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連帶著李寶嘉的名字都在民間被人知。
其實百姓們並不關心太子喜歡誰娶誰,與誰一起,他們關心的是誰能讓他們吃飽穿暖,有家可歸。
這一路旁邊護衛頗多,浩浩的大隊人馬,倒是平平穩穩的到了京城。
原本速度能夠更快,但是由於照顧著李寶嘉的傷,比之前走的慢一些,足足一周才到京城。
等他們到的時候城門口已經有了許多人,黃茹兒早早的就候在候著,李德因為要上朝,此時倒是沒有過來。
還有東宮來接應的人馬,黃公公在最前麵,也是喜氣洋洋的。
他這些日子知道東宮要迎來主子了,說不得過兩年就要添小主子了,他這可不得高興得牙不見眼。
早早的就吩咐東宮的下人們準備起來了,將婚宴的流程都清點了足足幾遍才放心。
雖說之前殿下就有做過這些打算,但這次的吩咐還是過於突然,足足忙活了幾周,才將一應品準備齊全。
他在趙懿小時候就伺候著他,如今看著他終於要家,心裏頭自然欣。
黃茹兒遠遠的就看到了那輛顯眼的馬車,揮著帕子,等著李寶嘉下來。
喜笑開,眼角眉梢都藏著笑意,看著比前些日子神頭好上許多,俗話說人逢喜事神爽,就是的真實寫照。
皇室大婚的流程也與民間差不了多,就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征這四個步驟。
隻是省去了親迎這一步,新娘從娘家出來,用八抬大轎抬了,在宮門口了火盆,然後從正門進宮。
拜堂,對飲,房。
前些日子宮裏已經人送了彩禮過來,那一串長長的單子,可謂是給足了李府麵子,那時府裏剛巧來了人,看見了無一不羨慕。
說說看這李府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前麵兩代帝師,特別是前前李太傅那一代,原本教的不是當時的小太子,而是宗親興王,結果小太子不慎早夭,正脈無人,皇位就砸在了當時還是興王的皇太祖頭上。
連帶著李家的地位都開始水漲船高,眼看著這一任太傅不行了,結果又出了個太子妃,以後還很有可能是皇後,看太子如今這重視的程度,李家這以後明顯又要起來了。
為了避嫌,李寶嘉在今日早晨就坐到了後邊那輛馬車裏,趙懿先下來了,去將扶下馬車。
看到了站在前頭的黃茹兒,看了兩眼,上去甜甜的了一聲:“母親。”
黃茹兒先是給太子行了禮,趙懿對十分客氣,禮儀做了個十十,還親自來扶,黃茹兒心下有些惶恐。
雖說以後稱得上是他的丈母娘,但是這皇家君臣排在前麵,他是君是臣,他如此禮遇一個人,著實讓寵若驚。
等趙懿去了前頭,才拉著李寶嘉左瞧右瞧,發現下江南這一趟確實瘦了一些,臉頰兩側的嬰兒都消減了些許。
頓時便心疼起來:“下江南舟車勞頓,這一路上定然也是十分辛苦,回去定然要好好補補,將子都補回來,姑娘家就是要圓潤端莊些,看著才有福氣。”
李寶嘉心雖然不這麽認為但是也聽話的點了點頭,覺得纖細些才好看呢。
這幾日照了鏡子覺得自己已經胖了,沒想到之前更圓潤些麽。
都要嫁人了,自然想要將嫁穿的漂漂亮亮的,聽說新娘子晚上要裳,那要是太多,怎麽好意思麵對他?
的瞧了前麵那個拔的背影一眼,他此時正聽著黃公公匯報這些日子京城和東宮的況,皇家出的他儀態自然是出眾的,站著如新鬆勁竹,拔而又貴氣。
他一隻手負在後麵,和黃公公在代些什麽,瞧了瞧他的腰。
男子的腰封長一些,中間還係了玉帶,腰上一贅也無,看著就知道這是常年練武的材。
細的同時又不會讓人覺著氣,而是帶著幾分年的氣息,衝散了幾分他的年老沉,看著就知不是平常人家的公子爺。
就是套個布裳也像個太子的典範。
不知道了裳是不是也像看起來這樣。
李寶嘉越看越發嫌棄自己的材。
怎麽連他的腰都這樣細。
猝不及防前麵的人轉頭過來,對上的眼睛,李寶嘉想到剛剛自己腦子裏七八糟的帶的想法,便忍不住紅了臉。
趙懿不易察覺的朝笑笑,眼神意味深長的在熏紅的臉頰上掃了掃。
黃公公自然是發現了他們的作,他也沒有特意避著他。
得,被生生塞了一口狗糧。
不過他有些奇怪的瞧了李寶嘉好幾眼。
姑娘家就是變得快,走之前還是有些抗拒殿下的樣子,如今這樣快就裏調油起來了。
夏凜在後麵看的直搖頭,黃公公還是低估了太子爺的黑心程度,要是他知道這李姑娘是如何被誆騙來的,估計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黃茹兒這邊拉著家常,說著說著便見麵前沒了聲兒,打眼一看自家姑娘眼含春水,答答的看著前麵呢。
頓了頓,心下了然,誰沒有幾個懷春的模樣,兒如今不抗拒太子了,自然開心。
不過此時又想起了別的,難得的對這狀態有些憂心,將拉的遠了些,悄悄問道:“嘉兒,你……怎麽突然改變主意,對殿下如此上心了?”
李寶嘉奇怪的看一眼,怎麽說的好像以前不樂意似的,不是早就默認了這婚事麽?
小心試探道:“母親,難不以前我對殿下很不上心?”
黃茹兒言又止:“倒也不是。”
就是吩咐的會去做,旁的多一點都是不願意了。
之前的的確確分明是不樂意的。
不過想開了也好,也不想多提以前的事,免得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又不樂意了。
猶猶豫豫又說了一事:“嘉兒,為娘也是為了你好,雖然有些話你可能不聽,但做母親的還是有義務說與你聽。”
李寶嘉點點頭:“母親,您說吧,我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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