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映安的房間,清染正盯著謝映安的臉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一眨也不眨。
饒是臉皮再厚,謝映安也被看出了一不好意思,他了鼻尖,眼神有些躲閃。
躲又躲不過,隻好認命歎了口氣,手捂住清染的眼睛:“染染,別這麽看我……”
眼前的被遮擋住,清染下意識的眨了兩下眼睛,長睫劃過手心,明顯覺到謝映安的手不可抑製的抖了下。
覺得好玩,又眨了眼睛,下一刻便再次被謝映安住下。
男人黑眸深不見底,俯作勢要再次親下來。
齒間的麻意還未完全消退,清染是真的怕了,掙謝映安的手,轉頭撲進他懷裏,將臉埋在他口,手臂也環住他的腰,說什麽也不願意鬆手。
謝映安聲哄了一會兒,依舊無果。
其實在兩人相第一年,清染就以以後的生活為,給他畫了一個大餅,後來學業確實忙碌,偶爾兩人晚上約個會,宿舍還有宵,統共也沒親過多回。
難得逮著機會,謝映安當然不會放過,不但不放過,還想著把以前虧欠的都一點點補回來。
是以,他耍起了賴,側首噙住清染的耳垂慢慢的吮。
清染渾一僵,隻覺有電流自脊骨劃過,聲音都忍不住了起來:“謝謝謝……”
謝映安在耳畔輕笑出聲,他並不打算放過他,低啞的聲音滿含著未退的:“不用謝。”
去你大爺的不用謝。
高手較量,拚的是輸贏,哪怕於一事上,清染也不想完全被謝映安牽著走的。
反擊!
隻在一瞬間,清染將同樣對沒有任何防備的謝映安撲倒在床上,俯半趴在他口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房間的門。
是關著的,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還看到謝映安順手反鎖了。
果然,思想不純潔的孩子,做什麽事都喜歡先留個後手。
謝映安努力下上揚的角,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躺著比較舒服的姿勢,手臂放在兩側,儼然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清染看他一會,到底沒忍住笑了起來,就在剛才腦子裏不合時宜的想起石榴姐的那句經典臺詞:來啊,盡的我吧,不要因為我是花而憐惜我。
不怪,因為謝映安現在給的就是這個覺。
一笑,謝映安紅意沒消的耳朵就更紅了,他幽幽看了清染一眼,半垂著眼瞼不吱聲了。
清染:“……”
總覺得謝映安看的那個眼神,就像是玩弄了他,卻不打算負責任的渣。
行吧,渣就渣,今天不僅要渣到謝映安家,還要渣到謝映安床上!
清染竭力忍著笑,出食指挑在謝映安的下,指腹在那一側上反複:“不許哦。”
謝映安神不變,上下不停滾的結卻出賣了他,最起碼他並沒有看起來那麽淡定。
清染撐在他口的手臂一曲,俯更加湊近他,兩人呼吸糾纏,四目相對,鼻尖相抵,著他的說話:“安仔,你十六歲的夢除了這樣……”
重重印在他的按上,片刻即離,的聲音如同添了蠱:“還有別的嗎……”
男人眼梢微紅,黑眸裏染上無盡的,就連平日淡紅的角,此刻也是豔紅一片。
當真是高在雲端的高嶺之花,墮無邊裏,徹底跌下了神壇。
這個問題大約令他覺得恥,索閉上不語。
見他這樣,清染赧的愫反倒消散了不,轉移了陣地,親上那刻心心念念已久的紅小痣上,一下一下,撥一般。
謝映安閉眼睛忍耐,雅黑的長睫不停的著,想起反守為攻,但染染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對他,倒讓他覺得舍不得的。
“不說話?”清染緩緩笑了,一邊湊在謝映安耳側用氣音撥般的他‘安仔’,一邊吻往下移,手指開他的領,親在他鎖骨的那顆痣上。
能明顯的覺到謝映安渾重重一,而後忍般輕輕抖起來。
謝映安上能看到的地方僅有兩顆痣,一顆長在眼梢,了淚痣,另一顆長在他鎖骨上,了讓B大多生念念不忘的‘朱砂痣’。
不說別人,就連清染通過言靈靈分在四人群裏的鏈接,就看到過很多次關於謝映安鎖骨那顆痣的圖片帖子,下麵回複了一打的“好啊”“想親一口”“爸爸喜歡”等言論。
言靈靈憂心忡忡的告訴,現在學校裏那些人不僅著惦記的男人,就連男人上的痣都遭人惦記。
當時清染握著手機想的是:它就是一個痣,它何德何能?居然讓別人給它親自開了一個帖子?
嗯,等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它一番。
是以,憐惜的親吻過後,清染張開對著那顆小痣咬了上去,用的力道不小,以至於不設防的謝映安悶哼出聲。
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更加曖昧了……
清染隻覺一陣天暈地轉間,腰被一雙手臂攬住,兩人姿勢瞬間做了個對調。
伏在上的男人眼睛都紅了,他呼吸異常重,高直的鼻梁反複與的鼻梁相抵,就連放在腰上的手也反複在那片的上,留下一片意。
“我什麽?”他了一下清染的角,且曖昧:“嗯?”
被桎梏住的清染瞬間慫了,兩人這種姿勢,‘安仔’兩個字打死也不出來了,索也學謝映安那樣閉著眼睛不說話。
頭頂上方似乎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下一刻清染隻覺口一涼,炙熱的吻以相同的方式落在鎖骨,麻麻無窮無盡,所經之留下一片火熱。
過於敏,清染渾抑製不住的輕輕抖起來。
謝映安將剛才對待他的方式如數還了回來,也是這樣,才知道這簡直是一種甜的折磨。
“好奇我夢裏還有什麽?不如,我用行告訴你?”
話剛落音,鎖骨的吻明顯向下遊走……
清染驀然回神,手抓住謝映安的黑發,聲抖如篩糠:“謝謝映安,別別……我不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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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黃廢料的男人可要不得,當然,如果長得特別好的話,當我沒說。
另,我甜不了,再甜差不多就要開車了,可我空有駕照,本不讓開車,懂的都懂吧,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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