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全神貫注的清理樓下的怪,忽然聽到「嘭嘭」之聲,由遠而近。抬頭一看,見一輛白的小麵包車正沿著公路飛馳而來,接連撞飛路上的怪,好像是輛五菱之或五菱榮之類的。
雖然我剛和這些怪接,但已經發現他們智力低下,不太可能會開車。車上的一定是正常人。於是我興的揮手大喊:「哎,這裡這裡。」又對著天空「乒乒」兩槍。
那五菱立刻減慢了速度,喇叭長鳴兩聲,似乎是對我的回應。然後拐上通向哨所的輔路。本來在國道上漫無目的遊盪的怪到吸引,跟在五菱后自然而然形一團。
喇叭聲也驚了哨所下面這些怪,他們獃滯的轉開始四下張,有些反應快的已經開始向五菱迎了上去。我急忙大喊:「先別過來,先別過來!這裡有怪!」喊罷扔掉步槍再次撿起輕機槍對著下面儘力的掃起來,但是這種準頭很差的掃效果十分有限。
見大量的喪迎面而來,那輛五菱驟然剎車,想調頭逃跑。可這裡路況很差,又十分狹窄,兩側都是沙地;駕駛員忙中出錯,一頭拱進路邊沙窩中。五菱發機怒吼著,前左右扭,飛速的旋轉,揚起幾米高的塵土,好像一條掉陷阱中的鱷魚彈不得。眼見困無,車上的門幾乎同時打開,從上面跳下兩男一。
原本跟在五菱後面的怪圍攏上來,哨所這邊的怪又堵上去,正好形了前後夾擊。路兩側都是樹林,不知有多怪在裡面。這三人見四下無路,只得抱著最後一希,一起向哨所這邊跑來,希我能掩護他們困。我也希能救他們,拚命向怪群掃。
三人很快拉開了距離,跑的最快的是一個瘦高個,中年胖子跟其後,那個人落在最後,邊跑邊哭喊道:「等等我,等等我!」
那些原本跟在五菱後面的怪大多數都行緩慢,但也有數幾個跑得非常快,幾步就追上了那個人,開始了撕咬;飛濺,那人絕的慘著,就像一隻落獅群的羚羊,很快被生吞活剝。前面那兩個男人毫沒有停留的意思,依然在奪命狂奔。
哨所這邊的怪已經堵了上去,直接衝過來已不可能,那兩個男子一左一右,希繞過那些怪,逃進哨所。那些怪也一分為二,去追二人。這卻給我出了道難題,只能掩護一個。胖子跑的慢一些,先救胖子。打定主意我對著胖子後的怪掃起來。
子彈將那些怪打得殘缺不全,極大的延緩了他們的速度。但此時胖子似乎已經疲力竭,他越跑越慢,始終無法拉開和怪的距離。就在這時彈鼓忽然打了,我一邊手忙腳的更換,一邊焦急的大喊:「快跑啊,他們追上來了!」
那個胖子吃了一驚,回頭一撇,卻不小心腳下一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竟然摔倒在地。那些怪立刻撲了上去,胖子力掙扎,但畢竟寡不敵眾,其中一個一口從胖子的脖子上撕下一塊。那胖子連發出慘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斃命。那些怪迅速圍上撕咬起來。
我來不及多想,回過頭來想掩護瘦子,卻見他已經落了和他的同伴一樣的結局。幾個怪圍住瘦子的抱住不同的部位撕下大塊的,其中有個怪拽出一長長的東西,一節一節的吃著,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正是那瘦子的腸子!看到這般噁心的場面我再也忍不住,一彎腰將剛才吃的餅乾全都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我壯著膽子試著向外看:三個人的已經被怪重重包圍,中心不停地有鮮向外噴濺,外面吃不到那些吃不到的還在拚命往裡,那景象就像草原上的禿鷲,爭搶獅子鬣狗留下的骨。看著這地獄般的場景,我渾酸無力,緩緩的坐倒在地上。
忽然,約約的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頭,但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頭,便強忍著噁心探出腦袋再次觀察:三個怪堆、骨、灌木叢、樹林、公路、河流;最後我的目落到那輛五菱上。心裡一激靈:剛才那兩男一下車時忙著逃命,沒有關車門,現在車門卻被關上了,裡面肯定還有人!拿起狙擊步槍向那邊去,果然約約的看見車裡藏著一個人。
我對這人暗暗佩服起來:剛才那麼急的況下,他竟然能夠迅速看清形勢,沒有急於逃命,而是冒著巨大的風險留在車裡!最危險的地方,反而了最安全的地方。
於是我忙大喊:「車裡的,你等一下,我會救你過來的!」喊完馬上後悔了,萬一這些怪聽得懂怎麼辦!好在大多數的怪雖無於衷,可也有幾個怪聞言頓了頓,緩步走到車旁,向裡面張。
車所在的位置比剛才被我誤傷的那個人還要遠,我不敢胡開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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