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晚要自己打車回去,陸寒川當然不肯。
強地把送回夏家。
晚正要下車的時候,被他攔了下來。
“還有事?”晚疑地問道。
陸寒川抿了抿,“我能進去看看兒子嗎。”
晚遲疑了一會兒,“下次吧。”
今天去離婚,爸爸和舅舅可能不去上班,在家等消息。
以舅舅對陸寒川的敵意,如果他進來,估計能當場打過來。
“那好吧,我明天再來找你們。”陸寒川語氣落寞地說道。
看到他失落的樣子,晚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夏謹言畢竟是陸寒川的兒子,不讓他們相見,是不是很不應該?
正在為難的時候,陸寒川對著笑了笑,“快回去吧,半天沒見,兒子想你了。”
如此大度,晚更愧疚了。
“要不……”還是算了吧,等哪天爸爸和舅舅不在家的時候再讓陸寒川過來。
“沒什麼,我先回去了。”
等走進客廳的時候,果然看到夏建東和馮奇毅都在,兩人手里拿著玩,正逗著夏謹言走路。
小家伙實在太懶了,總是不肯好好練習走路,走兩步停三步,非得拿東西哄才行。
看到進來,客廳里的人都站了起來。
馮奇毅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離婚了嗎。”
晚點點頭,“離了”
把離婚證拿出來,馮奇毅趕接過,快速攤開掃了一眼,一拍大,“好!離了好!”
說完拍拍晚的肩膀,“那種臭男人,早就該一刀兩斷了,舅舅給你介紹更好的!”
夏建東也把離婚證拿過來看,馮云嵐抱著孩子站在他后,頭過來瞅。
確定是真的離婚了,兩人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
天底下沒有哪個父母是希自己兒離婚的,而且晚還離了再次,都是同一個男人。
然而想到晚在陸家過的一點也不開心,或許離了是好事。
他們夏家不缺錢,哪怕晚下半輩子不嫁人了,也能養一輩子。
就這樣吧,離了也好。
有錢有事業有兒子沒老公,還有比這個更理想的人生嗎。
這樣想著,兩人就釋懷了。
馮奇毅非常高興,問道,“對了晚晚,言言的養權和財產分割,你跟陸寒川商量好了沒有。”
晚一怔。
馮奇毅,“你們該不會沒有商量吧?”
晚有些尷尬,“忘了……”
“那你們這大半天干嘛去了。”
早上八點多出門,到現在兩點多才回到家,辦個離婚證要那麼久?
晚有些尷尬,“我們去的比較晚,排了大半個小時隊,然后一起吃了個午飯才回來。”
“吃飯的時候沒說孩子的養權問題?”
這麼重要的問題竟然不問!
晚搖頭。
“那你們吃飯說什麼了。”
晚,“……”
能說什麼也沒說嗎,就只顧著尷尬吃飯了。
而且剛離婚,兩人心都不是很好,哪里還有心談其他事。
馮奇毅一臉恨鐵不鋼,晚趕說道,“孩子當然是歸我啊。”
覺得這個沒必要問啊。
孩子從一出生就是在帶,還那麼小,肯定離不開媽媽,相信陸寒川也是這樣想的。
至于財產分割方面,晚了眉心,“我找機會問問他吧。”
“打電話問。”馮奇毅說道,“你別去見他。”
好不容易離婚了,他可一點也不想晚再和陸寒川有什麼牽扯。
晚點點頭,只是眼里有些疑,發現舅舅對陸寒川的意見特別大。
“舅舅,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陸寒川?”
“我不討厭他啊。”相反,他還欣賞陸寒川的。
畢竟陸寒川是他在國外闖那麼多年,遇到的最年輕也是最厲害的對手。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事,值得佩服。
但他的不討厭,僅限于對手之間,如果陸寒川和晚在一起,那不好意思,他討厭,非常非常討厭。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他跟我離婚?”晚不解。
馮奇毅深深地看著,說了句,“陸寒川不是良配,你跟他在一直太危險了。”
晚本不知道陸寒川在國外是做什麼的,嫁給這樣的男人究竟有多危險。
一旦讓陸寒川那些仇家知道了晚的存在,那后果他只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不管怎麼說,晚是他的親人,他不允許有一點危險。
馮奇毅顯然有事瞞著,既然他不肯說,晚沒有追問,從馮云嵐手里把夏謹言接過來,坐在沙發上逗他玩兒。
夏建東也坐了下來,問道,“你以后有什麼打算。”
晚抬頭,看了一眼夏建東頭上這兩年新長出來的白發,說道,“娛樂圈的事我打算先放一放,言言太小了,離不開媽媽,明天起我先回公司上班。”
對于這個決定,全家人都很高興。
雖然有他們護著,晚在娛樂圈肯定不會委屈,但太辛苦了,好拍戲一進組就是好幾個月,而且起早貪黑什麼都要做,累得半死。
現在晚肯主回公司幫忙,他們再高興不過。
“回公司好,明天跟爸爸回公司,爸爸給你安排職位。”
晚點點頭,回公司上班的事就這樣決定了。
第二天晚吃過早餐,就跟著夏建東回了公司,夏建東給安排的職位是部門經理。
晚以前就是學工商管理的,再加上之前在夏氏集團工作過,他不怕適應不了經理的職務。
夏建東心里的鍵盤打得啪啪響,等晚把所有部門經理的職位都一遍,完全了解公司經營后,他就把公司完完整整到手上,那他就可以退休回家逗外孫了!
晚已經很久沒有接公司的業務了,乍然接手很多事都不了解,早上特別忙。
看資料看到中午十二點,連吃飯都忘了。
夏建東給配了書,午飯時間,書推門進來,“夏經理,陸總來了。”
晚看資料看得頭昏腦脹的,乍然聽到陸寒川的名字,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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