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安寧,跟發瘋似的,跳腳大,那幾個保鏢在地上用腳跺地,好像在踩什麼,可我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連忙撿起地上的書離開學校,這一路上,回到家就看見門口的小車,門口還有幾個穿黑服的保鏢站在那,我走進去,就聽見屋傳來我三堂伯大聲的謾罵聲。
“你自己沒兒子難道也想我沒兒子?”
我聽見到三堂伯這話,臉一沉,走進去,爸媽看見我回來,連忙對我說,“安心,你先到樓上寫作業,我和你爸和你三堂伯有話說。”
三堂伯指著我大聲的喊,“已經長大了,自己做主。”
“三哥,這家我做主。”我爸的態度瞬間變了。
“安雄,你別忘了,你沒兒子,等你老了以后還得指我兒子給你養老送終,安心就是個兒,沒指……”
“用不著你來管。”
我爸吼道,“你自己也有兒,你要是想要救安,可以把安寧送去。”
安是我堂伯唯一的兒子,安寧的弟弟。
我拉著我媽到一旁小聲問,“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遇見安寧了。”
我媽聽到安寧,臉刷的慘白,“沒把你怎樣吧?”
“想我的,不過沒。”
我話剛落,我媽緒激,抄起掃把對著我三堂伯,“你給我滾,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一百萬。”
我三堂伯開口,一旁的保鏢打開手中的箱子,全都是爺爺,我媽手中的掃把直接朝著我三堂伯打去,三堂伯被趕著出去,破口大罵。
“要多,你開個價。”
“滾,別在讓我看見你。”我媽拿著掃把揮舞著,三堂伯退了一些,惡狠狠的罵道,“你個潑婦,別給臉不要臉。”
“拿著你的黑心錢滾出去,下次你要是還敢打安心的主意,別怪我用黑狗潑你。”
我三堂伯還想罵我媽,我媽直接把掃把扔過去,三堂伯連忙閃躲,指著我媽,還想罵,我媽沖過去,使勁的拍打,三堂伯招架不住,這才被趕走。
我看著我媽氣的眼睛都紅了,上前安。
“媽,三堂伯來找你們做什麼?”
“以后別在提他,晦氣。”我媽很生氣,把掃把放到一旁,氣的眼淚直掉。
我看著媽這樣,心里不是滋味。
“安心。”
我爸走出來,一瞬間,我覺他好像蒼老了十歲,那泛紅的眼眶讓我難的想哭。
“爸,安寧沒有到我的。”
我爸點點頭,手我的頭,“我給你的那塊玉佩要記得戴著。”
我趕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在我爸面前晃了晃,見他點頭,隨后嘆了口氣,走到一旁,點燃一煙了起來。
“你堂哥病了,你三堂伯請的大師說要用安家子干凈的去鎮蛇仙。”
“爸,堂哥病了請大夫,這和蛇仙有什麼關系,而且,安寧安彤不都是安家的子嗎?難不們的不能用?”
我一想到安寧那盛氣凌人的想要我,我就氣不打一來。
“你三堂伯一個月前回家祭祖,你堂哥在蛇仙廟撒尿,回來就病了。”
“活該,沒斷子絕孫都是蛇仙仁慈了。”
我家為了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給蛇仙建廟,他們自己招惹蛇仙,到頭來,還想禍害我們。
“是活該,可……”
“可什麼,安寧安彤不可以嗎?為什麼要安心,安雄,我們辛辛苦苦的保護安心才把養大,你要是敢把安心送到蛇仙廟鎮蛇仙,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我媽罵著我爸,哭了起來。
“老婆,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我爸連忙安我媽,從我出生起,三堂伯便一直打著拿我去鎮蛇仙的心思,沒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沒有放棄。
如今,堂哥自己作孽,出了事,我三堂伯不舍得他自己的兒,又來打我的主意。
“那安寧不干凈了。”
我爸漲紅了臉,我媽詫異的看著我爸,“才多大?”
“安出事后,就找了個男人。”
我媽更生氣了,“那不是還有安彤嗎?怎麼,還個個都不干凈了?”
我爸嘆了口氣,“安彤是大哥的掌上明珠,他怎麼舍得把送去蛇仙廟。”
“安心就不是我們的掌上明珠了?”
我媽瞪著我爸,“你別忘了,他們做的那些事和我們半點關系都沒有,休想讓我的安心去抵債。”
“安心,趕去做作業,晚點就吃飯了。”
我上樓,看著爸媽叨叨幾句又各自忙活,我趕把作業做了去幫忙。
今天的客人很,到了十點就沒人來了。
我幫忙爸媽收拾完東西,洗完澡剛打算躺下休息,樓下傳來一陣罵聲,我掀開窗簾看著門口停著幾輛車,我三堂伯母哭天喊地的在我家門口哭嚎了起來。
屋子的燈亮了,我爸媽已經到了樓下,和他們吵了起來。
我連忙換上服想要下去看看,突然窗口一陣冷風吹來,我就好像被什麼定住了一樣。
我覺背后有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我想,卻發現嚨好像被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我心怦怦直跳,只覺得脖子上的玉佩滾燙的厲害,環住我腰上的手慢慢的松開,我的耳邊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息聲。
脖子上的玉佩溫度更加的燙,我吃疼的皺眉,耳邊傳來一道悶哼聲,聽起來很痛苦,讓我想到了夢中被黃打的吐的畫面。
我心跳的更厲害,耳邊忽然傳來他懇求的聲音:“求求你,別戴玉佩了。”
又是玉佩?
外頭突然傳來公的打鳴聲,我的突然就能了,我猛地回頭,卻發現房什麼都沒有,連忙拿出脖子上的玉佩,冰涼涼的,本就沒有那滾燙的溫度。
我剛剛是做夢還是幻覺了?
我甩甩頭,樓下傳來一陣聲響,吵吵鬧鬧,我連忙跑下樓,就看見我爸被我三堂伯母猛地推倒在地上,騎在他上捶打,我媽沖上前,揪著三堂伯母的頭發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