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松了口,跟他們一起喝酒,大家就推杯換盞起來。
他們也有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聊天喝酒了,喝著聊著都盡興的。
這時從隔壁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都漸漸地蓋過了他們聊天的聲音。
蔣漠河嫌吵:“這個會所的隔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隔壁的搞什麼,吵死人了。”
他管閑事,就起去隔壁看熱鬧,過了一會兒回來告訴他們:“也真是醉了,現在還有這種事。”
“什麼事?”董之淇問。
“有個小姑娘,也許是第一次在會所里做事,隔壁有一個胖子看中了小姑娘,死拉活拽的非要讓人家陪他喝酒,人家不干,結果呢就作威作福的,好像還打了小姑娘一掌,又強行的把人家給帶出會所,經理正勸著呢,這又不是那種地方,他想帶就?帶有兩個錢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瑟的。”
所以這就是霍淼不愿意到這種地方來的原因。
這種事也很普遍,經常會發生,霍淼抿一口酒,看看時間。
他剛抬起手來就被蔣漠河給按下去了:“兄弟,偶爾出來喝一次酒,能不能不要看表,聽說嫂夫人最近比你還要忙,都沒時間應酬你,所以你干脆多應酬應酬我們兄弟幾個吧!”
“你的朋友多的都能圍著這會所轉一個圈。”霍淼推開他的手:“還需要我來陪你?”
“人是人,朋友歸朋友嘛,不一樣的。”
霍淼放下酒杯站起,董之淇也攔著他:“喂,你干嘛去?滿溪今天晚上在醫館里面盤點藥材呢。
霍淼居高臨下的看著董之淇,語氣有些啼笑皆非:“怎麼我太太的行蹤你這麼清楚,你今天又給打電話了?”
“就是問一下藥材加工廠的事。”
“你醉翁之意不在酒。”霍淼從他的邊繞過去:“以后給我太太打電話。”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蔣漠河在他后大喊:“你該不會是走了吧?”
“上廁所。”
霍淼丟下三個字就走出了包廂門,在經過隔壁房間的時候,門口大開著,里面傳來幾個男人的大喊大。
霍淼向里面看了一眼,便看見有一個孩蜷在角落里,低著頭,長長的頭發都遮住了小臉,經理在一邊特別蒼白無力地解釋著。
霍淼看了一眼就把目收回來,不過眼神卻在的鞋子上定格了。
那雙鞋看著怎麼那麼眼,霍淼走了幾步想起來,他前幾天也看過,穿在那個做沈蓉蓉的孩的腳上。
本來說那雙白球鞋沒有什麼稀奇,滿大街都是,但是那雙球鞋上是用手繪了兩顆小草莓,還有趣的,所以霍淼就記住了。
他腳步不停的穿過走廊去了洗手間,等回來的時候,一個腦滿腸的胖子手里攥著一個小姑娘的胳膊,把往外面拉。
“要多錢我給就是了,別在我這里裝純,老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陳總,陳總,是今天晚上剛來的只是個服務生,陳總不要為難。”經理從里面追到外面,一臉無奈地勸著說。
“到這種地方來都是賺錢的,我給錢不就行了,你別多管閑事。”
那個胖子酒喝了不,估計是酒壯慫人膽,拉著那個孩往前面走。
這時霍淼看清楚了,那個孩真的是沈蓉蓉。
鄴城真是小,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
霍淼從來沒有多管閑事的習慣,也對英雄救不興趣。
他側就從眾人邊走過去,這時沈蓉蓉看見了他,求救地喊了一聲:“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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