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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 80 章(“守完夜就過來吧。”...)

的公主府,這輩子都還沒來住過幾次,陳敬宗更是第二次登門。

而他的第一次登門,就發生在上個休沐日,華先帶他來公主府住了一晚,免得夫妻倆招待太子的時候,陳敬宗連路都不認識。

雖然才來過一次,陳敬宗卻表現得仿佛已經來了千百回似的,太子興致參觀姐姐的府邸時,陳敬宗只是目不斜視地跟在姐弟倆后,一副對什麼都不稀奇的樣子。

“好了,咱們先去吃飯吧,吃完飯再出來走走。”華牽著弟弟的手道。

太子試探道:“今晚可以出門嗎?”

:“不可以,父皇母后知道我竟然夜里帶你出去逛,以后連白天也出不來了。”

太子先是失,隨即又期待起來:“下次姐姐準備何時再帶我出宮?”

:“機會到了再說,你就別惦記了。”

太子撇撇

三人先凈手,回到堂屋時,廚房那邊也把飯菜一樣樣地端過來了,擺在桌子上,既有太子平時吃的菜,也有陵州那邊的特菜。

太子心好,胃口也好,不過他對品鑒食沒有太大興趣,更喜歡與姐姐說話。

“月中有一次我練習箭的時間有些長,第二天胳膊發酸,練字時忍不住寫一會兒歇一會兒,劉先生見了,問我為何如此,我跟他解釋過,劉先生竟然去閣老那里告了教我弓箭的梅師傅一狀。”

說到這里,太子故意停下來,夾菜吃。

陳廷鑒是太子太師,是負責教導太子的第一人,但他還是首輔,不可能一天都守著太子,所以另外給太子安排了幾位先生,陳廷鑒只是每日都會半個時辰去授課,再從其他先生那里了解太子的學業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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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好奇地問一問:“閣老怎麼說?”

太子瞥眼一直默默吃飯的駙馬,道:“閣老看了我的箭本事,夸我進步神速,然后勸我把握好分寸,莫要之過急。”

笑道:“我還以為閣老會提醒梅師傅減輕你的武課,免得你勞累過度。”

太子:“我也這麼以為的,沒想到他最近好像心特別好,對誰都客客氣氣。”

:“是嗎,月初駙馬的一位侄子還因為挨了閣老的訓斥,小病了一場呢。”

太子驚訝極了,看向陳敬宗:“竟有此事?閣老怎麼訓斥他的?”

陳敬宗當然知道大郎吐的那一場,簡單對太子解釋了一遍。

太子心念飛轉。

原來陳閣老不止是對他嚴厲,對家里的親孫子也一樣嚴厲!

不過他比陳家大郎強多了,他就沒被陳閣老嚇吐過!

佯裝分析道:“也許閣老并非最近心好,而是大郎病后,他反思了自己的態度,有過則改之。”

太子心想,最好是這樣,他憎惡以前那個繃臉訓人的陳閣老,如果陳閣老真的改了,他會喜歡他一些。

“駙馬怎麼不說話?”

注意到陳敬宗大多時候都很沉默,太子隨口問道,他見過陳伯宗、陳孝宗,難道駙馬也像兩位哥哥似的,繼承了陳閣老的老持穩重?

陳敬宗看眼華,一本正經地道:“臣讀書笨,公主昨日千叮嚀萬囑咐,臣在殿下面前慎言,以免沖撞了殿下。”

:……

太子哪知道駙馬在暗暗地對姐姐怪氣,他只當駙馬是認真的,而他在宮里的時候,邊伺候的全都是謹言慎行的人,連他跳個水坑那些人都能講一大堆的道理來勸他或是恪守君子之禮,如今出宮了,太子可不想再多一個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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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駙馬,便是我的姐夫,一家人何必見外,放心,就算你說錯話,我也不會計較。”太子很是大度地道。

陳敬宗:“多謝殿下。”

太子:“你為何不讀書,選了武途?”

陳敬宗“謹慎”地看向公主。

:“……問你話你便答。”

太子神古怪地看了眼姐姐,無論信里還是馬車里面,姐姐都說對駙馬很滿意,怎麼還如此冷淡?怪不得駙馬拘束。聽說有的丈夫對妻子便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難道姐姐在他面前溫可親,對駙馬又是另一種態度?

當然,就算如此,太子也不覺得姐姐有什麼錯,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同駙馬罷了,長得俊的,力氣也大,對姐姐也是千依百順,結果居然無法得到姐姐的寵

陳敬宗回答太子道:“不瞞殿下,臣小時候也是不了閣老的嚴厲,才怒而不學了。”

太子萬萬沒料到是這個回答,飯忘了吃菜也忘了夾,追問道:“閣老是如何對你的?”

陳敬宗舉了幾個例子。

太子:“那你不讀書,閣老就同意了?”

陳敬宗:“他當然不同意,可臣不聽他的,他臣去書房檢查功課臣也不去,被他抓住家法伺候,他打臣臣就哭,臣母觀之心疼,不許他打,他就沒辦法了。”

太子:……

還是駙馬的娘好啊,他敢像駙馬這般胡來,母后第一個要罰他,父皇想幫他說話,都能被母后用大道理頂得啞口無言。

給弟弟夾菜,再斜了陳敬宗一眼,不許他說這些,帶壞弟弟怎麼辦?

飯后三人去逛園子。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來時弟弟還喜歡黏在邊,姐姐長姐姐短的,這會兒走著走著,弟弟竟然挨著陳敬宗去了,一會兒問陳敬宗小時候頂撞公爹那些事,一會兒問陳敬宗在陵州衛所是怎麼對付那些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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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里有座小山,說小,怎麼也比假山高,站在山腳往上看,竟也一眼不到頂。

太子指著上面,問陳敬宗:“姐姐說你爬山很厲害,你能一口氣把我背上去嗎?”

皺眉道:“不可胡鬧。”

弟弟雖然是太子,但就算這般把宮里的侍衛當牛馬使喚都不應該,何況陳敬宗還是正三品武,是駙馬,自有氣節。

此時的語氣,多多還是像戚皇后的。

太子垂眸,剛要向駙馬賠罪,就聽駙馬笑道:“作為臣子、駙馬,臣不敢背太子,以防有所閃失,但作為姐夫,臣愿意背殿下爬這一趟。”

太子眼睛一亮。

一直跟在旁邊的曹禮額頭冒汗,彎腰勸道:“殿下,這山太高了,此時天又暗,您還是……”

太子:“閉,今晚的事你只當沒看見,若我知道你去母后那邊胡言語,看我怎麼收拾你!”

曹禮面帶苦,求助地看向公主。

看向陳敬宗:“小心點。”

陳敬宗頷首,背起太子。

曹禮還想提燈跟著,陳敬宗已經健步如飛地爬了十幾層臺階,嚇得曹禮連忙追上去。

太子趴在駙馬寬闊的肩膀上,一開始還回頭防著曹禮追上來,發現距離越來越遠后,他就高興地往前面看了。

十二歲的太子還沒有華重,沒多久陳敬宗就來到了山頂。

太子意猶未盡。

陳敬宗:“臣再背殿下下去?”

太子:“好!”

陳敬宗又開始下山,到山腳時,他臉沒紅氣不,越發顯得旁邊氣吁吁的曹禮沒用。

.

夜幕降臨,陳敬宗、華一起將太子送到了他居住的院子。

太子進去了,夫妻倆并肩往回走。

看看他,低聲問:“他那麼使喚你,你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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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宗看著道:“他若只是太子,我會拒絕,可他是你弟弟,又還是個孩子,我哄小舅子高興有何不可?”

見他想得開,也就將這點小事拋到了腦后。

前面就是棲殿了。

公主府的棲殿可比寧園那臨時改名的棲殿恢弘氣派,別的不提,殿的床都不是外面那些已經算是名貴的拔步床可比,乃是一張丈寬的紫檀雕大床,四同材質的盤床柱撐起四面紗幔,燈朦朧,紗幔仿佛一蓬萊仙境。

這床又高又沉,上次來的時候陳敬宗特意試著推了推,他力氣夠大了,這床竟然也紋

陳敬宗很滿意,他喜歡這種結實的床。

見他盯著床看,心跳先快了幾分。

上次來正趕上月事在,陳敬宗什麼都做不了,大半夜的摟著說了很多胡話。

“今晚你想都別想。”華低聲警告道,明天還要陪弟弟出去逛。

陳敬宗站在一床柱前,一邊細細打量盤旋其上的雕一邊反問道:“你都沒預備東西,我能想什麼?”

哼了哼,去浴室沐浴。

陳敬宗站在床邊,心想宮里皇上用的床應該也是這種樣式,足夠大,足夠做皇帝的多召幾個人一起廝混。

而對華這個公主來說,在男上的權力跟皇上也差不多,他陳敬宗能躺到這種床上,還真就像個侍寢的駙馬。

沐浴回來,見他坐在窗邊,上還是那套駙馬公服。

換做往常,他早兩桶水把自己洗干凈了。

“你今晚又不打算洗澡?”華懷疑地問,沒得睡就不講究,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陳敬宗:“回來再洗。”

:“你要去哪?”

陳敬宗:“我與周吉說好了,上半夜我親自守衛太子,下半夜他來守。”

太子長這麼大第一次離開帝后在外居住,哪怕公主府外圍了一圈侍衛,陳敬宗也要在太子寢殿外再加一層防護,否則真闖進刺客,太子遇險,整個陳家都得跟著陪葬。

殿燈如晝,照亮了陳敬宗英俊又凌厲的面容。

見他如此正經,還不是裝出來的那種,不由地怔住了。

回神,陳敬宗已經來到了面前。

有些心虛。

上輩子他也算為保護弟弟的江山送了命,可弟弟并沒有善待他的家人。

“你先睡吧。”陳敬宗披散下來的長發。

垂著眼,問:“下半夜,你睡哪?”

陳敬宗:“放心,我去流云殿,不會過來打擾你。”

陳敬宗要走了。

他即將從邊經過的時候,華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守完夜就過來吧,這麼大的屋子,一個人睡怪空的。”

從來都是陳敬宗上趕著往邊湊,“邀請”于華而言太過陌生,所以的聲音很輕很輕。

可陳敬宗聽見了,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轉過來,從后面抱住華,一手將扣在懷里,一手撥開的長發,親的側頸。

他親得很用力。

站不穩了,才往下,馬上被他提了起來,再半抱半提地帶到床邊。

趴倒在紅底的蜀錦上。

就在以為陳敬宗還會繼續的時候,他狠狠抓了一把面前的蜀錦,突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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