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離開吳國公府,坐上馬車直接回國公府。
雖然早就猜到定國公改變了立場,已經站在了元康帝那邊。可是親耳聽到,宋安然還是被震驚了。
難怪周家能夠穩穩的立在京城上百年不倒,就憑這份見風倒的本事,就足以秒殺許多場老油子。
誰讓周家抱的是全天下最的金大。有了皇帝的金大,周家無憂。
宋安然譏諷一笑,定國公可以改變立場,但是晉國公府不能改變立場。
宓一旦改變立場,唯元康帝馬首是瞻,等待宓的絕對不是優待,而是腥屠殺。
現實早已經註定,宓同宋安然都要鬥爭到最後一刻。唯有如此,才能有一線生機。
回到國公府,宋安然不再關心吳國公府的事。
宋安然在等定的消息,還有宓的回信。
宋安然已經將最近京城發生的事,寫信告訴了宓。宋安然現在急需要同宓流,確定彼此的想法和計劃。從今以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讓元康帝逮住任何把柄。
十日後,容家發喪,宋安然設了路祭,就當送吳國公府最後一程。
送葬隊伍從面前走過去,宋安然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悉的面孔。
等等,那人真的是容玉嗎?還是同容玉長得相似的人?
宋安然還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可惜,一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宋安然暗自想著,莫非容玉容秀姐弟兩人真的回到了京城?
吳國公過世,容玉容秀為子,理應披麻戴孝。而且這兩人都是膽大包天之人,回到京城,絕對幹得出來。
再說了,容玉和容秀離開京城十多年,如今還能記住他們的人之又。二人只需要稍作改裝,就能混過去。
宋安然在人群中搜索,奈何,人太多,宋安然再也沒有看到容玉的蹤影。
路祭過後,宋安然回到國公府,讓白一盯著容家。說不定容玉容秀兩姐妹會出現。
接過容玉容秀沒有出現在容家,反而是定國公府遭賊了。
聽說賊人囂張,定國公府損失慘重。還聽說,就連定國公也了驚嚇。
宋安然聽到這個消息,裏正含著一口茶水。然後裏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潛定國公府的大膽賊人必定是容玉。
容玉潛定國公府,肯定是為了找定國公對質。
定國公到驚嚇這個傳聞,自然是為了掩蓋真相。
宋安然拿出手絹角,看來容玉真的到了京城,而且還要攪風攪雨。
宋安然笑了笑,容玉攪風攪雨,樂見其。
這之後,宋安然很聽到同容玉相關的消息,也不知道容玉是離開了京城,還是藏了起來。
定的信到了京城。定憑著手中的印信,已經順利的拿下那武裝力量。
定在信中慶幸,他們就比朝廷員早了一天半。再晚一天,所有努力就全白費了。
「太好了。」
宋安然收起定的信件。這麼長時間,總算有了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有了這武裝力量,晉國公府在西北的影響力會進一步擴大。而且還能暗中給元康帝下絆子,製造各種麻煩。
宓的信也到了。
宓在信裏面說,他在東南一切順利,讓宋安然不要擔心他。京城的事他都知道了,他會抓時間。宓還在信裏面誇宋安然,說宋安然做得很好。至於定國公府背叛聯盟的事,讓宋安然不用計較。
早在當初聯盟的時候,宓就已經猜到了這種況。反正現在晉國公府也不需要靠定國公府,只要宓一日不回京,元康帝一日不敢晉國公府。除非元康帝肯無視全國大後果,那麼元康帝就敢趁著宓領兵在外的時候,對晉國公府下死手。
不過宓料定元康帝沒有這個魄力,更沒有這個膽子。宓敢賭全部家,但是元康帝賭不起。所以元康帝一定會等宓回到京城之後,才會對晉國公府手。
宓對元康帝的分析很徹。
這些年,元康帝無數次考慮過要收拾晉國公府,不趕盡殺絕,雅要抄家流放。而且有幾次,元康帝已經提起筆準備書寫聖旨。
可是每一次,到了最後,元康帝都會打退堂鼓,將那慾下去。
元康帝每次都勸解自己,還不是時候,時機還沒到,再耐心等一等。
這一等,就是數年時間。
等到現在,元康帝已經沒剩下多耐心。元康帝不會容忍宓一直在外面掌兵。或許再過一年半載,元康帝就要圖窮匕見,對宓手了。
宋安然收起宓的信件,心裏頭已經做好了準備。
宋安然先去看兩個孩子。
箏丫頭和垚哥兒正在書房裏面書寫作畫,兩個孩子都很認真。
宋安然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溫慈的笑容。這樣的日子很好,唯一的憾就是宓同均不在。
見兩個孩子如此認真,宋安然就沒有打攪他們。
宋安然悄悄離開了小書房,帶著丫鬟婆子前往上房見老太太。
宋安然打算同老太太商量一下二房和三房出府的事。
眼看著元康帝的耐心越來越,二房和三房繼續留在國公府沒有任何好。說不定最後還會被牽連進去。
老太太的已經好轉,國公府上下也都鬆了一口氣。
趁著天氣好,老太太在院子裏曬太。
宋安然在老太太邊坐下,陪著老太太一起曬太。
老太太看著宋安然,問道:「大郎媳婦,你有話和老說嗎?是不是要的事?」
宋安然點點頭。
老太太衝下人揮揮手,所有下人全都退了下去。
老太太對宋安然說道:「大郎媳婦,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宋安然斟酌了一番,渣才開口說道:「老太太,是時候讓二房三房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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