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人通知,書呢。”
“不知道,沒看到人。”
賀文軒暗暗地給艷的書記下一筆,如此玩忽職守,竟然有人直接進來了都不知道!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傳來悉的音樂,晚淡漠的瞥了一眼,看到了跳舞的視頻。
賀文軒頓時心虛地把手機屏幕給關了,然后翻個,面朝下蓋在桌面上。
“關心下屬工作況而已,你不要多想。”
還是那句話,只要他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晚沒說話,賀文軒頓時被看得心虛無比。
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晚不在的時候他可以想非非,然而人真的來了,還是下意識想逃避。
無法面對。
總覺有那麼一米米心虛。
“你……你找我干嘛。”
他原本想說,下次不要直接進他辦公室,怎麼說他也是公司總裁,隨便什麼人都直接往他辦公室跑,不要面子的嗎。
雖然長得很漂亮,但也不能搞特殊!
然而對上晚冷漠的目,怎麼也氣不過來。
唉,自己作的。
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平靜地開口,“老板,我想問問,為什麼經紀人申請替我申請助理和保姆車的提議會被駁回。”
“這是公司的決定,怎麼,你有意見?”賀文軒眼神閃爍,完全不敢直視的眼睛。
“有。”
賀文軒,“……”
這他媽!
老子才是你老板,你一個員工有屁的意見!有也給老子憋著!
賀文軒心里非常氣地怒吼,話到邊卻像是泄了氣,變了,“這是公司高層的決定,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是公司高層?難道咱們換老板了嗎。”
賀文軒,“……”
“晚,注意你的態度!我可是你老板!”
晚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
賀文軒拿出平時飚車泡妞橫著走的氣勢和對視,一秒,兩秒,三秒,慫!
“這種小事都是下面那些人負責的,我不清楚。”
這話他有一半沒撒謊,這事的確不是他負責。
這麼大一個公司,下面那些人又不是吃干飯的,這種小事自然有部門負責,還不夠格讓他管。
然而晚這事他卻知道,畢竟伊舒心找到他這里。
公司每個藝人都會分配助理,既然他已經收回了對晚雪藏的命令,自然也要給分配助理,所以在朱干強申請后,負責人力資源分配的部門直接批了。
然而今天早上伊舒心聽說后找到他這里,說晚曾經對夏語璇下藥,讓夏語璇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如果給晚安排助理和保姆車,夏語璇心里得多難。
還說上次他想要讓晚取代夏語璇一姐的地位已經夠令夏語璇傷心了,現在又對晚特殊,讓夏語璇怎麼想,夏語璇心地善良格溫和,這種事不會說出來,有委屈都是自己憋在心里,他不能這樣對啥啥啥的。
他覺得有點道理,夏語璇把晚當閨,而晚卻因為嫉妒對做出那樣的事,雖然下藥沒有功,卻真真實實地傷了語璇的心。
如果他一味幫著晚,該多難。
想到夏語璇笑著替晚說好話的樣子,他就覺得一陣心疼,那麼溫善良的孩,他怎麼能忍心不護著?
于是就把朱干強的申請給駁了回去。
原本覺得那只是一件小事,這段時間晚沒有助理和車,不也過得好嗎,拍戲參加節目樣樣都沒落下。
卻不想晚竟然會直接找上門。
賀文軒不敢直視晚的眼睛,那雙眼睛太過黑白分明,令他無以對。
沒看到人的時候他可以理直氣壯,然而一旦面對,愧疚就會涌上來,令他心虛不已。7K妏敩
看出他的閃躲,晚心里翻了個白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夏語璇又吹了什麼耳旁風。
可不管夏語璇是怎麼給賀文軒洗腦的,也不管賀文軒怎麼為難,反正是的就要爭取。
對于一個藝人來說,沒有助理是件非常麻煩的事,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就連去拍戲時都沒有人幫忙拿包包和遞水。
“賀總,公司所有簽約藝人都分配助理,我的合同上也白紙黑字寫著有專門的助理,化妝師造型師營養師私人教練保姆車,化妝師造型師營養師私人教練那些我就不提了,要個助理和保姆車不過份吧。”
“這個……”賀文軒理虧。
雖然晚被雪藏了兩年,但合同并沒有到期,還是以前那份。
那個時候還是公司的頂梁柱,為了留住這棵搖錢樹,公司給的合同是最高級的,待遇最優,助理就有三位,化妝師造型師那些就不提了,就連分配的住也是獨幢別墅。
自從被雪藏后,那些待遇全都給了夏語璇。
現在晚拿合同說事,堵得他啞口無言。
最重要的還是他心虛啊,上次就不應該食言而!
搞得現在面對晚總矮了那麼一截!
賀文軒被視得無地自容,很想大吼一句,不就是助理和保姆車嗎,給你給你都給你,要什麼樣的自己去慢慢挑!別再來煩老子!
然而他不能,否則會傷了夏語璇的心。
賀大爺無比憋屈,他堂堂公司總裁,怎麼就里外不是人呢。
這樣下去不行,太憋屈了,一點也不符合他灑的格。
若有所思地看著晚,解鈴還須系鈴人,問題出在晚和夏語璇之間的恩怨上。
為了以后不做夾心餅干,還是找個機會讓這兩個人好好聊聊吧。
心結解開了,以后他也不用里外不是人了。
而且這段時間對晚的關注,他覺得不是善妒的人,很多事都是別人冤枉的。
比如琵琶君的事,又比如這次的水蛇舞。
越想,賀文軒就越覺得晚給夏語璇下藥那事也有可能是誤會。
于是他說,“這個周末有個野營活,去嗎。”
給和夏語璇制造機會,把話說清楚,順便當福利,彌補一下上次他食言的事。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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