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唄,反正也是將來的事。”唐竹筠不以為意地道。
這件事,對結果滿意,連帶著對晉王打凜凜這件事的恨意都了許多。
“凜凜,走,我去給你上藥。”
一屋子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震驚地看向。
從側妃到侍妾,毫無覺?難道是傷心過度?
凜凜:“我又沒什麼事,我不需要上藥。”
唐竹筠:哎呀,小東西還要面子呢!
一直沒說話的嫣然道:“侍妾還是跟著我父王,對不對?”
唐明藩擔心“侍妾”這兩個字刺激到唐竹筠,忙道:“阿筠之前給皇上幫忙,皇上沒有忘記。所以侍妾就是皇上一時的火氣,很快就好了,以后還會是側妃。”
“哦。”
唐柏心愧疚地道:“還有,皇上讓你現在就去王府伺候,我……”
“姑娘,狗子來了。”秀兒大嗓門地道。
然后眾人就聽到宋景“嗷”地一嗓子:“誰是狗子,你才是狗子呢!”
秀兒:“我本來就是我家姑娘狗子,怎麼了?”
宋景立刻熄火了。
唐竹筠哈哈大笑。
二貨撞,誰二誰贏。
忙著看笑話,以至于都忽略了,自己是要立刻去王府報到的。
“我來接唐姑娘。”宋景冷著臉進來道。
唐竹筠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明天不行嗎?”
晉王你能不能做個人了?就那麼急?
“不行,王爺說,這是圣旨。”
孟語瀾面愧疚,這都是因而起。
“走就走。”唐竹筠道,“爹,大哥,我先去和王爺好好說說,明日就回來。凜凜,你好好照顧嫣然。”
才不慌呢!嫣然留在唐家,晉王敢不讓回家?
唐柏心道:“阿筠,你放心,我求過王爺了……”
“快走吧,別讓王爺等急了。”宋景故意使壞,不讓他們多說話。
他用腳趾頭都知道,剛才秀兒那句“狗子”是和誰學的。
“你們該收拾收拾,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我去了。”
既然一定得去,那就別淚眼送別,又不是去死。
唐竹筠回屋收拾了點東西,就一個很小的包袱,提著就跟宋景出了門。
暮四合,可是月灑滿大地。
唐竹筠睜大眼睛,也沒看到門口的馬車,不由怒道:“晉王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又要我跑去王府?”
“難道這三步距離,還等著本王八抬大轎抬你去?”晉王的聲音冷冷響起。
唐竹筠側頭,就看見晉王站在幾步之外的門口,他的門口。
說三步那是夸張,但是十步,好像真用不上。
“我這不是以為去王府嘛!”唐竹筠小聲嘟囔著。
唐柏心跟出來:“我已經和王爺說好,你暫住隔壁,也能隨時回娘家。多謝王爺寬仁!以后阿筠若是不服管教,您只管……告訴我,我跟講道理。”
唐竹筠“撲哧”一聲笑出來:“大哥,你快回去休息,也得安……我沒事,王爺好著呢!”
聰明地沒有敢提孟語瀾,怕晉王刺激。
唐柏心目送離開,當快要進門時忽然對晉王拜下:“阿筠就給王爺了。”
晉王過來扶他起來,沉聲道:“不必如此。今日之事,你救人心切,原本也和你關系不大。皇上已經下旨,以后不必再提。”
聽聽,他多會裝,和自己說話就不這樣。
不過能讓家人放心就好。
唐竹筠跟著晉王進了屋。
這不是第一次來,所以沒有很慌張。
“給王爺敬茶。”宋景道。
“不必了。”晉王開口,“你先下去,我有話要對說。”
唐竹筠松了口氣,跪下給他敬茶,怕自己心頭老噴出。
“皇上的旨意,你也該知道了。”晉王開門見山地道,“這是你們唐家自己求來的,所以不用怨天尤人,記住本分。只要你守規矩,本王不會為難你,對于你回娘家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讓我丟了臉,那就別怪我翻臉。”
請問,你還有臉可丟嗎?
“是。”好不吃眼前虧,誰讓他們份懸殊?
見唐竹筠著手出罕見的踟躕之,晉王冷冷地道:“還有什麼話,今日都說清楚,別等日后了打罰再喊冤。”
“那我說了……王爺,我,我還得陪睡嗎?”
晉王臉上頓時云布,咬著牙從牙里出幾個字:“你說呢?”
“我說了也不好用,王爺您說了才算。”
“本王寵幸你,那是你作為侍妾的榮幸。”
“這點我非常贊。”唐竹筠一臉正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要是爬上了您的床,是我占便宜。但是我覺得,我德不配位,配不上這樣的榮幸。您讓我再好好讀讀四書,修養……”
“閉!”
晉王如何能聽不出來,自己被嫌棄了?
“本王睡不睡,取決于本王的心。”
還有能力,唐竹筠道。
算了,睡他也不吃虧,這個品級的男人,在會所里不也是睡不起的天價男人?
不能因為他不要錢,就輕視他。
比起清風那樣的小弱,晉王是yy對象了。
“那王爺,改天吧。除非你想,浴戰。”唐竹筠攤攤手道。
晉王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的意思,俊臉憋得通紅,指著屋外道:“給本王滾出去!”
唐竹筠非常高興地滾出去了。
宋景:“你又惹王爺了?”
唐竹筠四十五度角仰月亮,悲傷逆流河,慨萬千:“我想不顧一切把自己獻給王爺,王爺讓我滾。”
宋景:“你會那麼聽話?”
“要不你去問問王爺?”
宋景:“……”
敲門聲響起,有人開了門,很快兩個小團子手牽手,舉著燈籠進來了。
是凜凜和嫣然。
“姐姐,我要找你睡。”嫣然搭搭地道。
凜凜:“姑姑,我來找王爺,王爺說晚上讓我來找他。”
唐竹筠立刻警惕:“找王爺做什麼?”
難道是要用凜凜脅迫就范?
大可不必,已經表態了啊!
--
作者有話說:
晉王:本王復姓宇文,名麒,曾用名蕭見棄,號七次郎(并沒有,瞎說的)。
重生歸來,步步為營,恩要償,仇要報,待千帆過盡,我原諒從前所有的苦難,因為你,在我身邊。…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
昭虞是揚州風月樓養的瘦馬,才色雙絕。 誰知賣身當天風月樓被抄了個乾淨,她無處可去,被抄家的江大人收留。 江大人一夜唐突後:我納你進門。 昭虞搖頭,納則爲妾,正頭夫人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她賣了,她剛出泥沼,小命兒得握在自己手裏。 昭虞:外室行嗎? 江大人:不行,外室爲偷,我丟不起這個人,許你正室。 昭虞不信這話,況且她隨江硯白回京是有事要做,沒必要與他一輩子綁在一起。 昭虞:只做外室,不行大人就走吧,我再找下家。 江大人:…… 後來,全京城都知道江家四郎養了個外室,那外室竟還出身花樓。 衆人譁然,不信矜貴清雅的江四郎會做出這等事,定是那外室使了手段! 忍不住去找江四郎的母親——當朝長公主求證。 長公主嗤笑:兒子哄媳婦的手段罷了,他們天造地設的一對,輪得到你們在這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