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道友誤會了,我們哪里敢微型靈脈的心思,若不是有我們在那里看著,那些不明白嚴重的散修早就打微型靈脈的主意了!”鄧族長連忙言解釋道。
“不用解釋了,這面令旗你們帶走,放到郝家廢墟,至等到升仙大會結束,那微型靈脈不許任何人染指,升仙大會時宗門會有筑基師叔過來,到時由師叔置!”谷嘉取出一面上書天海的旗幟放在桌上沉聲說道。
四位族長出了無奈之,他們確實是想占據那微型靈脈的。
但在看到破碎的陣盤后,他們本不敢手,也就想到了拉上谷嘉。
誰知谷嘉這是準備將微型靈脈全部吃下的意思,看來他們是白忙了。
“一個微型靈脈,你們真以為宗門師叔會放在眼中,微型靈脈還是會留下來的,不過到時候你們出點靈石,師叔總不能為你們擔下風險什麼都得不到吧!”谷嘉擺了擺手道。
“那微型靈脈我們會算做五份!”劉族長說到這里,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士明沒有再說下去。
不過李士明明白他的意思,這是為谷嘉多出了一份收。
不管那靈脈做何用,所獲得的利益都有谷嘉的一份。
四位族長需要去作微型靈脈,谷嘉什麼事都不用做,為何如此,還不是天海宗在其背后。
只有李士明清楚,這其中并沒有所謂的筑基修士,谷嘉得的這一份完全就是白得。
他當然不會說破,這種事本無法解釋。
“李小友,不要將眼放在蠅頭小利之上,你加宗門,通過考核為正式弟子后,以你的能力足以單獨選擇一帶有次品靈脈的修煉之地!”谷嘉轉頭向李士明說道。
谷嘉的這句話,讓四位族長明白了谷嘉為何要如此重視李士明。
同時四位族長看向李士明的目中,帶上了羨慕之。
次品靈脈,雖有個次字,但到底是品級靈脈,哪里象他們這些散修占的微型靈脈,還沒有接到靈脈的品級。
也只有天海宗這樣的大宗門,才有能力為門下弟子提供如此的資源。
當然,能夠為天海宗正式弟子并不容易,除了靈的要求外,還要通過相應的考核。
谷嘉既然篤定李士明能為正式弟子,那麼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四位族長對李士明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再不是谷嘉庇護下的小友,而是想要更深的結道友。
李士明對于四位族長的態度很是滿意,他沒有從四位族長獲得什麼的想法,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度過這段時間,等到升仙大會功進天海宗。
接下來四位族長代表散修與谷嘉商談了散修進城中之事,在谷嘉提出了一系列的條件后,才算是松了口,允許散修在城中一片區域長期駐留。
兩天后,大考開始,三天時間的考試,李士明雖不重視,卻架不住對知識的掌握,以及前世歷史中大量文章的輔助。
大考結束后的第十天放榜,李士明懶的去看,最近他很忙碌。
每天除了修煉‘五行納氣訣’外,就是學習法以及制符。
隨著他接修煉越是深,他越是覺到了此方世界的文明一點都不輸于前世,甚至在很多方面都超過了前世的科技。
就拿‘回春’這個法來說,放在前世的醫學,外傷與傷,又或者是生病了,前世需要各種相對應的治療方式,或開刀,或用藥。
就是想要查清病,也需要醫療設備的幫助才能夠完。
而放在這個世界,修士只需要一個‘回春’,就可醫治外傷、傷與生病。
當然,‘回春’只是低級法,針對于凡人可以說無往不利,但對修士而言,也就是治療一些小傷,嚴重些的傷勢則是需要更強的治療法或者丹藥才行。
這也并不是說前世的醫學全無用,對于人的研究,對于病理,這些方面,都比修仙世界更為嚴謹。
修仙界的治療手段更像是玄學,而前世的醫學則是務實,從基礎到解決的手段,都有著一套完整的理論。
更像玄學的是‘遁形’,當李士明學會了這個法后,他發現了凡人的渺小無能。
施展‘遁形’后,凡人本看不到修士,更不用說與修士為敵了。
如果沒有破開‘遁形’的手段,一名修士在世俗之中就是無敵的存在,甚至凡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難怪天海宗會派谷嘉坐鎮于大夏,沒有宗門修士的制,只要有一名無法無天的散修,都可能對凡人世界造無法想象的破壞。
“恭喜爺高中貢士!”墨硯的聲音從院外隨著他一路小跑到了正房外。
“司琴,拿二兩銀子給他,讓他別了!”李士明向門外的司琴吩咐道。
“爺,您中了貢士可是件大喜事,按府中規矩要給所有人打賞的!”司琴探頭進來笑著提醒道。
“這事你去辦,別打擾我就行!”李士明擺擺手道。
司琴知道爺修仙之事,不管爺修仙怎麼樣,爺都沒有將學習放下,心中是極為高興的。
“爺,十天后是殿試,您可別忘了!”最后還不忘再次提醒道。
李士明點了點頭,估計在殿試結束后,他與世俗的牽連也就不多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殿試之日。
這日風和日麗,一群穿儒衫的貢士,在近衛的帶領下來到了皇宮奉天殿外。
這些貢士就是大夏三年培養出的英,任何一位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其中李士明依然是最為特殊的一個,他站在一群多為三十多歲的貢士中顯得極為亮眼。
李士明看到奉天殿旁一道人影,竟然是谷嘉。
此時的谷嘉也笑看著他,對于他參加殿試,在谷嘉眼中是年人的玩樂,谷嘉并不是看不起世俗的最高級別考試,而是本就沒有當回事。
掌握了可以輕松毀滅凡人的手段,讓修士天然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