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北道:“那我們也可以像朋友一樣往,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告訴我,我要是有什麼需要,也告訴你,我們彼此幫助,可以嗎?”
孟澤頓了頓,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韓東北又道:“或者,你經濟上有什麼需要嗎?我還有一些積蓄,一億多,兩億,都可以給你。”
這時,孟澤的外賣到了。
這外賣小哥經常給孟澤送外賣的,他一進院子就聽到韓東北說可以給孟澤一億兩億,他臉上頓時出鄙夷的神來。
媽的,最煩裝的人。
于是他把外賣重重地放在韓東北面前的小桌子上,道:“吃飽飯再來吹牛吧。”
韓東北:“……”
孟澤挑了挑眉,沒有笑出聲。
孟澤的是兩碗炒飯,還有兩聽可樂,他自己吃一份,給韓東北一份。
韓東北很:“小澤,你對我真好,旸廷就從來沒有給我過外賣,也沒有主給我拿過可樂。”
孟澤問:“你有糖尿病?”
“我當然沒有糖尿病,他就是懶得搭理我,他可能還在怪我在他小的時候一走了之。”
孟澤道:“那你是故意走的,他肯定要怪你。”
“是啊,這事我辦得太混蛋。”韓東北吃了一口炒飯,又回到剛剛那個話題:“那你需要錢嗎?我把錢轉給你,當然,我不能一下子就給你,這樣你會沒有節制,你告訴我哪里需要錢,買房子,或者買車,告訴我需要多就可以了。”
孟澤仰頭喝了幾口可樂,然后把可樂罐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再道:“我不需要。”
韓東北為難地道:“阿澤,我只能給你錢,別的,我可能替你爭取不了。”
孟澤問:“你是指家庭地位,還有公司的份?”
韓東北為難地道:“公司的份已經固定了,除非我把自己那一份給你,當然,我也可以給你,但也只限于我自己那一份了。”
“我不需要。”孟澤冷冷地道:“你吃飽了嗎?吃飽了就回去吧。”
“小澤,我……還沒吃飽。”韓東北一如既往地臉皮厚。
孟澤也就隨他了,自己吃完了飯,再回屋,不再管韓東北。
韓東北有些后悔,不該這麼早說這些的。
……
白書若這兩天上班打卡之后,就又一個人出去了。
在某小區徘徊了一段時間,終于有了跟嚴國安搭訕的機會了。
嚴國安每天早上都會去家附近的一家茶餐廳吃牛腩,再要一杯凍檸七。
白書若今天也要了一份牛腩,一杯豆漿。
“你好,可以搭個臺嗎?”白書若問。
嚴國安看了一下四周,每張桌子都有人,所以他點了點頭。
白書若坐下后,先是吃了幾口,后來才問嚴國安:“大叔,您是姓嚴嗎?”
嚴國安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噢,我是百銀集團的人事專員呀,前段時間給你打過電話的,那檔案表上有你的名字和照片,我看著覺得眼,沒想到真是您。”
嚴國安不道:“噢,原來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那筆錢收到了嗎?”
“收到了,收到了。”嚴國安道:“太謝你了,雖然錢不算很多,但是也算是一筆意外之財了。”
“可不是。”白書若笑道:“我們韓總還是大方的。”
“韓總他最近好嗎?”嚴國安又問。
“好的呀。”
“韓總啊,最近低調,從來不上財經新聞,要不是部員工,都沒有人知道他。”
白書若就大膽地道:“韓總也是當年那件事之后,才變得低調的。”
嚴國安不問:“你也知道當年的事?”
“知道啊,公司的一個老員工告訴我的,韓總到現在都有愧意呢。”
果然不出白書若所料,只見嚴國安嘆了一口氣道:“當年,韓總確實年輕興盛啊,只顧著業績,沒有顧及到那麼多人,畢竟外面那些小企業生存也不容易,聽說還死了人。不過當年我們也是沒有想到會造這樣的后果,看到公司的價升了。”
白書若的手在桌子底下握得的。
過了一會兒,又故作輕松地道:“聽說,被死的那個,是城人吧?”
嚴國安趕道:“可不能再說了,這種事議論多了也不好啊。”
白書若便道:“也是,我還是百銀的員工呢,還是越知道越好。”
“百銀不是早上9點上班嗎?你這會兒怎麼還在這里啊?今天不上班嗎?”
“噢,我昨晚加班了,早上可以去晚一點。”
“那公司還是有人化的嘛。”
……
白書若恍惚地回到了辦公室。
沒有心工作,于是走到沙發上玩手機。
看著手機相冊里面和韓旸廷的合照,覺得極為刺眼。
可明明他的眼神一樣地溫,他的舉止一樣地親昵。
他是怎麼做到,喜歡上一個能視他為仇人的人的?
難道說,從他一開始接近開始,他就是為了贖罪?
中午照舊上去和韓旸廷吃飯,看到韓旸廷,的眼神比往日又清冷了幾分。
韓旸廷見沒有神,不由地問:“若若,你這是怎麼了?”
白書若道:“沒有什麼,對了,你不是去查孟澤了嗎?查到什麼了沒有?”
韓旸廷道:“若若,孟澤這個人不簡單,他一開始接你的時候就是別有目的了。”
白書若自然知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單純的。
人和人之間,總是利用和被利用。
但卻道:“韓大哥,孟澤是什麼目的?”
“他明知道自己的世,還千方百計要混到公司里面來,想必是想做些什麼,或者圖份,或者搞破壞。”
“那你有沒有問過他?”
“我沒有。”韓旸廷道。
白書若就笑道:“你都沒有問過人家,就說人家有目的,未免太先為主了吧。而且他的世也不是自己能選的,他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韓大哥,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他救過我,這就夠了。”
韓旸廷見白書若這麼說,他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不管孟澤是什麼目的,他都可以應對。
韓旸廷又問:“對了若若,你這幾天早上都去哪里了?我聽說你打卡后不久又出去了。”
白書若頓時“咳咳”起來。
一場空難,她成了孤兒,他也是,但卻是她父親導致的。八歲的她被大十歲的他帶回穆家,本以為那是他的善意,冇想到,他是來討債的。十年間,她一直以為他恨她,他的溫柔可以給世間萬物,唯獨不會給她……他不允許她叫他哥,她隻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
繆(miào)藍是北寧的名媛典範,貌美溫柔,知書達禮。 公佈婚訊時,外界一片惋惜。 和她聯姻的賀京桐,脾氣拽、嘴又毒,絕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 訂婚兩年,賀京桐方從國外回來。 接風派對上,繆藍姍姍來遲,認了半天,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體貼地叮囑:“京桐,今天高興,可別喝太多酒。” 在場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她挽着的人並非正主,而是跟賀京桐三分像的表弟。 賀京桐在角落的鋼琴後面眯起眼,舉杯敬她:“繆小姐,近視還是老花?改明兒給你約個手術。” 這對表面夫妻看起來遲早要散。 賀京桐婚後第一個生日,朋友攢局給他慶祝,繆藍從頭到尾沒現身。 朋友暗歎,這是裝都不裝了。 酒過三巡,不見了壽星的蹤影,衆人去尋找。 沒想到在露臺上,賀京桐強勢將繆藍欺到懷裏,出口的聲音卻哀怨得不像他本人: “生日也不給我過,哪裏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