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抬眸,淡漠的看著夏之雨,并不認為跟夏之雨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可想著媽媽與妹妹都在,實在不宜跟夏之雨鬧得太僵,便勉為其難的與夏之雨一同進了臥室。
“什麼事?說吧。”房門關上后,簡凝淡聲道。
“凝寶,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堵氣了……”夏之雨突然就紅了眼圈,示弱般的想要來牽簡凝的手。
“別。”簡凝直接冷打斷,“你這麼健忘的嗎?我們之間可不是堵氣,而是決裂。還有,以后千萬別再我凝寶,你不配。”
夏之雨臉上的表頓時僵住,怏怏收回手,然后,低笑一聲,帶著幾分嘲諷,道:“簡凝,果然不愧是你,一反目,便仇,半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簡凝:“別廢話了,有事說事。”
自從鬧掰后,夏之雨在面前一直表現的像只高傲的孔雀,今天突然找上門來示弱求和,可見一定是遇到事了。
“事關顧季初……”夏之雨卻突然變得吞吞吐吐:”他,他……“
聽到顧季初之名,簡凝的眉尖輕了一下,“他怎麼了?”自那次顧季初把騙去酒店強行灌打胎藥未遂之后,便再沒有見過他,
“我發現他最近有些反常。”夏之雨難以啟齒道:“他竟然跟一個男人走的很近……”
聞言,簡凝瞳孔微了一下,“男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華盛文。
“是呀,男人,竟然是男人!”夏之雨凄慘一笑,“你知道嗎,從我與他正式往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隨時會有很多人來跟我爭搶他,我也做好了戰斗到底的準備,甚至我跟他在一起的這兩個月里我已經斗走了好幾個的。”
“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邊竟然還會有男的追求者,而他的態度,竟然曖昧不清。就在今天,我悄悄翻看他手機時,發現他今晚要跟這個男人赴一場盛宴,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簡凝,你幫幫我好不好,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簡凝聽完,沉默良久,然后嗤笑一聲,道:“夏之雨,你怕不是忘了你曾經對我做過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哪來的臉向我求助?”
頓時,夏之雨被質問的臉頰一陣臊熱,看似理虧的低下了頭,可眸底深卻有極力抑的霾和憤,但并不發作,又道:“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此事,事關顧季初,你也不希看到他有一天被千夫指萬人唾吧,就當是為了他,你也應該幫我這一次。”
簡凝不為所,“我告訴你,別說這事我幫不了你,就算幫得了,我也不會出手。”
夏之雨仍不死心,繼續說道:“他好歹曾是你心尖尖上的男人,你曾那般深過他,眼看他誤歧途,你就不想拉他一把嗎?”
簡凝搖頭,“別跟我提曾經,我跟他之間,已過去,已經兩清,再無瓜葛。”這句話,那天跟顧季初也說過,只是夏之雨并不知道那天顧季初對做了什麼,更不知道那天與顧季初已經徹底決裂。
更何況,簡凝并不反對同,更不認可夏之雨所說的誤歧途,始終堅信,這個世上只有一種取向,那就是心之所向。
夏之雨見簡凝對顧季初竟然也如此冷無,一時不有些驚詫,很想問問原因,知道這里面一定發生了什麼所不知道的事,可也知道現在的簡凝不可能再對說實話。
只能下心頭的疑,繼續就自己的節奏說道:“所以,你現在滿心滿眼的只有霍司澤對嗎?那你可知,跟顧季初曖昧不清的男人是誰?我告訴,這個男人你也認識,他華盛文,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華盛文跟霍司澤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里面你難道就沒有嗅出什麼不對勁嗎?”
簡凝蹙眉,“你到底想說什麼?”對于夏之雨提及華盛文,一點也不驚訝,因為剛才就已經猜到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華盛文就是霍司澤派來的,他們想毀了顧季初。”夏之雨目一厲,道:“一切都是因為你!”
“霍司澤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簡凝自然不會聽信夏之雨的誅心之言,冷冷一笑,道:“你自己卑鄙無恥,就以己度人覺得別人也同你一樣,真是可笑、可悲。”
“我知道你心中恨我,如果損我幾句能夠能你舒服點,我著便是。”夏之雨道:“但這并不能改變霍司澤并非好人的事實。”
“如果你今天是來挑撥離間的,不好意思,我不會上當。”簡凝道:“行了,你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可以走了。”
夏之雨沒有達到目的哪里肯這般輕易的離開,沉片刻,終于拿出了的殺手锏,說:“你知道霍司澤現在哪里嗎?”
聞言,簡凝的心跳瞬間跳半拍,因為夏之雨從不是一個無地放矢的人。
剛才霍司澤離開時,說他有事,沒細問,臨走時霍司澤又特意代了,讓今晚別出門,此刻被夏之雨這樣特意一說,由不得簡凝不多想了。
見簡凝神有了松的跡象,夏之雨知道自己撒下的魚餌起效果了,繼續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顧季初今晚要與華盛文參加一個盛宴,霍司澤也在邀請名額里,我想,他們此刻應該都已經去赴這場盛宴了。”
簡凝一聽,反倒冷靜了下來,“一場盛宴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夏之雨卻笑了,“如果這是一場“海天盛筵”,你還能像此刻這般淡定嗎?”
聞言,簡凝瞬間變,斥道:“荒唐,不可能。”
華盛文那樣男通殺的浪子或許會參加這樣的盛宴,但霍司澤絕對不會,這一點,簡凝深信。
夏之雨臉上的笑越加的刺眼了,“怎麼不可能,你認識霍司澤才多久呢,這個男人你真的了解嗎?你若不信,敢跟我去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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