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怒臉蒼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說道:“兩位警,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我兒子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呢。”
“我們不會搞錯的。法醫做了尸檢,經過對尸的面容和指紋對比,已經初步確定死者就是郭聰,不過還需要你去認尸,做最終的確認。”
聽到警察的話,郭大怒渾抖,喃喃道:“我兒子不會死,一定是你們搞錯了,肯定是你們搞錯了……”
哐!
一頭暈倒在地上。
半個小時后。
郭大怒幽幽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輛車上,那兩個警察就坐在他的邊。
“這是哪?”
“南山。”
郭大怒立刻坐直了子,問道:“我兒子呢?”
“就在前面。”一個警察說完,拉開了車門。
郭大怒下車,就見前面有不穿制服的人,在四尋找什麼,不遠的山坡上,一塊覆蓋尸的白布引人注目。
“兒子!”郭大怒一聲大喊,拼命似的向山坡上沖了過去。
這里是荒山野嶺,地上坑坑洼洼,郭大怒平時養尊優慣了,哪里走過這樣的山路,連續摔倒了好幾次。
一個負責警戒的同志準備攔住郭大怒,卻見后面兩個警察向他擺手,這才讓開。
郭大怒跌跌撞撞的沖到那塊白布面前,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后才蹲下,慢慢地出手。
他的手在劇烈抖。
眼看著指尖快要到白布了,突然,郭大怒“嗖”地一下把手了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的,肯定是他們搞錯了,這絕對不是聰,一定不是!”
撕——
白布掀開,出了死者的面容。
瞬間,郭大怒眼淚迸飛,悲傷大:“聰——”
幾個警察冷漠的看這一幕,誰都沒有上前來安。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這種事見得實在是太多了。
二十分鐘后。
郭大怒停止了哭泣,然后把郭聰抱在懷里,緩緩地著郭聰已經變形的臉頰,微微抖著,眼睛通紅。
又過了幾分鐘。
他把郭聰輕輕的放在了地上,認真的幫郭聰整理頭發,隨后,用白布覆蓋住了郭聰的臉。
然后站起,來到先前陪他來的那兩個警察面前,問道:“殺我兒子的兇手找到了嗎?”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一個警察問道:“你覺得你兒子是被人殺死的?”
“難道不是嗎?”郭大怒反問。
“為什麼你這麼覺得?”另外一個警察又問。
“我兒子年紀輕輕,前途無量,而且他又很健康,還有一個漂亮的朋友,怎麼可能會自殺?所以,一定是遭人謀害。”郭大怒接著問:“聰是怎麼死的?”
“我們不能說,這涉及到案……”
“告訴我!”郭大怒怒喝道:“我是他的父親,難道連他怎麼死的都沒有權力知道嗎?”
兩個警察猶豫了片刻,一個才說道:“郭副院長,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會不了。”
“我兒子都死了,我還有什麼不了的?說!”
那個警察只好說道:“據法醫的驗尸結果表明,死者,也就是你的兒子郭聰,是因為缺氧窒息而死亡。”
“缺氧窒息?”郭大怒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簡單點說,就是活埋。”
“什麼,活埋?”郭大怒雙眼一瞪,跟著,突然破口大罵:“葉秋你個王八蛋,竟然用這麼狠的手段殺我兒子,我要將你碎尸萬段,我要替聰報仇……”
“郭副院長,葉秋是誰?”
“你為什麼覺得葉秋是殺害郭聰的兇手?”
兩個警察同時問道,都死死地盯著郭大怒。
“因為聰搶了葉秋的朋友,所以葉秋要殺他,而且前些天聰差點被葉秋打死了……”
隨著郭大怒的述說,兩個警察的臉變得越來越凝重,憑著多年的辦案經驗,他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葉秋就是兇手!
郭大怒接著又說道:“警同志,葉秋就是兇手,你們快點把他抓起來,別讓他跑了。”
“郭副院長,你知道葉秋現在在哪嗎?”
“他肯定在醫院,對了,外科主任白冰你們也要抓起來,是幫兇。”
……
臨湖別墅。
葉秋站在林致的臥室外面喊道:“林姐,你到底好了沒有?給你換完藥,我還得去上班呢。”
他已經在這里等了將近十分鐘了。
“好了好了。”
咯吱——
房門開了。
首先映葉秋眼簾的就是一條筆直而又結實的大長,上面沒有一贅,白得發。
隨后,他又看到了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以及小巧致的肚臍眼。
林致的上穿著一件的白T恤,有些明,能約看到一抹紅,把那兩座山峰包裹的異常圓潤。
水蛇一般的細腰,盈盈一握。
葉秋只覺得里面有一邪火在躥,全發熱。
林致扶著房門,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白了葉秋一眼,傲道:“催什麼催,不知道孩子換服要很久的麼?”
“林姐,我趕時間,待會兒還要回去上班。”
“再怎麼趕時間,也得讓人家把服穿好是不?難道你喜歡我不穿服?”
對,我就喜歡你不穿服的樣子。
葉秋心里雖然這麼想,臉上卻一本正經,說道:“林姐,我給你換藥吧?”
林致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秋。
葉秋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問道:“林姐,你在瞅什麼?”
“我覺得你跟之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林致好奇道。
葉秋嘿嘿一笑,道:“九千歲把江州給我了。”
“哦?”林致眸里閃過一詫異,接著對葉秋勾了勾手指,示意葉秋靠近。
葉秋剛走到面前,就被林致一把摟住,頓時,葉秋的膛上到了一陣。
“大嗎?”林致眼如,輕聲問道。
“嗯。”葉秋紅著臉嗯了一聲,又說:“一手握不下。”
“好你個家伙,居然占我便宜,哼。”林致哼一聲,命令葉秋:“扶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