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遲卻毫無察覺一般,一雙眼睛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也許是我的目太過于直接,他終于還是被我影響到了,不由看著我忍俊不地說道,“我說你這樣發呆下去我會以為我是帶著一個假人在比賽,你也太走心了。”
“……..“
被他這麼一說,我還是很心虛的,于是比之前還是認真了許多,沈彥遲始終沉著冷靜,很快就ko了其他幾個,眼下只剩下坤子不見了,就連他朋友都被ko了,目標只剩下一個,1v2,局面越發張了。
我越發的認真起來,只不過還是免不了被淘汰的局面,原因是中途的時候,我忽然被什麼給絆倒了,然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草叢里忽然爬出來的坤子“一槍斃命”。速度快的我都來不及任何反應。
然后就見到頭上頂著一個草環的坤子從草地里爬了起來,臉上難免得意的笑著,然而這個笑容還沒有結束,就瞬間戛然而止了,他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口位置的綠油漆,再看向我,準確的說是看我后的人,語氣里掩飾不住的吃驚,“有這麼玩的?”
下一秒就聽到我后的沈彥遲低低的笑聲從后響起,他頗為愉悅地說,“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坤子,“…….”
比賽結束,得知結果以后,阿川語氣里全是掩飾不住的羨慕的說,“可以啊,我看嫂子并不像很會玩這個的,都被你帶到了最后,要不是中途嫂子摔了一跤,今天是夫妻雙贏啊。”
聞言,想到自己表現的種種,我的臉頓時一窘。
倒是旁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笑著,“就你們幾個,除了保護讓我覺得有些危機意識之外,其他的真是無聊頂。”
言下之意就是要不是帶了我這個菜鳥,他早就結束這個游戲了,阿川聽了頓時一臉尷尬的笑,迅速轉移了話題,再說下去實在是沒。
晚飯大家沒有打算出去吃,而是選在了在帳篷外燒烤。
在場僅有的三個士分配洗菜串材料,而男士們則負責搭帳篷和烤燒烤。
阿川領帳篷來的時候我正在擇菜,就聽到他對大家說,“這里一共是五個帳篷,有人的,兩個人睡一個,我和阿溫一人一個,睡袋也是這麼分配的,單狗靠自己取暖,給你們個機會狗。”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沒有異議。
除了我。
以及表有些怔楞的沈彥遲。
隨即下一瞬,他的目就朝我看了過來,眼神里帶著征詢。
我知道他的意思,共一室倒是并不稀奇,只是要睡同一個睡袋,而沈彥遲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愿意的話他再去領睡袋,我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沖他搖了搖頭,現在當著大家的面這麼說肯定會引來他們的好奇與懷疑,所以即便是去領睡袋也要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
見我搖頭,沈彥遲也沒有再說什麼,回過去繼續搭帳篷。
很快帳篷就搭建好了,食材也理的差不多了,于是開始燒烤,邊吃邊等,一下子就進了夜。
阿川不知何時買來了一提啤酒,倒是個好東西,應著燒烤吃,幾個人圍坐在一起,于是開始零零碎碎的聊起天來,話題無疑是圍繞著讀大學的往事以及邊的趣事。
夜漸濃,氣氛很是融洽,我注意到,從始至終,沈彥遲都表和的坐在那里,雖然很見他開口說話的,但是卻偏偏很和諧,而且他似乎很這樣的環境。
我出神間,話題說著說著就說起了初。
也才知道,原來阿川前段時間才分手,朋友是他的初,兩人大學到現在,七年,磕磕盼盼一直到如今,可是最后還是敗給了距離,說到這些,阿川沉悶的喝起了啤酒,表黯然。
大家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
這時,坤子開口說話道,“阿川你也不要太傷心,過了便也值得了,不是有句話那麼說的,不論結果,至曾經擁有,大丈夫何患無妻,看開一點。”
聞言,其他人也開始紛紛附和。
阿川聽了,卻是忽然自嘲的笑著,“也是,想當初在大學的時候我們哥幾個除了夢想,對都是十分懵懂,總覺得男人三十而立,先有事業才有家,可后來真的到了,又沒一個真的灑的,時間一過,阿遲竟然都已經結了婚,再看看我們現在,到底又有幾個和初修正果的,終究敗給了現實啊。”
說到這里,大家的表都陷了沉默之中。
我卻下意識的看向了沈彥遲,他表淡淡的,眼眸低垂著,臉上沒有什麼多余的緒,我不由想,他的初應該就是安娜了吧,而他和安娜分手的時候是不是也和阿川一樣,黯然傷神了許久。
想到這里,我的心口驀的一疼。
畢竟是我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所以他才會在新婚夜對我咬牙切齒吧。
我想起安娜說和沈彥遲十年的,所有的青春和都給了他,而他,應該也是如此吧。
十年里,他的喜怒哀樂,他的所有好,都是安娜一直在他的邊,那個時候的我,是完全不存在的,而未來,我還能夠與他一次嗎?他的心里還容得下其他人嗎?
我就像突然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意外,令他們猝不及防。
這麼想著,我的眼神跟著一暗。
不知誰打開了藍牙音箱,一首《男孩》緩緩響起:
曾經意外他和相
在不會猶豫的時代
以為明白所以得痛快
…….
…….
忘不了你的
但結局難更改
我沒能把你留下來
當時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而阿川甚至紅了眼眶,一直沉默的阿溫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的安。
坤子更是突然摟了邊的朋友,眼里帶著珍惜。
我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垂下了眼眸,心復雜。
而就在這時,我的手突然被人攥住了,竟然是沈彥遲的手。
我本能的一怔,隨即看向他,見他一臉笑意盎然的對著我,然后輕聲說道,“抓不住的,就不該留,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話一說完,在場的,包括我,都是一怔。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想要看清楚他是安人還是說真心話,可他眼里太純凈了,沒有一玩笑在里頭,只有認真。
這時,坤子的朋友笑著道,“遲哥說得對,誰沒有一個無法釋懷的過去呢,經歷了刻骨銘心,等到遇到合適的人的時候就知道要如何好好了,也不會讓同樣的委屈,相反我們還要謝初,歷練了我們的,將最好的我們呈現給后來遇見的人。”
說完之后滿眼深的看向邊的坤子。
我不由一怔。
是這樣嗎?這里面也包括我和沈彥遲?
然后下一秒就聽到沈彥遲淡淡的笑著說,“這話我贊同。”
我,“…….”
又聊了會兒天,最后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即便大家都舍不得去睡覺,但是營地里還有其他人,不便打擾他人休息,所以只能散開。
我和沈彥遲一起回到帳篷里,一進去才赫然想起我們貌似還沒來得及去領一個睡袋的事。
沈彥遲顯然也是意識到了。
他站在那里沉默了會兒,然后對我說道,“這麼晚了管理員肯定睡了,算了,你睡睡袋,我睡旁邊。”
我一愣,目環視了旁,連一個墊的都沒有,于是不太贊同的搖了搖頭,“地上很,第二天起來一定會腰酸背痛的。”
沈彥遲渾然不在意,他說,“你睡你的就是了。”
“…….”
而我眼看著沈彥遲就要躺了下去,一咬牙還是出聲阻止了他,他不解的看著我,我只好著頭皮說道,“要不我們?”
“……”
話一出口,空氣里忽然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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