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繼續吻吧。
然后,左側臉頰就被輕輕拖住,連呼吸都跟著被剝奪殆盡。
司矜上逐漸沒了力氣,全的重量,都被臨淵架在了臂彎里。
好不容易分開,連氣都沒緩勻,就又來了句:“阿淵,還要。”
不要別的,就是這樣淺淺廝磨的吻,他想要再磨一會兒。
好累,去理別的事之前,想再多討幾個吻。
就算遇到再多事,只要想想阿淵在這里,就都能坦然面對。
第四個吻藕斷連的結束,又換了臨淵意猶未盡,靠在他邊呢喃:“既然都親四下了,那就再親一下,湊個整吧。”
五下湊整,一秒都不能。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像一團綿長的線,被天生契合的兩個人,拉到了地老天荒。
他們擁著對方,誰都不舍得放手,說好的五個吻,便生生被加到了十個。
司矜的紅的厲害,鼻子已經滿足不了肺部對空氣的,只能趴在臨淵肩頭,分呼吸。
意識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卻聽小阿淵的呢喃在耳邊綿綿響起:“想睡。”
司矜眉頭微擰,故意逗他:“想什麼?”
“困了,想抱著你……抱著你……睡……”
臨淵的語速有些慢,但可能,是剛才廝磨了太久,司矜也沒在第一時間,察覺出異常。
只以為,這是什麼調的新方式。
直到高大的小君上倒在他肩頭,低聲喃喃著“困”,最終,連抬一抬眼皮都變得極其困難。
才瞳孔驟,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
司矜把他抱回去,很快找來了醫師。
醫師們察不出異常,只是說君上疲勞過度,一松懈下來,就容易犯困。
可這一圈檢查下來,只有司矜自己知道,臨淵似乎是……中了詛咒。
剛才檢查的時候,他猛然反應了過來,臨淵的左肩,是那塊名“夙臨淵”的靈魂碎片。
是他作為律師時,親手養的深小病。
任又縱,自己有臉盲癥,還非要在他鎖骨上刺一朵小小的玫瑰。
那塊靈魂碎片,曾經被歸塵用邪污染過,現在,因為歸塵臨死前那一刀,又逐漸變得漆黑。
如果不及時治療,阿淵就會逐漸變得暴戾,為下一個歸塵。
可這些在靈魂深的,微小的變化,除了與他接過契的司矜,其他人很難發現。
他們沒發現,司矜也不愿說。
他送走了醫師,靠在門上,不可抑制的去回想歸塵死前的場景。
老畜牲口吐黑,大笑著喊:“司矜,你喜歡那小子吧?”
“你放心,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
所以,再制造一個滿心滿眼都是權力的暴君,就是歸塵報復他的方式?
可……如果真是這樣,他說話之前,為什麼要加一句“你喜歡這小子吧?”
那把匕首上,還藏著什麼玄機?
司矜覺得頭疼,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讓他進行這毫無頭緒的思考。
他得率先去凈化臨淵的靈魂,解決現有的問題。
……
凈化靈魂不是個小工程。
就目前的況來說,臨淵的詛咒尚且不深,他堅持設法陣凈化七天,就可以完全解決,永除后患。
只是每一次,都要耗費一大半的神力,長期耗下去,容易神不濟。
一場凈化結束,司矜靠在臨淵邊,累的滿薄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歸塵已經死的連渣都不剩了,卻總能讓他心悸,害怕出一些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意外。
但,只要拉住臨淵的手,總會好一些。
這麼多年都斗過去了,他就要贏了,不會任由那畜牲隨意擺布!
司矜躺在小阿淵邊睡著了。
可是,醒來的時候,面對的卻是臨淵詫異又不可置信的目。
看到他的第一秒,小君上就慌忙下床,似乎覺得面前的場景十分荒謬。
了好幾下,才終于組織好語言,擰眉問:“司將軍,您怎麼在這里?我們……這樣……不合適吧?”
小阿淵很喚他將軍,就算是,的也是“我的將軍啊”,什麼時候有過這麼陌生的稱呼?
司矜坐了起來,一顆心開始砰砰狂跳,他試探著開口,又問了幾個問題,才終于理解了歸塵死前的那句“你喜歡這小子吧?”
現在的臨淵,記得自己是天界尊主,記得自己起兵謀反的過程,記得自己曾經拜師,甚至記得他的名字職位和經歷。
但是,獨獨……忘了他們從小位面到現在,相知相的全部過程。
阿淵什麼都好好的,甚至連那塊被污染的靈魂碎片,嚴加治療,七日后也可完全痊愈。
卻獨獨忘了,曾經過他。
——————
【團子有話說】放心啦,今天的第三更或者第四更他倆就會和好的,這是本書最后一次小挫折了,要始終相信,阿淵不會忘記矜矜,他就算丟了自己,也不會忘記矜矜。
至于原因,藏在后面的劇里,有超的小驚喜(/w\)!
電競選手葉少陽一場車禍醒來,發現自己穿越到神奇的ABO世界,成了一個菜鳥主播。為了養活自己,葉少陽決定重操舊業,去電競圈闖蕩。很快,他就憑出色的天賦,拿到了豪門俱樂部的簽約合同。沒想到,就在他來戰隊報到的這天,他當著隊長池朔的面分化成了一個…
一道炸雷,把顧小悠帶到了朝陽國。好在上天待她不薄,給她留了個手機。顧小悠靠著查百度救人,一下成了名醫,又靠賣口罩賺了一大筆錢。從此顧小悠的古代生存全靠百度……手機也成了多國搶奪的寶物,可是偏偏她設置了指紋鎖,手機只有她能使用。這下徹底轟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