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不要臉的人,覺得還是悶死算了。
林初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說話,下次乾脆憋死你得了!」
「那可不行。憋久傷,媳婦兒你是學醫的你應該比我清楚。」
林初夏:「……」
神有些惱怒,氣呼呼地道:「怕傷那你就讓顧九幫你!」
「那可不行。媳婦兒,這事兒還是得麻煩你,我說了我不喜歡除你之外的人的。」他可沒有要讓一個大男人幫他那啥的癖好。
想想就覺得一陣惡寒。
噁心。
哪怕胳膊已經被繃帶裹得的,但顧聿衡還是覺得自己手臂上肯定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皮:「媳婦兒,這件事真的非你不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我那裏。而且,今天也就到了那麼一點,之前你可是全部都給……」
「再說話我就用被子悶死你!」林初夏將手中的被子狠狠地捂在了他的臉上。
不憋死他就悶死他!
顧聿衡:「……」
……
顧聿衡傷嚴重,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了院了,但相反地,被他護著的林初夏,卻是毫髮無損,只是到了些許的驚嚇。
待顧聿衡醒來后,林初夏安心下來,睡上了一覺后便又恢復了往常的活蹦跳。
只有顧聿衡,四肢裹得像個木乃伊,連行都不便,整一個二等殘廢,就更別說要出席半月後的婚禮了。
兩人既定的婚禮,因為新郎傷,只得往後推遲。林初夏對此倒是沒什麼覺,畢竟兩人都已結婚多年,有沒有這場婚禮都一樣。
但顧聿衡卻鬱悶得不行。
林清澤進來的時候,他正盯著手機上顧紅袖給發來的信息:
【三弟,按照你現在的況,半月後的婚禮肯定是出席不了的了,我和媽幫你把婚禮給往後推延了,日期等你傷好后再定。你先安心養傷,這邊一切事務有我們。】
林清澤掃了他手機一眼,便立馬猜測到了他此時神不渝的原因。
不過,顧聿衡心不高興的時候,林清澤心就舒暢了不。
他毫不掩飾自己往上翹起的角:「喲,婚禮要延後啦?這麼說,夏夏可以在家再多住一會兒了,爺爺這兩日還念叨著讓夏夏婚前在家多住幾天呢。」
顧聿衡:「……」
給顧聿衡添了下堵,林清澤這才將自己過來的目的說出:「你們出事的事已經查清楚了,車的確被人過了手腳。那位墜崖亡的貨車司機也是被人收買的,生前還給自己買了份保險。司機的資料還是比較好查的,那戶人家比較窮,父母皆生了重病院,家中的小兒患了白病,他估計是走投無路了所有才選擇了這個方式。」
也就是說,當時那司機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若不是顧聿衡及時作出了正確的預判,最後他們即便不是因為躲避不及被撞下山崖就是被那貨車直接撞到山上來個車毀人亡。
這兩個,不管是哪一個,他們最後的生存幾率都會幾近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