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一邊罵一邊撕扯著上的婚紗,沈蓉蓉也是又急又氣。
不顧腳上的疼痛使勁用力把阿細給推開了,阿細沒想到沈蓉蓉有這麼大的力氣,一個沒站穩向后倒退了好幾步,然后后背撞在了墻上,疼的齜牙咧的。
沈蓉蓉趕從鏡子里面查看的服,還好沒有被扯壞。
心疼的著口的水鉆,氣咻咻地看著阿細說:“如果你把婚紗給弄壞了,我拿你試問!”
“你問什麼問?”阿細啼笑皆非:“這婚紗又不是你的,這里是霍家,你只不過是暫時住在這里養傷,你以為你會永遠待在這里嗎?別說永遠了,只要你的腳傷好一點,你就立刻要從霍家滾蛋,還有我跟你說沈蓉蓉,你別以為自己真的有魅力,哪怕你在我哥面前得溜溜的,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你在他的眼中本一文不值,甚至不如家里的小唐!跟小唐說話的時候,我哥還會正眼看,但是跟你說話的時候他不會,所以你不要再白日做夢了,你永遠永遠不可能在我哥邊有一席之地!”
“馮怡!”沈蓉蓉被徹底激怒了,憤怒的跟阿細咆哮道:“霍先生對我是有覺的!我敢肯定是喜歡我的,不然不會讓我留在霍家,也是把我從洗手間里面抱出來的,如果不喜歡我的話,怎麼會管我的死活?”
“你神經病啊!”阿細被逗得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后合的,本停不下來,好半天捂著肚子直起腰,指著沈蓉蓉的鼻子說:“沈蓉蓉啊沈蓉蓉,你是不是真的有妄想癥,我哥把你從洗手間里面抱出來不是因為他對你有意思,而是因為你如果摔死在霍家的話,那可是一條人命,而且還關系到霍氏房地產公司的聲譽,你會影響我們霍家和霍氏的,所以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洗手間里,換做任何一個人,我哥都會這樣做的,明白嗎?不是因為你是沈蓉蓉而是因為你是一個人!”
阿細伶牙俐齒,字字就像帶著針一樣扎的,而且一針見,扎的沈蓉蓉無完。
沈蓉蓉快要氣瘋了,瞪大眼睛瞪著阿細,但卻不知道該拿怎麼辦。
阿細指著沈蓉蓉的服大聲說:“現在立刻馬上就把服給我下來,我也會跟滿溪說這件婚紗讓不要再穿,因為有一個東施效顰的人已經穿過!”東施效顰這四個字在屋里面回,沈蓉蓉憤怒瞪著,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的阿細,恨不得把面前的這張臉給撕碎。
阿細今天真是罵的痛快淋漓,對于像沈蓉蓉這樣的綠茶,就是要這樣罵。
昨天警告完還不夠,還的去穿葉滿溪的婚紗。
阿細氣的整個人都快要炸了,推了一把沈蓉蓉指著帽間說:“我給你留點面子,我不親自下來,你自己給我到里面去把婚紗給我換下來!”
沈蓉蓉還依依不舍的著上的婚紗,可舍不得把它給下來,好不容易穿上,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見沈蓉蓉還一副舍不得的樣子,阿細就火大:“下來,這又不是你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的?只要霍先生沒和葉醫生結婚一天,任何人都有希,包括我!”
沈蓉蓉終于說出了心里的想法阿細匪夷所思地看著,然后冷笑了一聲:“你果然在做白日夢,我哥跟滿溪早就領過結婚證了,只不過還沒辦婚禮就是了,若不是我和滿溪最近醫館里面事忙,婚禮早就舉行過了,再說不管有沒有舉辦婚禮,現在滿溪都是名副其實的霍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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