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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93章 顏宓領兵出京

這是一套連環計,每一個步驟都需要小心翼翼,不可出半點差錯。一旦讓元康帝提前察覺宓的意圖,那麼所有的計劃都將化為泡影。

宓派到兩湖的人全是銳,所以宓有信心打好這一仗。

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九月,秋收過後,當京城的人還沉浸在收喜悅中的時候,兩湖傳來急報,兩湖有人殺造反,已經有兩個縣城被反賊攻陷。當地守備無能,不到一個回合,就被反賊打得落花流水。

消息到了朝中,朝臣嘩然。堂堂太平盛世,竟然有人公然舉反旗造反,真是狠狠了朝臣一掌。

元康帝得知此事,也驚出了一冷汗。

凡是當皇帝的人,最怕老百姓造反。老百姓造反,就說明他不是個好皇帝,老天爺要懲戒他。而且老百姓造反,如果不能及時撲滅,一旦擴散,其影響將是全天下。

元康帝和朝臣們商量了一番,當天下旨,調周邊省份的兵將進兩湖平叛。

只是還沒等到兵將們進兩湖,反賊又打下了兩座縣城和一座府城,並且殺了知府大人,以府城為據地,一副要佔地為王的姿態。

這可將元康帝氣壞了,反賊就是反賊,竟然敢坐地為王,莫非還想推翻大周皇朝嗎?

元康帝連下數道旨意,催促那些久不練兵的地方軍隊前去平叛。地方軍隊早在永和朝末年的時候已經開始腐朽。到了元康朝,這些地方軍隊已然腐朽不堪,毫無戰鬥力可言。最多只能嚇唬嚇唬老百姓,替當地員維持一下治安。

真的對上反賊,這些地方軍隊跑得比誰都快。

離第一道平叛的聖旨已經過去半個月,這些地方軍隊才慢悠悠的走出自家地盤,說到底就是為了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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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實在不能拖了,然後就開始苦,給上峰要銀子要糧食要兵要馬匹。反正這些地方軍隊,總有辦法將戰事拖延下去,坐視反賊坐大。

不過走得再慢,也有走到目的地的時候。當地方軍隊到了反賊地盤,第一場仗就幾乎輸了個

兵連夜朝京城求救,反賊勢大,地方兵力不足,需得京城發兵平叛。就算京城不發兵,好歹朝堂也要給點支持,比如銀錢,兵,糧食等等。

元康帝得知消息,氣了個半死。他是沒想到地方軍隊如此不堪,一個回合就被打回了原形,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這下子朝堂上就吵了起來。

地方軍隊不堪使用,必須派京營南下平叛。

有人覺著派京營南下,勞民傷財,不如派欽差南下。

可就算要派欽差南下,也要先打兩場勝仗,殺殺反賊的氣焰,才能說欽差的事

說到打勝仗,領兵人選乃是關鍵。這一下,朝臣們又開始吵了起來。文臣同文臣吵,文臣又同武將吵,武將也同武將吵,大家吵了一鍋粥,還是沒有吵出一個名堂來。

元康帝坐在龍椅上,氣的眼前發黑。當真大周皇朝不是這些當的,一個個有時間吵架,就沒時間想出點對策。

如今連修宮殿修園子都暫停了,就是為了兩湖的叛

元康帝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明君,奈何員不給力。

元康帝怒拍桌子,高聲一吼,「都給朕閉。誰敢再吵,詔獄伺候。」

所有人乖乖閉上

元康帝接著說道:「閣同五軍都督府,後日之前必須拿出平叛方略。若是拿不出來,朕不介意殺幾個一品大員。要是有人不信,那就試試看。」

元康帝撂下這話,甩袖離去。

結果沒等到後天,在第二天,三皇子就站出來,請旨南下平叛。三皇子說得慷慨激揚,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結果卻被元康帝怒斥,命他回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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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國大事,豈能兒戲。一個連戰場都沒見過的人,也敢平叛,真當元康帝是三歲小兒,不知兵馬?三皇子分明是想佔個平叛的名分,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至於打仗,自有會打仗的人勞。元康帝自然不會讓三皇子如願。元康帝將三皇子臭罵一頓,連帶著其他皇子也被牽連。

到了元康帝定出的最後時限,閣和五軍都督府一起拿出了平叛方略。

由京城出兵,南下平叛,同時收攏當地的潰兵,整頓當地兵事。至於反賊,該殺就殺。

領兵的人,有人提議吳國公。吳國公百戰百勝,勇猛無敵,實乃領兵平叛的不二人選。

元康帝一聽到吳國公三個字,頓時臉就黑了。他好不容易將吳國公困在京城,又怎麼可能再將人放出去。

元康帝想都沒想,就將吳國公給否定了。

接著有人提議定國公,毫不意外,同樣被元康帝否定了。

最後終於有人提議宓領兵。宓年輕,懂軍事,而且是文臣轉武將,到了地方上有資格節制當地的文。而且南府軍大部分都是南方人,能夠最快速度適應南方的氣候,不用擔心水土不服造軍隊戰鬥力下降。

元康帝潛意識裏就要否決宓。

可是某個人某句話提醒了元康帝。

「如果不派宓領兵出戰,京城將門無人有資格領兵出戰。勉強提拔一人上來,只怕不能服眾,最後愧對陛下信任,致使兩湖局勢糜爛,影響全國。」

元康帝微微瞇起眼睛,說出這番話的人,是兵部尚書。

元康帝搜尋衛的消息,兵部尚書同家並無來往。這麼說,兵部尚書替宓說話,是一心為公?

元康帝心有疑問,卻沒找到線索。

元康帝不想讓宓領兵出戰,元康帝讓人繼續挑選合適的將領。挑選來挑選去,還是限於三大國公府,跟八家侯府。奈何,侯府將門子弟有資格有威領兵出戰的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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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般的戰事,隨便點一個人領兵就行了。可這次是關係到平叛,一個不好,反賊趁機坐大,星星之火燎原,說不定就會顛覆半壁江山。

而且兩湖離財稅重地江南實在是太近,上至元康帝,下至朝堂都不敢冒險讓反賊坐大。

討論來討論去,最後還是討論到宓的頭上。

元康帝皺眉,他不放心宓。宓生有反骨,放他出去,只怕不妙。

卻不料,宋子期出列,說道:「陛下如果不放心晉國公,那就派一名監軍。」

元康帝眼前一亮,是該派個監軍。

「該派何人為監軍?」

宋子期再次說道:「以皇子為監軍,陛下意下如何?」

元康帝微蹙眉頭,他想派太監做監軍。結果剛剛流出這個意思,就被文武大臣噴了個半死。讓太監做監軍,這是要讓太監政嗎?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因為兩湖局勢張,元康帝不得不妥協,任命宓為平南大將軍,同時任命平郡王為監軍。

之所以選擇平郡王,這裏面也是有一番博弈。

旨意一下,宓就要準備點兵出京。

到此,宋子期,宓和宋安然的全盤計劃終於功。後面的事,就要看宓如何去做。

朝廷只給了宓三天時間,而且宓大部分時間都要留在軍營做準備工作。留給宓同家人分別的時間,只有區區兩個時辰。

宓先去見了老太太。

老太太很捨不得宓離京,卻也知道這是宓必須做的事

老太太拉著宓的手,鄭重囑咐:「此去一路小心。」

「老太太放心,孫兒一定會凱旋歸來。」

之後,宓又去見老國公。

老國公同宓分析了一下朝中和地方上的局勢,提醒宓外出領兵時需要注意那些事。最後,老國公給了宓一份名單,告訴宓那些人可用那些人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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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收了名單,告辭老國公,最後才去見安然和三個孩子。

宋安然心知宓此去,只怕幾年時間都不會回京。心中倍

不過宋安然沒有流出任何緒,不願意影響宓出征的心

宓對哥兒說道:「等為父離京后,你就去軍營報道。我已經和軍營里的人打好了招呼,他們會以對待軍人的方式對待你,所以你別想仗著來。」

哥兒一本正經地回答:「父親放心,兒子不會墮了國公府的名聲。」

宓暗自點頭。

宓又叮囑垚哥兒,「父親不在家,你要聽你母親的話。如果敢惹你母親生氣,等老子回來,非得將你揍個半死。」

垚哥兒眼眶裏含淚,很顯然是被兇神惡煞的宓給嚇住了。

宓狠狠瞪了眼垚哥兒,「我的話記住了嗎?」

垚哥兒微微點頭,害怕地說道:「兒子記住了。兒子不敢惹母親生氣。」

「如此甚好。」宓冷著臉說道。

還不到一歲的箏丫頭,被娘抱在懷裏。

宓從娘懷裏抱過箏丫頭,親親孩子的臉頰。箏丫頭很不給面子,嫌棄宓的鬍子扎人。扭頭大哭起來。

宓無奈一笑,宋安然趕示意娘將箏丫頭帶下去。

哥兒也拉著垚哥兒離開了書房。

書房,就只剩下宋安然同宓。

宋安然替宓整理衫,輕聲說道:「在外一定要保重自。打仗的事我不懂,但是我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你此去,不知何時會回來。京城的事你不用擔心,有我坐鎮,沒人敢來。」

宋安然突然退後一步,看著宓的目,猶如是在對待一件珍品。

宋安然對宓說道:「我在京城等你回來。如果你回不來,那我就帶著孩子出京找你。」

手就將宋安然摟在懷裏:「放心,我肯定回來。這裏是我的家,我豈有不回來的道理。」

「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

宓在宋安然的紅上重重的落下一吻,然後轉,大步離去。

宋安然就站在門口,目送宓帶著親兵家將以及小廝護衛離開國公府。

喜秋伺候在宋安然邊,輕聲說道:「夫人別難過。」

宋安然搖頭,笑了起來,「我不難過。國公爺為國征戰,理工建業,我怎麼會難過。我只恨自己,不能隨他一起沙場殺敵。」

喜秋一頭瀑布汗,宋安然的想法果然與眾不同,讓人完全猜度不到。

宓離開國公府,進軍營,整頓軍事。三日後,宓率兵離開京城。

這一次宋安然沒去送。宋安然不太喜歡離別,尤其是連著兩次離別。

白一去了。白一回來后,將自己的所見所謂告訴宋安然。

聽著白一的講述,宋安然臨其境。

大軍離京之後,宋安然就開始計算著時間。時不時的在地圖上比劃一下。

宓送回來的消息很。朝廷盯著宓,元康帝盯著宓,全天下都盯著宓。宓不方便給宋安然送消息。就算要寫信,信中容也是極為簡單。

宋安然的消息來源,主要開始靠著四海商行。

四海商行遍佈全國,宓行軍路上也有四海商行的商鋪。這些商鋪既是用來做生意,同樣也能用作傳遞消息。靠著這些商鋪,宋安然也能及時的掌握大軍靜。

半月後,宓到達兩湖,整頓軍備,收攏潰軍。然後出兵攻打反賊。

反賊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過是仗著人多,還有一氣,才能將當地兵殺個落花流水。

如今大周的正牌軍到來,又是宓這個殺神領軍,況自然不同。

第一仗,宓親自督戰,大獲全勝,收復兩座縣城。不過宓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命軍隊原地休整。同時將大勝的消息送到京城,好歹要給京城一個代。用勝仗證明當初朝臣選擇宓做統帥是正確的。

宓打了勝仗,朝臣高興,元康帝也高興。他們高興,就不會找宓的麻煩。

宓下令軍隊原地休整,不肯乘勝追擊,引起了監軍平郡王的懷疑。

之前在行軍路上,平郡王同宓客客氣氣的。他知道自己不懂兵,所以也未曾在軍事上面指手畫腳。

可是如今兵大勝,賊寇驚慌失措,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應該乘勝追擊。宓卻反其道行之,只命兵就地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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