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澤有些不明白:「有什麼好守的,他現在已經險了,傷雖然有些嚴重,但只要好好養著也不會有任何後癥,醒來是早晚的事。」
怎麼搞得像是顧聿衡了多嚴重的傷再也醒不過來似的。
然而,雖然心底在腹誹著,但林清澤還是極有耐心道:「你從昨天到現在,就一直堅守在這,連衫都沒換,你確定你要以這副狼狽模樣守著他醒來?」
林初夏看了一眼自己的服,然後仰頭道:「哥,我剛剛打電話讓幫我準備了換洗服,小然已經在送來的路上了,等下他到了,我就在這病房裏沐浴換就好。」
早已發現自己此刻的模樣被顧聿衡看到會不合適——畢竟又不需要演苦計什麼的。
此刻的狼狽模樣於而言沒什麼好,雖然會讓顧聿衡更心疼自己,但是,真要讓顧聿衡有那樣的覺了反而會有負罪。畢竟,顧聿衡是因而的傷,若是當時反應快一點,說不定顧聿衡可以不傷的。
這間病房是高級病房,該有的設施都有。
林初夏不想讓林爺爺和林為他們擔心,所以沒告訴他們顧聿衡傷的事,只說快要和顧聿衡大婚了,所以兩人準備在嘉寧縣附近玩個幾天再回家,想在辦婚禮前好好再看看自己從小長大的城鎮。
有著林蕭然幫忙說話,林爺爺和林倒是沒有起疑心。
在林爺爺林那個年代,並沒有什麼領證登記一類的說法,雖然他們也都接並認可了結婚證的存在意義,但在他們心裏,婚宴的地位依舊很重要。
聽林初夏那麼一說,所以林也沒有多想,只以為這是出嫁前的綜合征,所以樂呵呵地幫備好了讓林蕭然送了過來。
「行吧,你想守著就守著。」林清澤也沒再勸。
反正算算時間,顧聿衡也快要醒來了。想要守就繼續守著吧。
林清澤正想出去,結果卻被林初夏住了:「哥,你等一下。」
林初夏看了眼依舊還在沉睡著的人,抿了抿,然後輕輕出聲:「哥,我有件事,想要和你了解一下。」
「你問吧,什麼事?」林清澤頓住腳步,問。
林初夏站起了:「哥,我們出去聊吧。」
擔心顧聿衡會在他們說話期間醒來,林初夏出去將顧九喊了進來,然後和林清澤一起出了病房。
昨日將顧聿衡送來醫院之後,他們也通知了顧家那邊他們遭遇的事,顧九收到消息便立即出發趕來這邊了。
林初夏和林清澤出了病房后,也沒有走多遠,就在距離顧聿衡病房的不遠。
林初夏斟酌了下語言,然後小心地問:「哥,那個,你能和我說說,你之前為什麼那麼不喜歡顧聿衡嗎?」
「還能因為什麼,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啊。」
林初夏:「可你之前不是和他玩得還好的嗎?我看你們那時候相得和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