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剛回衙門就聽到前頭一陣鬼哭狼嚎的,問過之後才知道大約兩個時辰之前有人報案說自家閨丟了,剛找回來。
因汪河的案子遲遲沒有進展,外頭鬼魂作祟的流言倒一切,百姓們本就惶惶不安,這當口發現丟了孩子,當真嚇得魂飛魄散。
度藍樺正因線索斷掉憋悶不已,急需事排解,接到報案后立即出,去現場勘查后很快據腳印鎖定嫌疑人:街東頭另一戶的小男孩兒。眾人趕過去時,發現倆熊孩子正在牆兒底下扮家家酒,小男孩兒還一口一個娘子抓住小姑娘的臉蛋猛親……
得知自家閨是被一塊麥芽糖哄走的之後,孩兒父母又又臊又氣,當著度藍樺的面兒就了手,把小丫頭打得嗷嗷哭,又指桑罵槐嚷些什麼眼皮子淺、沒家教,小小年紀不學好。
男孩兒家長也是面上無,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既氣兒子點兒大的人就做出哄騙小姑娘的事兒,又暗恨鄰居說話刻薄,偏理虧不能還,最後乾脆也來了一頓男混合雙打。
度藍樺好不容易勸住了,又專門針對家長訓誡一番,還沒把人送走肖明就回來了。
一起小案子火速完結,積分獎勵也零時差出爐:
原有積分1608。
找回失蹤孩兒,獎勵積分30;教育家長重視兒安全和心理教育,效果微弱,獎勵積分30。合計積分60,現有積分共計1668。
度藍樺啞然,效果微弱?那肯定是孩子爹媽左耳進右耳出了,合著自己皮子說干,人家兒沒當回事兒!
「若非你是子之,只怕做個縣令綽綽有餘。」見一個人都把事調停地妥妥噹噹,肖明不由笑道。
度藍樺嘆了一聲,去裏面換了一套煙紫綉雪頂梅花的緞面家常襖子,頭髮也卸了首飾重新挽過,「你也知道若非,不提也罷。說起來,兩邊家長都不是省油的燈,也該皮子。」
被哄走的小丫頭才四歲,知道什麼?你們當家長的明知年前後,偏又不好生照看,出了事卻又在這裏抖威風,像什麼話!
男孩兒家就更不用說,七歲了,小小年紀別的本事沒學會,拐子的看家本領倒是無師自通,挨打還委屈上了……
「七歲也不小了,放到窮苦人家都能當半個勞力使喚,」度藍樺不悅道,「我看他目游移、生浮躁,裏還總不乾不淨往外冒些葷話,若不好好教養,只怕長大了也不是什麼好的。」
丫頭婆子端進來熱水、手巾,供肖明凈手潔面,他聽了這話也跟著點頭,「三歲看小,七歲基本已經定下了,若不好生調/教,只怕來日要出大事。」
「誰說不是呢!」度藍樺吩咐人上果盤,深有同道,「不人總說別跟孩子一般見識,殊不知多孩子都明著呢,他們只是小,又不是傻……」
說著又沮喪起來,「我看他們本就沒當回事兒!」
不然據以往的經驗,教育理念這一塊兒自己至就能賺60積分以上!結果現在呢?才30!
說話間,韓東就帶著四個夥計進來了,「夫人,汪家老鋪子近五年的賬簿都在這裏了。」
度藍樺一看,傻了眼:好傢夥,那四個夥計每人都背著一個將近半人高的木箱!
想也是,汪河的買賣攤子鋪得很大,每年的走量就是個天文數字,五年下來更是無法估量。
肖明從裏間換了的便服出來,月白的萬字不到頭同暗紋提花長袍,掐了深藍的邊,用的正是之前宮裏賞出來的緞子。因度藍樺現在的份是有夫之婦,上次的布料中有約莫三分之一是男用和男皆宜的,度藍樺也不獨佔,吩咐人做新裳的時候給爺倆都添了四季裳十多套,如今還沒穿遍。
他在炕桌另一頭坐下,滿頭霧水道:「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想起查賬來了?」
度藍樺只翻了一頁就要崩潰了,猛地抬頭過去,眼中迸發出一種名為希的喜悅和釋然,「正好你回來了,快快快快快快,快過來幫我看看賬本有沒有問題?」
古代記賬的方式跟現代完全不同,專門的商業用語加繁字的瘋狂組合讓度藍樺瞬間敗下陣來。
、
遭不住,這個真遭不住!
肖明搖頭失笑,「汪家的買賣大,私底下難免有些齷齪,等手頭的事告一段落再慢慢查不遲,你這又是何苦來哉?」
左右沒有路引,那些個管事和夥計也跑不出平山縣。
話雖如此,可他還是很配合地取了一冊翻看。
度藍樺強忍著眼睛疼,著頭皮往下看,邊看邊問:「你今天去潘掌柜那問的怎麼樣,有線索嗎?」
肖明搖了搖頭,瞬間福至心靈,明白恐怕也是無奈之選,「天香樓的老鴇、公和那歌姬本人都證明潘掌柜所言屬實,你呢,蘇開這邊也壁了?」
度藍樺頭也不抬的嗯了聲,「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他們給我的賬本是不是真的?別辛辛苦苦做了無用功。不是說做買賣,尤其是大買賣的,經常為了逃稅做一套賬本嗎?你幫我好好看看。」
肖明很從口中聽到幫之類的辭彙,覺有點微妙,又有點竊喜。不過看了幾眼之後,他還是選擇誠實,「業有專攻,你我確實不長於此道,還是個擅長的人來吧。」
說著,就讓阿武去請劉主簿。
見他如此痛快,度藍樺索也丟開手,摟住靠枕往後一靠,笑道:「難得你也有不擅長的。」
肖明反倒很坦:「我非聖賢,自然也有許多短,遠的不說,論騎馬、論抓捕我不都不如你們嗎?」
度藍樺微微愣了下,確實如此。
其實細細想來,確實知道對方有很多短板,但是只要不涉及到武行,肖明總會憑藉出的天分和吃苦耐勞的神,以驚人的速度迅速長,久而久之,幾乎本能地覺得對方武行以外全能了。
蓮葉帶人送了果盤上來,裏頭擺滿了切小塊的蘋果、梨和仔細剝去薄的橘瓤,額外還有一個罐子,「夫人前兒人做的什麼酸倒像是做了,您看看對不對?」
北方冬天燒炕,屋裏特別干,度藍樺就人在屋子四角放了水盆,饒是這麼著還時常覺得口乾舌燥,總喝水,想吃點兒涼的水果什麼的。
酸做好了?度藍樺聞言大喜,「快拿過來我嘗嘗!」
穿越之前就最吃酸水果撈,奈何中原地區雖然有牛,卻沒有吃酸的習慣。好在兒時在老家曾見過別人做酸,雖沒有親手實踐過,但大約步驟和要領都還記得,連著失敗了好幾回之後,如今終於了。
肖明看著將水果分出一些來放到碗裏,又澆了一些酸進去,略嘗了一口,臉直接皺吧核桃,「唔,好酸好酸,快拿點兒蜂!」
現代市場上賣的酸都是深加工產品,裏面已經提前添加過各添加劑,自然酸甜可口。但自家做的純天然牛……除了味就是酸。小時候吃這個長大倒不覺得有什麼,但搬到地后口味也慢慢變了,幾十年下來,已經不太能適應真正的原味酸。
肖明在對面都能聞到一酸味,這會兒見這個反應,也本能地覺得牙齒酸,忍不住道:「這都餿了吧,別吃壞了肚子。」
重新用蜂調配過之後,度藍樺已經很能接這個味道了,也給他依樣弄了一碗,「你嘗嘗,其實好吃的,牛這麼加工一下,更容易吸收,你質不好,更該補鈣。」
不好……肖明被這句話打擊了,甚至都沒注意聽後頭的「補鈣」什麼的,拉著臉接過來,沒什麼靈魂的往裏倒了一勺。
第一次吃確實有點不習慣,不過他還是努力咽了下去,很客觀地評價道:「有點怪,味道卻比單純喝牛醇厚不。」
「是吧?」度藍樺滋滋道,吩咐小丫頭,「也給爺那頭送一份,小孩子腸胃弱,蜂隔水溫一溫再加。」
小丫頭脆生生應了,出去時就見退到外間的李嬤嬤和蓮葉正滿臉欣地看著裏頭發笑,時不時低聲說一句,偶爾再低頭做點針線。
如今瞧著夫人和老爺相的模樣,當真是再和睦沒有的,只是……咋還不圓房?
不過姑娘年輕,才二十呢,那些夫人們三十多歲甚至四十歲老蚌生珠也不是沒有,倒也等得起。
等待劉主簿的過程中,度藍樺把手頭的況跟肖明說了下,順便解釋了為什麼只能先掉頭去查汪家鋪子。
「驗的結果出來了,不管生前有沒有其他病癥,但三人的確是摔傷致死。另外雁白鳴從馬的胃裏發現了一種本不該出現在馬料里的毒草。我找宋大夫看過了,這種草非常常見,同時也是一味藥材,有提氣醒神的效用,但家畜誤食後會很快變得,失去控制,若大量食用,便有可能瘋跑以至力竭而死。」
這種葯可能就是一種原始的神經興/劑,若是應用得當,可在危急時刻做神葯,可若使用不當,就搖一變了毒/葯。
「經常喂牲口的人都知道這個常識,不存在誤服的可能,而且之前我讓孫青山和韓東檢查過白雲寺的剩餘馬料,並沒有這種毒草,且其他吃過草料的馬匹全都安然無恙。所以只可能是兇手特意投喂的,針對非常明顯。」
雁白鳴據消化程度推測,從馬吃下毒草到它死亡,中間絕不會超過一個時辰。而宋大夫則表示毒草需要至半個時辰才能起效,再加上之前度藍樺曾特意計時,從事發地點到白雲寺坐馬車大約要兩刻鐘……一條案發時間軸就大略完。
如果汪河出發的太早,很可能馬車跑下山了馬匹才開始發狂,那時候馬車平地側翻,車廂里的人最多不過重傷。
而如果太晚,萬一沒等出發馬兒就開始發狂,便是傻子也不會再用它拉車了。
也就是說,兇手對投/毒時間的計算非常準,甚至為了確保汪河等人能死在山路上,投/毒后不久就故意在他們面前出現,通過某種談話縱了出發時間!
很明顯,兇手對汪河每年這個時候的行軌跡了如指掌:知道什麼時候搶完頭香,大約跟方丈談多久,馬車跑完一段山路需要多長時間。沒有相當程度的研究和數據積累,絕對做不到。
「考慮到本案會不會是針對蘇梅的,而汪河其實才是遭池魚之殃的那個,我還特意派人查了蘇梅的人際關係,也詢問了當日同去白雲寺的其他幾戶人家。」度藍樺嘆了口氣,「大家的說詞都很接近:因為不擅長際,蘇梅跟其他商人的人們也說不大上話,又不想看人家吹噓男人孩子,幾乎不往來。娘家離得遠,公婆不待見,又沒有朋友,蘇梅每天的生活都十分枯燥單調,不是在家枯坐,就是四求子,本沒機會結仇。」
這是一個完全被家庭束縛的可憐人。
蘇梅沒有獨立的人格和尊嚴,只是汪河的附屬品……甚至連與外界結仇的資格都喪失了。
度藍樺示意肖明靠近,在紙上畫了一整條時間軸,語速飛快地分析道:「韓東他們說,有和尚曾看見汪河去後山與人說話,雖然離開的時辰記不大清,但那會兒剛做完早課,應該是正月初一的卯時過半(6點)以後,但最晚不會到辰時(7點),因為白雲寺每逢整點敲鐘。」
「毒草在馬匹吃下半個時辰后就隨時可能起效,扣掉白雲寺到事發點的兩刻鐘路程,所以,兇手是讓馬車在他投/毒后兩刻鐘之出發的。最早卯時二刻(5:30),最晚卯正二刻(6:30),這就是兇手的投/毒時間範圍。這個時間段兇手是在白雲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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