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
最后三個字,司矜一秒一頓,還專靠在臨淵腰窩的位置,對著一個固定的點,用氣音緩緩吐出來。
熏的人一顆心都跟著收發燙,去系帶的手指也不自覺打起了。
真系帶一排七個,盡管臨淵已經足夠小心,捆的時候,指尖薄繭還是會無意輕掠過小主人白皙的脊背,與脖頸間麻的相配合,竟是惹得司矜下意識蜷手指,悶哼出聲,一連抖了好幾下。
睡系好的時候,司矜的眼睛已經紅了。
右側脖頸被布麻磨的微微瑩,連帶鎖骨都染了層意味不明的緋。
像是對他的服很不滿,司矜輕緩了兩口氣,擰眉靠在椅背上,開屜,拿走了里面早就放好的一張賣契。
那是奴隸份的象征,也是奴隸們一生的屈辱。
一見這東西,臨淵就下意識張起來,仿佛連剛才地位不等的曖昧氣氛,都跟著散了干凈。
在臨淵張的眼神中,司矜輕描淡寫拿起了那張紙,掀開燈罩,隨意燒了去。
復又忍著疼合上燈罩,轉眸去看臨淵,對他緩緩出手:“恭喜,我的新管家,你現在是自由人了。”
他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掌心微紅,很明顯是被剛才的燈罩燙傷了,平白惹人心疼。
臨淵沒有去握他的手,頓了三秒后,直接單膝跪地,雙手捧起他的手背,低下頭,認真對著掌心吹起了涼氣。
等到紅痕消下去,才松下一口氣,點頭應聲:“是,爺。”
稱呼從“主人”換了“爺”,他的地位好像一夕之間提升了不,頗有一種跌夢境的不真實。
對了,還有服。
臨淵本來想自己做幾好服的,但是思前想后,又怕自己攢的錢不多,用的布料不好,會傷了爺。
最終,還是應了“是”,墊著一層睡,把司矜抱回床上,用心問:“今天沐浴嗎?”
的小爺太敏了,好像一點點灰塵都能讓他不舒服,照顧起來,也要格外用心。
但司矜卻是搖了搖頭:“我下午自己沐浴過了,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你去隔壁睡吧,有問題我方便隨時你。”
“是。”臨淵依然保持著不違抗命令的習慣,點頭快步走遠,連關門的聲音都小到幾不可聞。
室燭火搖曳,重新變得安靜下來,司矜深重的呼吸聲也跟著凸顯。
在空的房間里接連回,像是到了什麼極致的“折磨”。
但只有小幺知道,這是他下午非要用涼水沖澡,才導致的結果——
他發燒了。
角卻逐漸揚起了幾點惡劣的笑,像是即將捕獵功的獵手,令人莫名膽寒。
小幺越來越不理解:【大人,這又是干嘛?把自己折騰發燒就這麼……開心嗎?】
你懂什麼?這不是不耐嗎?司矜笑著,一邊把小幺鎖進了小黑屋,一邊解釋出聲:那我偏要找點刺激。
你說,我就這樣發著燒,全孔戰栗,再被阿淵用布滿繭子的大手抱在懷里,著布麻,腳踝,后背,或是強勢的吻一下,那會是……什麼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