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并沒有急著進行第二次模擬,而是陷了沉思。
那個凌靈的人,為什麼要千方百計接近他,然后著他娶?
在之前那麼多次模擬中,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次可以說是突然冒出來的。
到底是什麼圖謀?
了親后,留了一本《赤功》給他,就消失了。
等他有了生命危險,又不顧一切地來救他,最后,更是因此而喪命。
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顧實在是想不通。
要說吧,這個人絕對稱得上是有有義了,可是,這樣做,總得有個理由吧?
【模擬結束,你可以保留以下的其中一項。】
【一,二十三歲時的武道境界。】
【二,二十三歲時的武道經驗。】
【三,二十三歲時的人生智慧。】
顧看到這個彈出來的選項,猶豫了一下,選擇了二。
主要是全本的《赤功》太重要了,有了這個,以后就不需要再為功法的問題而煩惱,足夠他修練到三品以上了。
做出選擇后,他的腦海中就多了許多記憶,關于各種武道的,包括全本的《赤功》。
這門功法,竟然有九層,每一層對應一個境界,意味著憑借這門功法,完全可以修練至一品境界。
“不過,這門功法有點邪門啊。”
顧心喜之余,也覺有些憂。
這門功法,太走極端了,特別是到了第七層以后,種種修煉法門,總覺不像是正經的功法。
第七層,需要凝聚心火。而方法,就是燃燒自己的怒火,以自的憤怒為燃料。
修煉的方式,就是不斷激怒自己,越憤怒越好。
而第八層,就更古怪了,要凝聚火。修煉方式是逆練《赤功》,由極轉為極。
這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第九層,那簡直就扯淡,要親手殺掉三位一品強者,借其生命之火,達到赤之境。
第八層,也就二品境界,想去殺一品強者,怎麼想的?而且一殺就要殺三位。
“怪不得當初投靠的那個勢力,會將《赤功》傳給我。原來這是一個巨坑啊。”
顧終于明白了。
這門功法,修煉到后期,簡直是反人類,能練才怪。
“我就說,這赤真氣威力這麼霸道,原來是一門邪道功法。”
他心中有些慶幸,還好有蘇青芷在,借助的玄之氣,他的真氣變得異常純,解決了一個巨大的患。
“看來,得換一門新的功法了。”
顧心中有了決定。
這事可不容易,幾乎所有高深的功法,都被高門世家和門派壟斷了,不會輕易外傳。
“先試試吧。”
不過,首先得避開那位凌靈,被一位三品強者追殺,太危險了。
他可是被世界意志針對的男人,一個人的話,本來不會被找到。跟他在一起,肯定會沾上他的霉運。
顧想好之后,開啟了下一次模擬。
【二十二歲,你已經是五品武者,在天水城,你拒絕了林子瑞的招攬。離開天水城后,第五日,遭遇劍手周清,你一刀將其斬殺。】
【接下來,你與蘇青芷們分開。獨自一人日夜兼程,前往神都。】
【一個月后,你加了天心武館,為館主程天心的親傳弟子。】
【過了兩個月,一個凌靈的子加了天心武館,了你的師妹。你二人時常切磋武藝,你的刀法日益進。】
【二十五歲,天驕榜第七的郭太平上門踢館,程天心不敵,二十招后落敗。】
【當夜,一名神的三品強者闖武館,襲擊凌靈,程天心拖著傷重之,將那名三品武者擊退,隨后傷重不治而亡。】
【第二天夜里,又有神強者闖,想要襲擊程天心之程清羽,幸未得手。】
【之后,程清羽繼任館主之位。一年后,突破至武道三品,為天下最年輕的三品,名震天下。】
【又一年,大漠的胡人派使者前往神都,替其大汗求娶無雙公主。胡人在神都耀武揚威,派一名年武者,挑戰大周年英才。半個月間,連敗七名三品。】
【程清羽迫于力,上臺應戰,被打重傷。】
【當天,凌靈帶著你離開神都。幾天后,追兵忽至,凌靈主引開追兵,與你分頭而行,約好在平郡見面。】
【一個月后,你剛到平郡,突然沈白出現在你面前,出手將你擊殺,終年二十六歲。】
“這沈白果然不是個好人啊。”
顧看到最后的結局,倒不是太意外。
這沈白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之前兩次模擬,會到那樣的意外,肯定跟他不了干系。
“還有,這次模擬,怎麼跟之前不太一樣?”
顧更覺得奇怪的是,天心武館的變化。
之前兩次,館主程天心都是敵不過十招,當天夜里重傷而亡。
到了這次,不但堅持到了二十招,還有余力能擊退一名三品武者。
他的實力,比起之前,明顯變強了許多。
還有他兒程清羽也是一樣,竟然突破到了三品,扛起了天心武館的大旗。
這一次,跟之前兩次不一樣的地方,僅僅是多了一個凌靈而已。
也就是說,程天心父的實力大進,肯定跟有些關系。
【模擬結束,你可以保留以下的其中一項。】
【一,二十六歲時的武道境界。】
【二,二十六歲時的武道經驗。】
【三,二十六歲時的人生智慧。】
顧這一次選擇了一,好歹是四年的功力。
下一刻,他就覺的真氣增長了一大截,至漲了五。但是真氣之中,比之前多了幾分狂暴,甚至讓他到經脈有一種灼痛。
原本純無比的純真氣,又變回赤真氣了。
顧有點懷疑,突破到四品的時候,估計他的就承不住這麼狂暴的真氣了。
他說道,“青芷,你過來。”
蘇青芷已經結束了今日的修煉,聞言走了過來,練地上了床,盤坐到對面,握住他的手。
很快,就覺到顧的真氣涌,只是,跟平常有些不一樣,比平常要霸道許多,讓有一種針刺的痛。
閉著眼睛,強自忍著。
過了一會,那種刺痛消失了,變得暖暖的,仿佛要將融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