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安然嫁給宓后,發生了許多事。
不管曾經那些事有多兇險,最終宋子期,以及家都有益。
兩家人,一個從文,一個從武,文武結合,簡直是將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宋子期這個前車之鑒,給了不人啟發。
文武之間的壁壘,並不像大家想象中那樣森嚴。很多時候,大家都礙於名聲,或者是被誤導了,才不敢打破這層壁壘。
宋家連著兩代人打破了這層壁壘,這是一個值得借鑒的方向。
所以當宋子期對戶部尚書胡大人,以及閣的閣老們提出合作的時候,他們都心了。
雙方之間的合作協議很快達,扶持宓坐上戶部左侍郎的位置只是第一步。之後大家還有很多後續作。
這些後續計劃,是為了雙方更好的合作,同時也是為了對抗元康帝,分薄元康帝手中的皇權。
只有文武真正聯合起來,才能真正制住元康帝手中的皇權,阻止元康帝為所為。
想明白了這裡面的關鍵,宋安然長舒一口氣。
站在朝堂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笨蛋。當需要文武對立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調轉槍口,同武將對立。可是當需要聯合的時候,他們也會毫不遲疑的放下見,大家一起合作共贏。
宋安然自嘲一笑,世人果然都是無利不起早。
宋安然對宋子期說道:「父親,兒都明白了。」
宋子期欣地笑了笑,說道:「你能明白就好。此事你心裡清楚就行了,不要往外說。宓那裡,你提點他兩句,想必他都能自己想明白。」
宋安然說道:「我聽父親的。父親,你說文武真的能夠聯合嗎?」
宋子期說道:「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用。」
宋子期指了指皇宮方向,然後說道:「陛下權威越來越重,如果不加以限制,只怕會出現第二個永和帝。那對文臣武將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
宋安然點頭稱是。
元康帝越來越神經病,而且有變瘋子的趨勢。這樣的人,偏偏還手握皇權,那簡直是個可怕的事實。
這個時候,限制皇權,是非常有必要的。
接著宋子期又囑咐了宋安然幾句。
宋安然連連稱是,之後告辭出了書房,前往花廳待客。
今日是宋安傑大婚的日子,宋安傑已經出發去楊家接新娘子。
宋安蕓帶著孩子回到宋家,將孩子給娘,然後就開始對宋安然訴苦,「二姐姐,我都快累死了。」
宋安然了下宋安蕓的額頭,「你哪裡累了?」
宋安蕓理所當然地說道:「帶孩子累。」
看著宋安蕓明顯隆起來的肚子,宋安然說道:「孩子都是霍延和娘在帶,別以為我不知道。」
宋安蕓得意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現在肚子里又有一個,累死我了。」
宋安然關心地問道:「這一胎怎麼樣?鬧騰嗎?霍大夫怎麼說?」
「說胎像很好。至於我,能吃能喝,我估計這一胎是個哥兒,實在是太鬧騰了。每天晚上都要狠狠的踢我,害得我一晚上都睡不好。」
宋安然笑道:「都快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說話穩重點。」
宋安蕓連連搖頭,「穩重不了,一穩重我就覺著難。二姐姐,你什麼時候也生個閨,我喜歡閨。你家哥兒和垚哥兒,實在是太調皮了,有好幾次都將我家香姐兒給欺負哭了。」
宋安然笑了笑說道:「生閨的事看緣分。哥兒和垚哥兒要是欺負了香姐兒,你告訴我,我回去收拾他們兩個。」
宋安蕓趕攔著,「別,千萬別收拾兩個小子。忽略他們調皮搗蛋的一面,其實兩個小子可的。」
宋安然也覺著自己的兒子可的。聽宋安蕓這麼一說,宋安然還得意地笑了起來。
宋安蕓翻了個白眼,「瞧把二姐姐的。改明兒我也生個兒子,讓兒子學一手醫,狠狠收拾你家哥兒和垚哥兒。」
宋安然抿一笑,說道:「好啊。我正愁同齡人裡面,沒人能收拾他們兩個。」
兩姐妹說說笑笑的,這個時候白一從外面走進來,對宋安然說道:「啟稟夫人,奴婢在外面遇到了韓。韓想見夫人一面。
宋安然一聽韓的名字,頓時大皺眉頭。
自從韓做了承郡王府的屬,宋家幾乎就同他斷絕了來往。宋安然這裡,更是將韓拋到了腦後,只當沒有這個表兄。
如今韓找上門來,說是來參加宋安傑的婚宴。所謂來者是客,就算宋家不歡迎他,也不可能將他趕出去。
如今韓想見宋安然,宋安然直覺沒什麼好事。
宋安然問白一,「韓有沒有說為什麼要見我?」
白一點頭說道:「韓說,他想和夫人談一談關於承郡王的事。」
宋安然嗤笑一聲,「承郡王府同本夫人沒有毫的關係。你去告訴他,就說他找錯了人。」
白一躬領命,「奴婢遵命。」
白一離去,宋安然就將此事丟到了腦後。
宋安然同姐妹們閑聊,後來蒙靜也來了。
蒙靜對宋安然說道:「二姑,一位自稱姓韓的老爺找安平說話,我本想攔著安平。
可是安平說,那位姓韓的老爺是家裡的表親。既然是親戚,我自然不好繼續攔著,只能讓安平去見這位韓姓老爺。
此事我覺著有些蹊蹺,本想稟報太太,可是太太貌似也不悉這門親戚。我沒辦法,只好問到二姑這裡。二姑,這位韓姓老爺到底是哪裡的親戚。他和安平見面要嗎?」
宋安然一聽韓姓老爺,頓時就意識到,此人是韓。
看來韓被拒絕後,又找上了宋安平。
宋安然估計,韓本想找宋安傑的。只可惜宋安傑今天是新郎,走哪裡都有一群人跟著,肯定沒空搭理他。所以韓才退而求其次找上宋安平。
宋安然冷哼一聲,韓如今還會鑽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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