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倒是清楚了這個道士為什麼要問他的生辰八字了。
看面相不太確定一些事,得用生辰八字才行。
林千在替這個道士倒完酒之后,自顧自的那起來一個飯碗去盛了一碗米飯,然后夾了一些菜堆在自己的碗里。
在林魚有些驚愕的目當中,林千坐到屋檐下開始吃飯。
呃……
“你這是做什麼?”林魚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林千。
“太冷,曬曬太。”林千隨口回答了一句。
林魚:……
“咳咳,小友的個還真是……”劉道長笑了聲。
“算了,不管他,我們先吃。”林魚著林千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有在說什麼。
“道長,我敬你一杯,謝道長能接下林府這事。”
林魚舉起酒杯,劉道長見狀,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無妨,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貧道應做之事。”劉道長說道。
“話雖這樣說,可還是要謝道長百忙之中空前來,話不多說,我先干為敬。”
說著林魚便一口飲盡杯中酒,見此,劉道長暗自點了點頭,也是一口喝了杯子當中的酒水。
喝了這杯酒,他們就必須替雇主理好答應的事。
“來吃菜,小道長莫要客氣,把這里當道觀就可以了,不必拘謹。”林魚看到劉道長一口喝完杯中酒,連忙替他重新滿上。
一邊倒酒他一邊對著那個小道士說道。
“嗯,多謝居士。”小道士點了點頭,低著頭吃著碗中的米飯。
坐在屋檐在,曬著太吃著飯的林千,聽著后兩人的客套,有些興致缺缺。
這些人的開場白是很無聊的,雇主的試探,老道士的回應,一個個都有講究。
按照老人的說法,這就是人世故。
可對于這些,林千從來看不上,也就那些想著寄人籬下的人,才會去揣這些。
強者從來不需要人世故,因為人世故永遠是圍繞著強者而轉的。
林千吃著碗里的扣,看著蹲在頭頂屋檐上,探頭往下的那只黑貓。
幽綠的豎瞳如同一顆寶石。
它靜靜的看著林千,就如同一個安靜的大家閨秀一樣。
小道士的打量著林千,這個大哥哥似乎比他們還有奇怪。
推杯換盞,劉道長瞥了眼回來加飯和夾的林千,等林千再一次坐到了屋檐下之后,他猶豫了一會,開口詢問了一個問題。
“林居士,他的父母可還在人世間?”
老道士這個問題雖然問的有些冒昧,可既然都問出來了,林魚也沒有不回答到意思。
“早死了,他是我以前經商的時候,從一個難民堆里撿到的,我看他順眼,就帶了回來。”
“因為小時候被父母拋棄的緣故,他變得寡言語,格也比較古怪,道長沒事問這個做什麼?是有問題?”
聽到林魚這回答,老道士眉頭微微皺了皺,他看了眼正在喂一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黑貓的林千。
心里有些吃不準了。
這下子的詭異似乎沒有那麼簡單,看面相是個死人,看生辰八字也是一個死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了兩三年的死人。
可聽到林魚說他父母早死了,這就有些不對勁。
他的父母明明還在人間,為什麼會說死了?
劉道長很困,他著林千的背影,神有些猶豫。
正在喂一只黑貓的林千,手微微頓了頓,眼眸有些沉。
“又一個后手,居然在父母上,可我記得我沒有父母來著。”
“父母……”
“等等……”
林千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看向了眼前的黑貓有些沉默。
“還得回去一趟民國,流竄在時間當中的一個靈異之地,偏離的時間……”
“林魚好手段,參考大乾那個世界的運轉方式嗎?”
“意想不到的結果……”
林千吐出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再一次回到過去的話,得稍微做一下準備了。
“出去之后,看看可不可以找到林魚留下的錨點,如果可以,那就容易的多了。”
如果沒有必要,他本不想在一次回到過去。
“生辰八字,狗,同命……”
林千笑了笑,心里算是知道了林魚的一部分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