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期挑眉,說道:「有你把關,我相信蒙家不敢糊弄人。」
宋安然掩一笑,「那兒就聽父親的。」
討論完了宋安平的婚事,接著又說起宋安傑的婚事。
宋子期近兩年一直著宋安傑的子,以免他驕傲自滿,養清高自大,自以為是的格。就連今年的秋試,宋子期也著宋安傑,沒讓宋安傑下場考試。
宋子期的想法很簡單,宋安傑年名,如果不加以正確的引導和制,宋安傑這輩子很可能會被他的驕傲自大給毀掉。
宋子期對宋安傑抱有很大的期,自然不會坐視這種況發生。
宋安傑也很懂事,這兩年一直安分守己的讀書,從不在外面惹是生非。年紀不大,卻已經在南山書院闖下了偌大的名聲。當然,這些名聲全來自於學業。
而且宋安傑很懂得分寸,也知道該如何化解別人的嫉妒和尷尬。
這些年,書院裏羨慕嫉妒宋安傑的人不,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否定宋安傑的才學。
就連南山書院的山長也說宋安傑是難得俊才。
宋子期沒將南山書院山長的話放在心上。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宋安傑的婚事。
楊閣老一直想和宋家聯姻,從幾年前就開始這個意思。有一段時間,宋子期還和楊家來往過,看過幾個楊家姑娘。
宋子期嫌棄楊家姑娘太小,看不出好壞,就暫時擱置了這門婚事。
如今宋安傑已經長了大小伙,楊家的姑娘也長大了。楊閣老再次提起了兩家聯姻的事。
宋子期是男人,不方便同楊家的眷接。小周氏是繼母,宋子期不想讓小周氏手宋安傑的婚事,免得有人說閑話。於是宋安然就了最合適的人選。
宋安然對宋子期說道:「父親,關於安傑的婚事,兒需要同安傑談一談,才能答應你。」
頓了頓,宋安然接著說道:「安傑的婚事,兒會盡量尊重安傑的意思。希父親能夠理解。」
宋子期面無表的說道:「如今安傑的主意越來越大,你別被他影響了。」
宋安然笑了起來,「聽這話,似乎父親在安傑的手上吃過虧。」
宋子期哼了一聲,怒道:「那個不孝子,年紀不大,鬼主意倒是多的。」
說完,宋子期自己都笑了起來。上對宋安傑各種嫌棄,其實心裏頭宋子期對宋安傑滿意得不得了。
宋安傑這會正在外院和爺們們一起喝酒做耍。
讀書很辛苦,難得有一天能夠放鬆,宋安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宋安傑喝著酒的時候,也不忘留意宋安平的靜。
宋安平這人不缺乏小聰明,而且往往喜歡耍小聰明。宋安傑一不留意,宋安平就離開了席面,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宋安傑找借口追了出去,竟然沒找到宋安平的蹤影。
宋安傑咧一笑,宋安平這個蠢貨,他這是皮了想挨打。
宋安傑回到席面上繼續喝酒做耍。沒過多久,丫鬟來請,宋安然請宋安傑到廂房說話。
宋安然見到宋安傑的時候,發出一聲慨,一年多的時間沒見,宋安傑完全變了。
長高了,也長結實了,去了年的青,已經像是個大人。宋安然的站在宋安傑面前,得完全仰著頭才能看清楚宋安傑的臉。
宋安然站在宋安傑面前,比劃了一下兩個人的高,然後說道:「長得這麼高做什麼?我都夠不著你的頭了。」
宋安傑笑嘻嘻的,低下頭,對宋安然說道:「姐姐想我的頭,說一聲就了。」
宋安然笑道:「你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你。」
宋安傑卻主抱住宋安然,「姐姐,我還是希你像以前那樣對我。」
「真的?」宋安然帶著懷疑。
宋安傑連連點頭,表示百分百是真的。
宋安然招招手,宋安傑趕低下頭。
宋安然一點都不客氣的,狠狠的了宋安傑的頭,將宋安傑的頭髮都了。
宋安傑卻咧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的開懷,特別的興。就像是一個撿到錢的小孩子一樣。
通過這樣的作,兩姐弟瞬間消除了長時間不見面帶來的陌生,又變得像過去一樣悉,親切,自然。
兩姐弟分別坐下,宋安然先是問起宋安傑的學業,問問宋安傑這兩年過得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不順心的事。
宋安傑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順心的事肯定會遇到,不過這些都攔不住我。姐姐應該對我有信心。」
宋安然笑了起來,「我對你當然有信心。我只是想關心你,多知道一點你的事。我聽父親說,你上個月還辦了詩會,還邀請了侯府幾位表兄。詩會怎麼樣?沒人來吧。」
宋安傑得意一笑,「我辦事,姐姐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我邀請沐元表兄,主要是因為沐元表兄擅長詩詞。以前沐元表兄沒什麼機會同宦子弟來往,這次我做個東道,給沐元表兄牽線,讓他多認識一些宦子弟。也讓大家知道,沐元表兄並非別人口中說的草包。」
宋安然一聽,就知道這件事有。
宋安然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突然幫起蔣沐元?你和他關係很好嗎?」
宋安傑神兮兮的同宋安然說道:「姐姐,我發現侯府那麼多個表兄裏面,真正有才的還是沐元表兄。沐元表兄只是不喜歡四書五經,但是其他方面,他是個天才。而且沐元表兄格好的,和他來往沒有力,也不用擔心他會在背後算計人。」
宋安然輕聲一笑,「蔣沐元不喜歡科舉,也不樂意考科舉。如果他肯正兒八經的學四書五經,侯府第一個秀才就不會是蔣沐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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