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傑擺手,「我沒有人手。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方向。你要要招納親兵,不要去軍營里找人,軍營里的那些人一個個全是兵油子,沒有一點忠心可言。你要找,就找老實本分的良家子,或者是礦工。曠工日子苦,只要你肯給他們一個盼頭,他們肯定會一輩子忠心你。」
均點點頭,「多謝舅舅提點。」
宋安傑說道:「你是我外甥,我肯定幫你。有些事,你外祖父不方便出面,你心裡頭不要多想。總而言之,你有什麼同我說一聲就。姐姐將你託付給我,我肯定不能辜負。」
均笑道:「外祖父有外祖父的難,我心裡頭都明白,我從來沒有多想。」
「那就好。」宋安傑站起來,拍拍均的肩膀,說道:「我看好你,你很不錯。好好努力,爭取早日去到西北掌軍。」
均點點頭,「舅舅放心,我一天都不敢懈怠。」
宋安傑心裡頭很欣。哥兒小的時候,他就看出哥兒長大后必大。他的眼果然很好,瞧瞧哥兒,完全就是青年才俊典範。除了讀書比不上自己外,其他方面都比自己要強。
宋安傑接著問道:「府中沒事吧?有沒有人給你找麻煩?」
均輕描淡寫地說道:「都是一些不流的角,隨便一句話就能打發。舅舅不用擔心。」
「那就好。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宋安傑沒留下來用飯,直接告辭離去。
均將宋安傑送到大門口,才返回書房。
遠在千里之外的宋安然,正在江南風。
兩個孩子就跟野人一樣,已經跑得不見蹤影。幸虧有下人們跟著,讓宋安然不用擔心兩個孩子跑丟。
宓難得有空,陪著宋安然一起曬太。
兩個人躺在兩把躺椅上,日子悠閑愜意。
宋安然端起茶杯喝了口,然後放下茶杯。扭頭看著宓,說道:「我們有多久沒像今天這樣靜靜地過生活?」
宓想了想,說道:「大約有七八年。」
宋安然搖頭,「不止。也就是親的頭兩年,日子比較清閑。後來越來越忙,不是你,我也是越來越忙。像今天這樣的日子,我覺上一次還是在夢裡面經歷過。大郎,我很慶幸離開京城。不離開京城,我永遠都不到這樣安靜愜意的日子。」
離開了京城,就等於是離開了束縛,離開了力,離開了鬥爭,上的包袱甩在京城,輕鬆上陣,整個人懶洋洋的,卻無比的滋潤。
宓握住宋安然的手,笑著說道:「這樣的日子,以後會有很多很多。我保證。」
說完,宓拉起宋安然的手,輕輕的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宋安然笑了笑,突然提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大郎,要是有一天哥兒的就超越了你,你會失落嗎?你會不會嫉妒他?」
宓眼一瞪,「安然,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小氣?還同自己的兒子爭高下?」
宋安然看著宓,非常嚴肅地點頭。沒錯,在眼裡,宓十足的小氣。
宓哼哼兩聲,「安然,你太讓我傷心了。」宓還故意捂著心口,做出西子捧心的模樣。
宋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宓有時候太會搞笑了。
宋安然說道:「你放心,你的心要是傷了,我肯定幫你補好。」
「我的心現在就傷了,你幫我補!」
宓乾脆坐到宋安然的椅子上,拉著宋安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宋安然臉頰微微泛紅,心裡吶喊,臭宓,不要放電。知道你長得好看,可持靚行兇是不對的。使男子更是罪大惡極。
宓低著頭,作勢要吻宋安然。
宋安然紅著臉,心撲通撲通的跳。哎呀,一大把年紀還玩這套,好恥,怎麼破?
突然間,兩個『混世魔王』沖了小院,高聲喊著,「爹爹,娘親,你看我們買了什麼?」
宋安然一見垚哥兒和箏丫頭回來了,趕將宓推開。被兩個孩子撞破親熱的場面,真的沒臉見人了。
宋安然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將兩個孩子摟到懷裡。耐心地陪著兩個孩子說話。
宓鼻子,盯著兩個小討債鬼,心裡頭有那麼點不爽。不過看到孩子這麼可,宓決定原諒兩個孩子的莽撞。
宓抱起箏丫頭,箏丫頭咯咯咯的笑,十分的開心。
孩子開心,宓就跟得了鼓勵似得,帶著兩個孩子滿院子的撒歡。
宋安然則了善後的,時不時提醒一下宓,別玩危險高的遊戲。
喜秋從外面進來,給宋安然帶來了京城的消息。
宋安然領著喜秋去到書房,消息很多,宋安然慢慢的看。
最後是劉小七給宋安然的信件。宋安然拆開一看,頓時皺起眉頭。
宋安然對喜秋說道:「去將王爺請進來。」
「奴婢遵命。」
很快,宓被請到書房。
宓問道:「京城出事了嗎?」
宋安然抬頭問宓,「大郎,當年你在影,你對蕭瑾悉嗎?」
宓皺眉,「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宋安然嘆氣,「是劉小七在打聽蕭瑾。」
宓一臉奇怪,「蕭瑾都死了這麼多年,劉小七現在打聽他做什麼?」
宋安然猶豫了一下,說道:「大郎,我記得當年你們影七子追蹤劉素素的下落,劉素素的死你應該沒有忘記。劉小七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說是劉素素的死或許和蕭瑾有關聯。」
宓表嚴肅地說道:「當年劉素素的死,我們都很意外。」
宋安然盯著宓,問道:「你們影七子真不知道劉素素死在誰的手上?那你們又是從哪裡知道劉素素的行蹤?」
宓對宋安然說道:「安然,有些話說出來可能不太好聽。當年,劉素素在我們眼裡只是一個小人,沒人會去關心是怎麼死的,也沒人會關心死在誰的手裡。大家只關心手裡的名單。」
「那劉素素手裡的名單又是從哪裡來的?」宋安然直接問道。
宓猶豫了片刻,說道:「是從代王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