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堵住船隊
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前鋒快艇稟報已準備妥當,船隊可通行,后方也傳來已經攔住尾隨船只的消息。
凌峰滿意的點點頭,把手一揮,他所在的船只,第一個駛向一箭峽。
不一會兒,船隊就來到一箭峽,快艇已經護在前后小范圍的前后游著。
一箭峽的長度也就四五百米的樣子,要是沒有其他船只,只有一艘的話,就算是商船也能呼嘯著穿梭而過。
但可惜,看看對面被快艇攔住的數十艘商船,顯然是不用想這點。
一過一箭峽,兩個小時的全速航行就能沖到嶂下村,所以都臨近門,就要進球了,自然不會在這關頭疏忽大意。
見到自己這艘船只以很慢的速度,伴著順流的朝一箭峽駛去,凌峰滿意的點點頭,不做指示。
商船排著隊,間隔十數米的樣子,一艘艘的緩緩進一箭峽,當當頭那艘商船即將要通過一箭峽的時候,快艇上的人突然凄厲的吼起來:“警報!警報!注意天空!”
快艇可都是軍隊的快艇,裝備的設施可比這些從商人手中借來的商船高檔許多,所以先與商船發現什麼東西是很正常的。
凌峰第一時間撲到窗沿,抬頭朝遠天空看去,已經大亮的天空中,清晰的看到有著一票黑影迅速朝這邊飛來。
商船別的功能沒有,但把遠景拉近投影到窗戶上的功能卻是備的。
當投影呈現,所有人都驚恐嘩然,凌峰更是臉一陣青一陣白,里怒吼著:“這不對!這不可能!怎麼可以出懸浮武!不都約好不做反抗的嗎?!”
而當那票黑影來到眼可以清晰分辨的距離,50輛班級懸浮飛車,10輛連級懸浮戰車,3輛營級懸浮坦克,就這麼大咧咧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首先慌的是那票逆流而上的商船,他們慌忙朝河道兩側駛去,熄火下船錨,然后才一臉驚奇的瞄瞄這些懸浮武,又瞄瞄那被堵在一箭峽的船隊,滴滴嘟嘟的議論著。
普通商船只是慌的話,凌峰這隊船隊卻是惶恐了!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要干什麼的,也知道那個方向飛來的懸浮武是誰的!
一開始還有大票的人不以為意,還都安那些臉蒼白的同僚:“哈哈,看你嚇得什麼樣了?擔心什麼?我們都是廣武軍的一員,那些懸浮武都有敵我識別系統,不會攻擊我們的。”
臉蒼白的家伙無語的翻個白眼:“我是擔心懸浮武攻擊我們個人嗎?我是擔心懸浮武攻擊我們乘坐的商船啊!商船可不在敵我識別系統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臉一變,確實,懸浮武不會轟炸自己這些同是廣武軍的軍人,但商船可不在不能攻擊范圍。
都不需要打,打個就行,船只要麼乖乖靠邊擱淺,要麼直接沉船,自己這些兵丁要不在岸邊著等待外邊軍政部門前來收容,要不就順流游到嶂下鎮守區上岸。
媽蛋,不論哪一個結果,這次遠征算是完蛋了!別說占領嶂下鎮守區,自己這些人不被當俘虜都是天保佑了!
一時間大家都沮喪起來,覺有氣無力的樣子。
而這時不知道哪個報喪鳥突然嘀嘟一句:“好像我們是鎮守區自行征募的兵丁吧?都沒被廣武軍登記在案,記得能夠直接從帝國銀行領取軍餉的,整個塘橋鎮守區才五六百人吧?”
這話一出,這些兵丁,仔細想想,好像,確實,自己是從鎮守區的財會拿軍餉的!又好像,能夠從帝國銀行拿軍餉的人,全都是鎮守區的那些大佬啊!
就是說,自己其實不是在編的軍人?
就是說,自己可以被自家的武攻擊到?
一想到這,臉刷的一下子白了,思緒也忍不住慌起來。
要說之前了不得就泡水等收容或者投降,現在就會有被直接干掉的危險了!這讓人如何能夠淡定起來啊!
船艙士兵們的心態變化,軍們不清楚,因為他們得到消息后,全都跑到甲板上,神猙獰的指著天空的懸浮武破口罵著。
沒法,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們的憤怒,當然最多的就是罵“不合規矩”“不講武德”“背信棄義”等等這些話語。
之所以如此憤怒,那是因為眼看著一件建功立業的大功勞要到手,眼看著厚的利潤就要收囊中,可他喵的,要被侵占的目標,居然直接把大殺給擺出來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仗沒法打了,自己升發財的希破滅了,不破口大罵還能如何?
凌峰也來到甲板,他沒有罵,只是臉呆滯的看著天空。
聽到手下氣憤的怒吼,凌峰擺擺手,嘆道:“沒誰規定不準使用懸浮武的,人家也沒違背重武不得離開轄區的令,這里已經是嶂下鎮守區的地界范圍了。”
“長,嶂下村的那些家伙太過分了!不是明明說好啥都不做束手待擒的嗎?怎麼突然反悔來這麼一招啊!這讓我們何以堪啊!”一個中尉悲憤的吼道。
凌峰知道這個中尉,也是有人在嶂下村做生意的世襲兵丁家族出來的,為這次行也和自家凌家一樣付出了許多許多。
明了對方的份和付出,自然清楚為何會如此悲憤。凌峰不愧是先鋒,擺擺手,讓眾人安靜下來,舉起手臂,對著腕表撥通了通訊。其他人不知道他打給誰,全都眼的看著。
通訊很快接通,凌峰搶先怒吼道:“你們是怎麼搞的?要違背約定嗎?為什麼把懸浮武都給派出來了?!”
“凌上尉,抱歉了,我們是不由己,現在我們嶂下鎮守區的所有主要軍,都被困在營部指揮中心無法出去,所有權限都被暫時屏蔽,現在就算是想要調一個步兵班都沒有權限了。”腕表那頭傳來一個沮喪的聲音。
原本還憤怒著的眾人,齊齊愕然,凌峰更是急切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如何呢,嶂下守突然接了嶂下鎮守區的所有權限,現在帶著懸浮武去堵你們的,就是我們嶂下守。”通訊那頭傳來這個話語,但不知道為何,約蘊含著一幸災樂禍的味道。
“不是吧?這事不是該瞞著嶂下守的嗎?而且你們沒有使用最終手段的嗎?就是那個所有上尉集結起來可以把鎮守使權限給暫時凍結的這個終極手段啊!”凌峰極為不滿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