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帶解下來扣在繩子上。”吳小邪道,“這樣保險一點。”
萬一真要掉下去了好歹有個反應時間,雖然結果很大可能不會變。
老把背包放下,怕那邊的山有什麼危險,把那把只剩一顆子彈的拍子也帶上了。
雙腳離開地面的瞬間,繩子到重力下墜彎曲一道繃的弧線,固定繩子兩端的地方因為力發出令人牙疼的咯吱聲。
三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沒有等來想象中突然的失重,老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試探著挪手,一寸一寸往對面爬去。
這種登山繩有一定的彈,每爬一步都會跟著抖,懸在空中晃晃悠悠爬了多半,老的胳膊已經有些酸了,因為過度疲勞,酸堆積,酸困得不行,繩子又太細,只能滿拳握著,指頭扣住手心,一點一點的寸。
怎麼爬到對面面的老已經沒了映像,只知道憑著求生的本能不敢停歇,直到腳到石筍,索著踩穩了,這才松手,著抱住石筍大口大口的氣。
見到他安全著地,吳小邪也松了口氣,出腰帶準備著,只等那邊老查看沒有危險就爬過去匯合。
涼師爺一看這不行,說什麼也要第二個爬,氣的吳小邪真想一腳給他直接踹下去。
涼師爺哆哆嗦嗦的站到邊上,那邊老打著手電筒在里晃了一圈兒,沒發現什麼危險,便沖吳小邪兩人招手。
涼師爺著,爬了還不到一半就哎呦哎呦喚著爬不了,然后就那麼閉著眼睛掛在繩索上,打死不彈。
可給吳小邪氣得夠嗆,咬牙切齒的問候了涼師爺的祖宗八代,特娘的,早知道就把這老家伙直接丟到之前的青銅樹上了。
氣了的吳小邪直接掏槍指著涼師爺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特娘的要是再不爬,我就開槍把你打下去。”
涼師爺一瞧這可不得了,他之所以敢這麼作,就是瞅準了吳小邪心良善(說白了就是好欺負),要換一個人,借他八百個膽子也不敢磨蹭。
憋著氣,涼師爺蝸牛一樣磨蹭著往對面挪,胳膊兒都在發抖,時不時尖一聲,一驚一乍的,費了老鼻子勁,總算挪了大半,中間好幾次險些手,總算是有驚無險到了石筍跟前,嚇得泛白,臉難看的跟鬼一樣。
老生拉拽把他拖到一邊,沖吳小邪招手,示意他快過來。
吳小邪深深吸了兩口氣,心里默念著爺爺保佑,剛攀上繩索爬了兩步,突然發覺繩子晃悠得厲害,費勁仰頭往對面看去,看到老和涼師爺兩人居然又上了繩子,正在往原路返回。
搞什麼?
吳小邪一腦袋霧水,還沒來得及問,就聽見對面綁著繩子的石筍發出咔吧一聲。
老驚恐地騰出一只手指著大吼一聲,“快爬回去!里也有蟲子。”
什麼?
吳小邪腦袋嗡得一聲,顧不得思考,連忙手腳并用往回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