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變得張。
主要是程衛華他們覺到那個王泉又回來了。
“小王,你......沒事兒吧?”
“沒事。”王泉了個懶腰,“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他握了握拳,“果然,一旦開始習慣得到力量之后,人就會產生依賴心理。”
不過被侵蝕程度比之前要放慢了,他覺的出來。
程衛華有些不忍心,“我覺得要不還是慢慢來?這村子如此閉塞,他們走上歪路也是能理解的其實。”
有的時候你說屁民愚昧無知,這其實已經是一種自大了。
你要做的,應該是讓他們離這種狀態才對。
“如果時間足夠,我當然愿意那麼做,但現在沒什麼時間。”王泉活了一下手腕,笑道,“不過你都這麼說了,那村子里的老弱病殘都給你們,我先去地道探探路。”
“也好。”程衛華他們明顯松了口氣。
最起碼他們嘗試過了,如果村子里的人還是冥頑不靈,那也沒轍,他們問心無愧。
辛梓豪是最慶幸的那個。
雖然知道完“地獄”的任務肯定要經歷這些,但畢竟他還真沒殺過人,他可是個正兒八經的象牙塔里的好青年。
就算安自己人都是泉哥殺的,他跟在后面看著也覺得難頂。
王泉也看清楚這小子的心思了。
不過他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先等著,然后回屋去拎著三把武出來。
給了王倩一把柴刀,給了辛梓豪一把消防斧,給了林煜一把帶槽的短刀。
“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有你們團長在。我就只有一句話要告訴你們。”王泉指了指自己太,“保持心的正義和堅持很重要,但行方式不要到限制,這里是‘地獄’。”
辛梓豪咬了咬牙,狠狠點頭。
林煜跟王倩都嘆了口氣沒說話。
他們都知道王泉什麼意思。
那就是遇到實在沒辦法通的雜碎,直接砍了來的比較快。
那種好心放過對方結果卻被反殺的蠢貨,王泉讓他們別當。
等道完別,王泉回到屋里。
馮阿玖已經睡醒了。
現在正坐在地上,一左一右擺著兩個箱子。
見王泉回來,抬頭說了個“哥”。
王泉挑挑眉,“你這是干嘛?”
“家里的財產,為了生活。”小白一左一右摟著箱子,“哥賺錢,我守著。”
王泉:“......”
敢還是個小財迷。
“那你守著吧,我得出去干活了。”
王泉檢查了一下背包。
短刀跟從村長家撿來的柴刀還有消防斧都送人了,他現在就剩下一黑一銀兩把手槍,還有四個滿裝彈夾,以及另一把“coldsteel痛哭者戶外手斧”。
這斧子不大,胡桃木制手柄,上面一面是斧刃,另一面是類刀刃狀尖刺。
一般用于野外砍砍小樹苗,開開罐頭之類的。
這也是王泉以前閑著無聊買的,不過一直在吃灰。
現在它用可就大了,王泉一般用來砍人。
王泉開始收拾東西。
兩把槍的彈夾里上滿子彈關掉保險在西裝側的兩個槍套里。
手斧別在后腰。
然后沒了。
見他要出門,阿玖趕忙過去拉住他角,“哥,別丟下我。”
“那不能夠,我都說了定不負你,那就肯定不負。”他掀開服亮了亮手斧跟手槍,“哥這不是要出去工作嗎,應酬,都是... 酬,都是應酬。”
“那我也要一起去。”小姑娘賊認真。
王泉無奈,“你去不是拖后嘛,哥最煩的就是無腦拖后的隊友了,乖乖在家等著就行。”
阿玖歪歪頭,“可是如果我一個人在家,被他們抓起來威脅哥怎麼辦?我跟哥一起的話,哥就能保護我了對吧。
“而且如果要跑的話,哥喊我一聲就行,我其實跑的還快的。”
“啊這......”
王泉仔細想了想,這小村姑說的還真特麼有點兒道理。
讓程衛華他們保護小姑娘,他們肯定答應,而且他們肯定會盡心盡力。
關鍵這有的事吧,盡力是沒用的。
如果村里的人有問題,那他們到時候自己能不能頂住都是問題,還保護別人?
還不如讓跟在自己邊好呢。
最起碼自己應該能搞定。
就算搞不定也是自己努力了沒憾。
如果托付給他們,然后自己那邊順順利利搞定,結果回來發現家被了......
他最煩的就是跟別人換家了。
既然做了決定,那就馬上行。
“哥,先等等。”
阿玖也起來收拾好東西,然后回家繞過土炕拉來一輛板車。
“你這是干嘛?”
“金子要帶著。”
“......行吧。”
王泉把兩個箱子放在板車上,阿玖努力拉著板車跟在了王泉后面。
下午村里沒什麼人,他們跟程衛華四人叉而過,幾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
程衛華從懷里掏出個集束炸彈丟給王泉,“有需要的話,斷后用。老式手引,引線一拉扔出去,十秒后炸,炸范圍十米左右。”
王泉沒說話,只是擺擺手,就帶著拉著板車的阿玖朝村長家走去。
到了地方,王泉眼眸猩紅不甚明顯,這說明他此刻借的力量不多。
推開并沒上鎖的院門,兩人走進了村長家。
掀開炕上的床板,王泉拍拍阿玖的腦袋,拎著小板車跳了下去。
二十多秒后,他從下面跳上來,又拎著倆箱子,讓阿玖摟住他脖子,又跳了下去。
............
黑暗中,熊熊燃燒的火把照亮了地道。
村長跟幾個年輕人走在地道里。
當頭那個臉上有道刀疤的吊三角眼年輕人皺眉道,“村長,你確定上面沒問題?”
“沒問題,上面留下的都是神忠實的仆人,就算死了也不過是回到神的懷抱,除了祭祀的時候點兒人之外也沒什麼。”
村長完全不在意,“那些卑鄙的外鄉人就是獻給神最好的祭品。”
“那外鄉人里面有沒有什麼棘手的角?”
聽到疑問,村長剛要說有,但突然腦子卡殼了一下。
他仔細想了想,答道:“沒有,都是城里人,并沒有什麼威脅,他們對村子里的事一無所知。”
“好,那快去見大祭司吧,已經等很久了,去晚了大祭司怪罪下來,咱們都兜不住。”
幾人加快了腳步。
地道再次恢復了安靜。
十分鐘后,他們來時的地道深冒出兩點猩紅芒。
很快,有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過。
前面的人高一米七八左右,穿著藏青單排扣西裝。
他還哼著民國小調。
后面的人高不到一米六,正吃力地拉著一輛板車。
板車上還有兩個箱子。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