就是好事兒了。”
老夫人心裏得了安,臉上笑容也多了一些,帶著桐桐去了十六圃翁宅,去找白馥書骨牌了。
……
得不到蠶的出口權,方十一似乎也不著急,依舊故我地經營他兩地的茶葉,偶爾還要到普寧縣那邊去查看茶莊的況,日子依舊是忙碌的。
微月也讓寶信地開了酒店,牌匾是請方漢玉提書的,虯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天上人間。
本來也沒想要用這個名字,就是微月當時心裏一種惡趣味,沒想到反而得到老太爺和老夫人的讚,於是乎,就定了下來。
若是他們知道這天上人間在三百年後意味著什麽,估計就兩眼一翻,想掐死微月了。
酒店給了寶信去打理,在樓下的大廳開出一間房子,是休閑場所,能提供住客在裏麵休息,打打牌,聽聽曲兒,喝杯熱茶……一個時辰要一兩銀子的租金,裏麵一切免費。
這也算是一種賺銀子的門道兒,有錢的人自然喜歡消遣一些閑事兒,反正廣州多的是有錢人。
酒店開業之後,微月也閑了下來,每天就帶著兒在花園走走,或者跟老夫人一起找白馥書打牌,日子似乎過得十分悠閑。
章嘉的婚事在下個月舉行,本來是微月和老夫人在幫他理婚禮上的細節,可偏偏方家有了白事,紅白不相撞,一切就給了白馥書和吉祥去理。
不過微月和方十一的孝期已經過了,家裏又熱鬧起來。
說起章嘉的婚事,倒是有些好笑,當初去提親的時候,可是被陳家狠狠地作弄了一番。
本來章嘉和陳詩意的婚事是水到渠的,普寧縣的男子都嫌陳詩意不夠賢惠,不敢娶,陳詩意也嫌棄那些男人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還沒娶妻就擔心將來納妾的問題,和章嘉吵吵鬧鬧了那麽多年,是心了,可偏偏這章嘉跟榆木一樣,一點表示都沒有。
幾乎就要死心,聽從嫂子的安排,隨便找個人嫁了算,沒想到章嘉就來提親了。
都快被當姑子的陳詩意這下不願意了,提了不條件來刁難章嘉。
章嘉也不說什麽,隻是盡量滿足的要求,後來才終於抱得人歸,這點微月也沒同章嘉,換的話來說,這就是活該,誰讓他當時一副別扭憂鬱青年的模樣,明明是喜歡詩意的,非要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皆大歡喜總是好的,章嘉回到廣州之後每天可都是帶著準新郎的笑容。
新宅子也裝修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章嘉就要搬過去了。
微月端著兩杯熱茶走進來,方十一難得在家裏休息,正和章嘉說著閑話,桐桐和瑞在旁邊玩著洋人的小玩意,是章嘉帶來給他們玩兒的。
“瑞,你不是和哥哥在練字嗎?怎麽在這裏了?”微月一邊將熱茶遞給章嘉,一邊問道。
瑞抓了抓腦門,“小舅舅來了。”
“你就知道把小舅舅拿來說。”微月嗔了他一眼,然後看向章嘉,“你也真是的,怎麽就買了這麽多小玩意。”
“孩子都喜歡嘛。”章嘉嘿嘿笑道。
微月回到位置上坐下,方十一含笑地看著,“你自己可是說了,小孩子不能整天看書練字的,要勞逸結合。”
“你現在是拿我的道理來說我了。”微月沒好氣地道。
方十一隻是溫笑著。
微月問起關於穀杭的消息來,“章嘉,穀杭回京城那麽久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是去了草原了,也得來個信兒啊,他給你去信了沒?”
章嘉搖頭道,“也是沒有消息,就連托多那邊也沒回音。”
有種不太妙的預,以穀杭的為人,不會什麽都不說就消失的,當年去打戰的時候,也讓章嘉跟說一聲的,這次怎麽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京城那邊沒什麽事兒吧?”
“沒聽說,你懷疑什麽?”章嘉問道。
微月輕輕地搖頭。
方十一睇給一個溫暖的眼神,“我使人去打探了,很快就有消息的。”
“但願不要有什麽事兒。”微月心中一暖,笑著對方十一道。
正說著話,就有丫環來回話,說是外麵來了一位講話的客人,是要來找章嘉爺和夫人的。
微月幾人麵麵相覷,誰會同時找和章嘉的?
方十一道,“會不會是京城那邊的?”
微月一怔,馬上就站了起來,“把客人帶到大廳。”
即使知道微月對穀杭沒什麽,見這麽關心他的事,方十一的心冒起了酸泡,又想到兒也了人家的幹兒,他隻差就要哼出聲了。
看到方十一有些孩子氣的樣子,微月是好笑又好氣,趁著章嘉轉,飛快親了他一下。
方十一立刻笑了起來。
卻正巧被桐桐和瑞看到,桐桐咯咯地笑了起來,“娘,我也要親親。”
章嘉回過頭來,疑看著他們。
微月的老臉火燒雲一樣紅了起來。
到了大廳,來人出乎人意料,章嘉的臉立刻變得很難看,幾乎掉頭就走。
方十一將他拉住,微月已經客客氣氣地行禮,“索綽羅大人。”
第293章消息
索綽羅都翰比五年前見到的更顯老態,肩膀看起來沒那麽直,頭發已經銀白,由一個小廝扶著,看到章嘉的時候,有些激。
這也老得太快了,微月有些訝異。
“沒想到是索綽羅大人到來,有失遠迎啊。”方十一在微月開口之後,就立刻明白眼前這人是誰,拉著章嘉進了大廳後,合手作揖地行禮。
索綽羅都翰看到幾年不見的兒子如今人高馬大,幾乎就要認不出來了,心裏一陣的激,“不必客氣不必客氣。”目期待地看著章嘉,希他能和自己說說話。
章嘉輕輕地哼了一聲,將頭轉向別。
“大人請坐。”方十一含笑道,眼睛瞥了章嘉一眼。
微月站到方十一邊,拿眼打量著索綽羅都翰,猜測著他的來意。
“老夫貿然打攪,還請二位莫要介意。”索綽羅都翰對方十一道,目求助地看向微月,明白隻有才能勸得章嘉。
方十一笑道,“大人太客氣了。”
章嘉哼了一聲,“既然知道是打攪了,為何又要出現?”
索綽羅都翰有些尷尬地看著他,目很真誠,“我聽說你快要親了,所以才想來看看。”
“我親跟不親關你何事?”章嘉冷聲道。
“我是你父親,難道不該來喝一杯兒媳婦的茶?”索綽羅都翰問道,心裏一陣的酸,兒子到底還是不肯認他。
“我沒有父親!”章嘉回道,年輕俊的臉龐滿是怨恨的霾,與平時爽朗的樣子有天壤之別。
是犯了他心裏的底線了,章嘉最不能原諒的就是他的父親當年害死他母親的事,如今都過去這麽多年,這份怨恨似乎沒有隨著歲月減輕。
“那我算什麽?我就是你老子,就算你怨我恨我,還是不能改變我是你老子的事實!”索綽羅都翰大怒喝道,說完劇烈地咳了起來。
章嘉隻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別說你千裏迢迢從京城趕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索綽羅都翰咳得臉都變得紫紅,手指唞著,大著氣,“章嘉,難道就算我死了,你都不肯原諒我?”
“我們之間沒有原諒跟不原諒,你對不起的是我額娘,不是我。”章嘉淡淡地道,當初額娘過世,如果這個男人有點愧疚的,就不會讓哈達氏進門,如今才來後悔又有什麽用?
“如今你額娘已經死了,就算我知道錯了,又能怎樣?”索綽羅都翰痛心問道。
微月和方十一麵麵相覷,都不好開口說話,這畢竟是他們父子之間的恩怨。
“額娘死了,我的心也死了,你想要我回京城回索綽羅家是不可能的,我願不當索綽羅家的人。”章嘉淡淡地道。
“你……你……”索綽羅都翰震驚地看著章嘉,一直以為兒子賭氣不回家,隻不過是一時之氣,沒想到他竟然當真了,這言下之意,難不還想和他斷了父子關係?
“章嘉!”微月低聲喚他,不忍見索綽羅都翰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章嘉看了索綽羅都翰一眼,放了語氣,“我回去隻會讓你更加難做而已,何必麻煩呢,我現在過得很好,本不想要你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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