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復出的時候他替向公司申請過助理和保姆車,被拒絕了。
現在的人氣正在回升,也不知道能不能申請下來。
沒有助理和保姆車的確很麻煩。
“好,麻煩強哥了。”
晚微微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里已經開始琢磨如何去賀文軒那里把助理和保姆車摳出來。
上次賀文軒食言,心里對有愧,想要他批準應該不難。
“你先好好休息,我走了。”朱干強邊起邊抱怨,“我去看看新轉過來的藝人,真是麻煩,天天給我塞一些關系戶。”
一個鄭清已經夠他煩了,二世祖,本事沒有爺脾氣一大堆,凈給他惹事!
現在又來一個刁蠻公主,想想就煩。
“說起來,這個新接手的和你認識。”
晚挑了挑眉,認識?
關系戶……
想到了一個人。
“該不會是梁慕晴吧?”
“可不就是。”朱干強搖搖頭,“這個梁家小公主不好搞啊,演技差也就算了,脾氣還大,商低到嚇人,娛樂圈的半壁江山都和有過節,唉,在以前的經紀人那里呆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要轉到我手底下。”
想到梁慕晴在醫院時和說的話,晚不置可否,“強哥,晴晴其實好的,并沒有外人傳得那麼差。”
“得了,你也不用替說好話,我在娛樂圈的時間不比你短,什麼人我還不清楚?”
跟梁慕晴合作過的演員,幾乎都把拉黑了,撕遍整個娛樂圈,這位梁家小公主也是神人!
晚沒再說什麼,梁慕晴不是不懂人世故,只是太耿直,不想和那些虛偽的人虛以委蛇,這種格不是說不好,只是不適合娛樂圈這個爾虞我詐的地方。
送朱干強到門口,說了一聲晚安,朱干強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國家民族舞團那邊想要邀請你加,有興趣嗎,我的建議是加,至于加民族舞團有什麼好,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多人破頭都不進去的地方,真正的天才集中地!
這可是國家級的舞團,加了就相當于渡了一層金,看朱雅云就知道了,加之后事業一路順風順水。
晚搖了搖頭,“不了,我不想加。”
“為什麼,現在加這個協會對你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的名聲太臭了,加民族舞團是一種很好的洗白方式。
“民族舞團是國粹聚集的地方,是華的傳承,不是用來營銷炒作的手段。”
如果想通過這種方式洗白,上次就能加民族樂團。
朱干強沉默了一會兒,點頭,“行,你自己決定吧。”
送走朱干強后,晚泡了個舒舒服服的澡,洗去一疲憊,這段時間其實累的,事一件件一樁樁,得有些不過氣來。
第二天到劇組的時候,發現大家對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以前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那些工作人員看的眼神都帶著或多或的厭惡。
而現在卻多了些討好。
哪怕沒有討好的,也不會再把厭惡寫在臉上。
晚搖了搖頭,娛樂圈啊,真是個現實的地方。
今天收工有些晚,從劇組出來,正打算回酒店,卻發現后有人跟著。
晚停下腳步,那人也停住了人。
角緩緩勾起,原本回酒店的路一拐,走向旁邊偏僻無人的小巷。
朱雅云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看到晚突然改了路線,雖然不解,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然而拐了兩個彎后,卻發現人不見了。
偏僻狹小的巷子里,黑漆漆一片,只有遠昏黃的路燈探過來一點點微。
“你是在找我嗎。”
后突然傳來人的聲音,朱雅云嚇了一大跳,猛地轉,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面前。
“啊——”
朱雅云嚇得尖一聲。
還沒等看清是誰,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晚反手一擰,朱雅云吃痛,手里的水果刀哐當一聲看到了地上,接著晚揚起手,啪的一掌甩到臉上,直接把的臉打偏。
朱雅云腳步不穩,踉蹌幾步差點摔倒,雙手扶住墻壁才堪堪站住。
然后就看到晚彎下腰,把剛剛掉到地上的水果刀撿了起來,拿在手里把玩。
臉上帶著戲謔的表。
燈很暗,晚很白,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看起來有幾分森恐怖。
朱雅云背部墻站著,眼里閃過驚恐,不知為何,看到晚漫不經心把玩水果刀的樣子,覺一寒氣從腳底升起,瘆得慌。
“你……你怎麼發現我的。”連自己都沒發現,聲音在抖。
晚沒有回答的話,而是右手拿著刀柄,左手掌心向上攤開,泛著森森寒的鋒利刀片在手掌心輕輕挲。
那雙水波瀲滟的桃花眼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睨著滿臉驚慌的朱雅云,“怎麼,想殺我?”
朱雅云不敢說話,只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晚繼續說,“覺得你已經完了,死也要拉我墊背?”
漫不經心地眨眨眼,作緩慢,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明明是很好看的一張臉,卻令朱雅云骨悚然。
“為什麼要殺我?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提起這個,朱雅云眼里流出刻骨的恨意,“晚!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救走了陳沙沙!是你幫召開記者招待會!也是你放出那些舞蹈視頻,是你害我!”
是!是晚!是晚害!
如果不是晚,節目不會被毀!水蛇舞的事不要曝!陳沙沙會死!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依舊不是那個所有人敬仰崇拜的舞蹈家朱雅云!
會為大明星,會有明的前途,會賺很多很多的錢!
而這一切都被晚毀了!
“晚,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不去死!”
朱雅云眼里全是扭曲和瘋狂,恨不得沖上去撕了晚這張臉!
卻完全忘了,的一切功都是來的,落到今天的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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