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這麼想著,便也這麼做了。
清淺的吻自角留片刻,逐漸往頸側偏去,溫熱的呼吸掠過微涼的,仿佛雪遇初,竟是惹得司矜呼吸一滯,不由自主的輕了一下。
這才想起來,自從上次和歸塵大戰,他們已經……很久沒這麼親近過了。
猛然被這小子靠過來,有些……
可不行,火葬場還沒完,不想給他甜頭!
“滾!”司矜抬手訓斥:“水喂完了,趕滾!”
可臨淵沒有滾。
他非但沒離開,反而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在半空就截住了司矜的手。
按照以往的習慣,化解他的力道,輕按在枕頭邊。
接著,就是循序漸進的結吻,鎖骨吻,腹吻……
另一只手也很“不小心”的,挑開了睡松垮的系帶。
臨淵眼睛更亮了,瘋狂激的心緒激紅了他的眼。
只能可憐兮兮的靠在司矜脖頸間,低聲央求:“矜矜,矜矜寶貝,我好想你,好想你。”
“師尊,好師尊,縱我這一次,之后,你想怎麼罰都可以,求你……”
說是求他,吻卻并無半分求的架勢,但通紅的眼睛和一句句語無倫次的話,又實在可憐。
又,又,又可憐。
司矜一時沒忍住,偏頭輕笑了一聲,覺得小阿淵真是個神奇的人,好像專門克他。
沒辦法,先給些甜頭吧。
……
司矜沒想到,他這一縱容,小君上竟是一個月也沒出司家大門。
和煦的過窗子輕打在上,司矜覺得眼前有些亮,直接睜開難免被晃。
不知是不是被阿淵養了,他現在也習慣在遇見強的時候,先遮一下眼睛。
可是,手臂微抬,他才意識到,自己渾的骨頭像是全了。
不是散架,是全了,碎渣渣那種,一點力氣都聚不起來。
“…………”
神本無?誰信呢?
司矜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窗戶和門都鎖了,又不能從地下鉆,臨淵是怎麼進來的?
眼睛逐漸適應,司矜睜眼,迷迷糊糊之間,終于意識到了一個疏——天!花!板!
門窗加了制,天花板沒加,某人要想欺師,很容易。
失策啊。
神明擰眉,深深呼出一口氣。
他原本是想再休息一會兒的,可不過幾秒,就聽到了門外靠近的腳步聲。
是臨淵的腳步聲。
司矜眉頭擰的更了——這小混蛋,火葬場還沒葬完討什麼甜頭,討就討,還討個沒停了,真當師尊這麼好欺負?!
積在心底的郁氣翻上來,司矜是咬牙撐著一子神靠在床頭,隨手從自己的儲箱里翻出一把不重要的匕首。
在某淵踏門口的一瞬間,抬手丟了出去。
臨淵瞳孔一,立刻側躲了過,好在保住了手里的粥。
他笑了一下,繼續往前,想勸一句:“吃飽了再砍我,這樣更準,更解氣。”
可……司矜完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不同樣式的武一分鐘丟了幾十件,招招都是致殘的程度,臨淵不得不凝聚起神,才能勉強保住自己做出來的“哄師尊粥”。
好不容易放下粥,空出手來的第一瞬,就徑直接住了司矜丟過來的一件新東西。
手微涼,有些沉,圓柱形的,不像是什麼兵,倒像是……
臨淵抬眼去,目便看到了一個金燦燦的,帶著珍珠標志的獎杯。
金珍珠獎,好像是某個小位面的設定,是給一些拍攝網劇的演員頒發的特殊獎勵。
是珍珠雖小,閃閃發的意思。
臨淵繼續看,獎杯底座上果然印著清晰的幾個字——
白司矜X臨淵
《余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