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霍淼為數不多的朋友,蔣漠河是蔣老先生的孫子,盧柏寒和董之淇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霍淼出事之后,若不是他們暗暗相助,估計他也沒這麼快打倒霍天齊。
自從一切走上正軌后,他們還是第一次小聚。
霍淼端著一杯清茶看著荷花池里開的正艷的荷花,這是剛培育出來的新品種,荷花不是傳統的白和紅,而是淡淡的綠,淡綠在墨綠的荷葉的映襯下并不那麼明顯出挑,但卻有種很淡雅的。
蔣漠河也端著茶過來一起欣賞:“聽說這荷花是你按照你太太的名字特意找人培育的,如此深真讓人慨。”
“我還以為今天能見到霍太太呢!”盧柏寒笑著說。
霍淼淡淡地從荷花池里收回目,向前方揚揚下:“董之淇來了。”
董之淇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霍淼面前,遞給他一只盒子:“喏。”
“什麼?”霍淼接過來。
“你新婚我沒趕得上,這是補給你太太的禮。”
“唔。”霍淼隨手放在桌上。
董之淇看著他:“怎麼也不打開看看你太太會不會喜歡?”
“看包裝很名貴,應該會喜歡。”霍淼跟邊的人點點頭:“讓他們上菜。”
“是,霍先生。”
夕最后一余暉也消失了,亭子里的彩燈亮起來,還有池塘上的九曲橋上的燈都亮了,整個園子奐,的像是夢境。
“這園子修好之后我們是第一個有幸進來欣賞景的?”盧柏寒問。
“所以晚上你得多喝幾杯。”霍淼遞給他一壺酒:“花雕配這個景,絕配。”
“你呢,眼睛還在后續治療,不能喝酒?”
“不知道。”
“那問問醫生啊,對了,你之前的眼睛不是你太太治好的?你可以問問你太太,不然你看著我們喝不是很無趣?”
“不必了。”霍淼想起以前他有一味藥是用黃酒煨出來的,就說明他也是能喝酒的,只是量的多:“我倒一杯黃酒陪你們。”
桌上燃燒著酒爐,藍的火舐著小銅壺的壺底,羊湯在銅火鍋咕嘟咕嘟冒著泡,蔣漠河看著荷花池慨地道:“如果不是這滿桌子秋膘的菜,看著荷花還以為還是夏天,霍淼你真行,為了你太太連夏天都留住了。”
董之淇給他倒了杯黃酒,余斜斜地看向霍淼:“費時費力培育出了跟你太太名字一樣的荷花,怎麼第一個來欣賞的人是我們?很奇怪啊。”
“有多奇怪?”霍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眾人邊吃邊聊,蔣漠河問:“之淇,聽說最近有個高人給你父親治病,他的況比以前好了很多。”
“是啊,昨天已經能出我大哥的名字了。”董之淇淡淡的:“他費盡心力就是想讓我爸爸清醒過來立囑。”
“那個給你父親治病的醫生,聽說是個人,還是個啞?”
霍淼正在夾涼拌藕帶的手停住了,那圓滾滾的藕帶就從他的筷子里掉下去了。
“葉氏醫館的,葉滿溪。”董之淇回答。
“滿臉疤痕是吧?有點像武俠小說啊,有點本事的人都神的,說真的這樣的孩子我還真想見見的。”蔣漠河興趣地說。
霍淼冷冷的眼風掃過來:“你的口味還真是包羅萬象啊。”
“哪里,我外公不是偏癱好久了嘛,最近腳發麻,看西醫中醫都效果不大,聽說那個啞中醫這麼厲害,我也想請去給我外公看病,之淇,你有沒有的聯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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