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明與庚金針之間有著一種特殊的聯系,這使得他可以控庚金針的方向。
不過由于他第一次激發庚金訣,又是借用了子彈的意,使得庚金針的直線速度過快,等他想要控時,庚金針已經深到地下,失去了前沖力。
他驚訝的發現,這一次消耗的靈力只有十分之一,遠沒有施展‘春風化雨訣’時那般的多。
要知道煉氣二層的他,施展一次‘春風化雨訣’就用掉全部靈力的三分之一。
李士明心中疑,明明都是最低級的法,為何‘春風化雨訣’要用掉他三分之一靈力,而‘庚金訣’只用十分之一靈力?
他雖然有著數種猜測,可他并不知道哪個才是準確的,這就是沒有老師的壞。
李士明準備再接再厲,的靈力還夠學習下一個法‘土靈訣’。
‘土靈訣’的作用是調整靈田中的靈氣,在他看來這個法是最沒用的。
但‘土靈訣’卻是正常靈植夫必學的基礎法,想要種植靈田,就必須在每次種植結束后,重新利用‘土靈訣’調整靈田中的靈氣,以方便下一次正常種植。
‘土靈訣’的學習沒用多久,利用航拍大地的視頻,讓他領悟出了‘土靈訣’所需的意。
只是在他施展‘土靈訣’時,與施展‘春風化雨訣’時所消耗的靈力相仿,一下子就用掉了三分之一的靈力。
好在‘土靈訣’學會后短時間并不需要使用,要不然他又多了一個耗靈氣大戶。
從書房出來,他的氣勢都有些不同了,他可是與進書房前不同的。
自這一刻,他有了修士的攻擊法,真正有了平時能夠拿的出手的自保手段。
‘庚金訣’可不象符箓,他一靈力能夠用上十次,十次之后恢復靈力還能夠繼續使用。
司琴看到爺臉上的笑容,的心也好了不。
“司琴,備上禮,墨硯備車,我要去拜訪父親的朋友們!”李士明擺手吩咐道。
想來經過了昨天晚上刺殺之事,他來中都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
不管父親的朋友們是否可靠,他都要前去拜訪,以免失禮。
等司琴應命離開,他的手指在虛空中繪制出復雜的靈力符文,一道眼難以發現的庚金針隨后出現。
有了第一次施展的基礎,他控著庚金針在空中穿梭。
‘庚金訣’的控范圍并不大,大概也就是周五米左右,這也是他在庚金針上的最大應范圍。
但這并不意味著‘庚金訣’的攻擊距離就只有五米,而是庚金針在離開五米后,就只能夠直線飛行了。
‘庚金訣’的直線攻擊距離,最遠可達三十米。
而‘庚金訣’的殺傷力,他也試過了,不管是樹木還是巖石,都可以輕易穿。
小小的庚金針就如同神兵利般無堅不摧,可惜庚金針自太過細小,不命中要害的話,很難對修士產生嚴重的傷害。
這里之所以說是修士,是因為‘庚金訣’是法,庚金針蘊含著修士的靈力。
庚金針蘊含的靈力很,對修士的影響有限,但對普通凡人卻是致命的。
等李士明坐上馬車時,他運轉起斂息,將靈氣漩渦藏起來,此時靈氣漩渦還余下四的靈力。
為晚輩,他拜訪這些長輩,每一家并不需要多久,送上禮,甚至是否見到長輩本人都沒有關系,只要將心意盡到就可以了。
從最后一家出來,他長松了一口氣。
李文淵的這些朋友每一位都是中都的員,從五品到二品。
剛走出的這家,就是二品大員,他連面都沒有見到,就只是送上了禮。
關于這一點,他一點都不在意,他本就無心于仕途。
“墨硯,繞道走王府大街那條路!”李士明沉聲向墨硯吩咐道。
“是,爺!”墨硯出聲應道。
這次李士明只帶了墨硯,墨硯雖也是第一次來中都,卻是做足了功課,駕著馬車沒有走錯任何一。
墨硯也知道王府大街并不是順路,而是繞了很遠,但爺吩咐了他是不會反對的。
馬車進王府大街,李士明挑開窗戶觀察起王府大街。
王府大街,聽名字就知道這條街道住的都是什麼人了,這里是各王府所在。
這條街道雖然極為寬大,卻并不熱鬧,街道兩旁也沒有商鋪,全都是高高紅墻隔開的府邸。
“順王府!”他看到了一個牌匾,不由眼睛微瞇,帶上了一殺意。
對于他而言,二叔李文鋒是順親王府的長史,那麼一切行事必然有著順親王的意志。
順親王的權勢滔天,但嚇不了李士明這個修士。
他這次過來,就是探查一下順親王府,為之后的行做準備。
“爺,有人攔路!”他覺到馬車突然停了,聽到墨硯的報告。
李士明不由一怔,他雖然在觀察著順親王府,但以他的五,并沒有知到馬車前方有人。
他打開車廂門,看到了站在馬車前的那人,那人穿著青道袍,看樣子有四五十歲,腰間帶著儲袋。
那人看到李士明的樣貌后,面奇怪之,他手一揮墨硯就倒在車轅上。
“墨硯!”李士明驚道。
墨硯雖是小廝,卻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接最多的幾人之一。
“小友不用擔心,他只是睡著了!”那人淡笑著說道。
“不知制住我的小廝所為何事?”李士明穩住心神出聲問道。
他知道對面是一位修士,可據他所知,大夏是天海宗的范圍,天海宗止修士在大夏搞事。
此更是中都,旁邊沒多遠就是皇城,怎麼會有修士擋路?
“我是天海宗駐守修士谷嘉,需要檢查你的份!”谷嘉表明了份。
他的雙眼掃過李士明全,讓李士明覺到如同沒有穿服般,斂息凝結在的符文,隨著這一眼散開,李士明煉氣二層的靈力波顯出來。
他的檢查方式極其霸道,不管李士明是否答應,李士明的底細徹底暴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