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邪心有余悸的罵道:“這特娘的,就屁大點地方,怎麼會有兩條哲羅鮭,還要不要人活了。”
張杌尋安他,“沒事,說不定我們從墓里出來時能找到另一條路呢,實在不行咱們直接殺出去,老不是有槍麼,到時候咱們就用這條死的哲羅鮭做餌,把它引出來后直接開槍殺掉。”
地上已經死掉的哲羅鮭上除了張杌尋造的致命傷口,其側還有好幾細小彈孔,看著像鐵砂彈造的,看來這大家伙在襲擊他們之前就已經了傷,倒是讓他們撿了便宜。
三人點起火堆,把上的服下來,支起木架子搭在上面烤干再穿,不然噠噠的在上難。
張杌尋的背包能好,超級防水,里面的食還是完好無損的。
三個人用油餅子就這兩個罐頭墊了肚子,略微休息了一陣,隨后再次啟程。
老打著手電筒在前面開路,手里端著那把“拍子”做防備。
那把土槍里有八發子彈,四藍四紅,看老那寶貝樣子,估計是還能用。
張杌尋搗了吳小邪一胳膊肘,小聲在他耳邊提醒,讓他多留兩個心眼兒,別到時候被坑了。
吳小邪隔著服拍了拍兜里的袖珍槍,比了個OK,“放心。”
他才不傻呢,明知道老有問題還的上去,這種傻事只有缺心眼兒才干得出來。
想到這兒,吳小邪不由得再次慶幸,得虧這趟了張杌尋一起。
有了這個強大的后盾,吳小邪是一點也不慌了。
三人排一豎,依舊是張杌尋殿后,挑了石壁上最大的礦依次鉆進去。
礦里一片漆黑。
當然這是對于一般人來說,張杌尋表示自己不是一般人。
(作者斜眼笑:可把俺木魚崽給牛批壞了。)
張杌尋始終分了三分心神留意著最前方老的靜。
許是覺著里黑,手電筒的線照亮的區域太過局限,他也懶得裝樣子磨蹭時間,順門順路的朝著目的地快步走去。
走了許久,老的手電筒燈一閃一閃的,隨后啪一聲徹底暗下來。
老對著手心敲了敲,“好像沒電了,小邪,你有電池沒?”
“有。”吳小邪從背包側兜里翻出來一排外頭裹著塑料袋的電池,掰下來兩節丟給老,讓他換上。
“咱們這是走到哪兒了?”吳小邪問,“這地方你以前來過沒有?”
老搖搖頭,看似不經意得后退了一步,腳后跟“哐當”一聲,正好踢到什麼。
用燈一照,發現是一截生銹的鐵鏈子,末端是一個大鐵環,鐵環連著底下的一扇活門。
老用手敲了敲石板做的活門,疑道:“奇怪了,這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咱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吳小邪將他的作看在眼里,后退一步和張杌尋并排站著,冷笑一聲道:“老,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
老一臉莫名,“你說啥呢?我裝什麼了?”
吳小邪指著他懷里略凸起的地方,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昨兒半夜挖出來的子揣懷里了,你也別演戲了,這地方你早就來過了,說吧,你把我騙到這地方究竟想干什麼?”
老垂死掙扎,“什麼子,你肯定看錯了……是不是你旁邊那個木魚說的?他肯定是騙你的,他就是嫉妒咱倆關系好……”
張杌尋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
吳小邪表憤怒中難掩失,語氣沉重道:“老,咱倆認識這麼多年,我自認一直以來待你不薄,從來沒糊弄過你什麼,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撒謊,昨晚我和木魚親眼看見你從土里挖出來一子,而且,這一路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還有。”吳小邪補充道,“木魚是我過命的好兄弟,你想挑撥離間好歹也找個合適的對象行不行。”
在吳小邪心里,張杌尋是百分百可以相信的人,無論何時他都能放心的把后背給張杌尋。
就是就是,張杌尋贊同的點點頭,很是欣。
吳小邪下了最后的通牒,“今天你要是不說實話,從這一刻起,咱倆這二十多年的就算徹底完蛋。”
狠話是放了,但心里仍然難得厲害,從七星魯王宮到西沙海底墓,再到這里,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規劃算計好了,然后推著他去走,被人利用的滋味實在是不好,老的行為無疑是在他心上雪上加霜又劃了一刀。
聽到吳小邪的質問,老臉上閃過一難堪和慌,隨即鎮定下來,沉聲道:“好,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之前確實騙了你。”
接著,老再次講述了人的故事,只不過這一次,其中的主角從老表換了他自己。
原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
當年那個遠房老表就沒有跟老一起進山,老便只好找了幾個臨時到的遼邊佬兒,一行人總共有二十幾個,沒想到路上過于兇險,還沒到目的地就死了許多人,剩下的因為上落石,連砸帶埋幾乎全死了,老自己小半兒子也被埋到了石堆下。
眼看石頭就要砸到他腦袋上,忽然下的地面整個塌陷,他也掉了進去,這才撿回一條命。
吳小邪仔細觀察他的表,將信將疑道:“你說你自己是人,有什麼證據?”
“證據就是我自己。”老神凝重,“我能知到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它們似乎不存在,但我的的確確可以到它們的存在……”
老顛三倒四的說了一大堆,吳小邪越聽臉越冷。
他就知道這家伙里沒一句實話,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騙他。
至于什麼見鬼的人,他是半個字都不會相信。
對于老,他已經徹底失了。
“行了。”吳小邪擺了擺手,不耐煩再聽他瞎編,“你說的這些七八糟繞口令一樣的爛事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搞清楚,你把我騙到這鬼地方究竟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