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凝也不再開口,但的心裏卻喜滋滋的。
突然發現用厲薄言鉗制沈沐瑤,還真的過癮。
無不在心裏追悔莫及,自己真的太愚笨了,要是早點想到這點,也不至於那麼多皮之苦。
不過,好在一起還來得及!
很快,沈沐瑤就來了四五個強力壯的男傭人,下令他們翻園子。
而蘇凝就坐在一邊當起了監工。
——
以此同時厲氏總裁室。
母親最疼沈沐瑤,甚至,對的好,幾乎超過了對他的關心。
因此,蘇凝以後在厲氏莊園的日子就會好過。
而他,也不再整天絞盡腦去想如何保護的對策。
想到這裏,厲薄言長吁口氣,瞬間整個人神清氣爽,心莫名的好了起來。
以至於,看著監控畫面里蘇凝拿著花枝一片一片悠閑揪著花瓣的開心模樣,薄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宋特助剛好走了進來,乍一看到厲薄言看著視頻傻笑的模樣,瞬間愣住了。
「厲爺,您這是在笑?」
宋特助很是意外,在他的記憶中,厲薄言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尤其是從五年前沈沐安離開后,他愣是一點笑容都沒有過。
突然被宋特助打斷的男人,恍然反應過來,臉上的線條再次繃起來。
他隨手將手機扔在桌子上,冷著臉,「我有笑?」
「……」
他剛才明明看到厲爺似笑非笑,突然一本正經繃起臉來,瞬間讓有些恍惚。
「好像笑了,又好像沒笑,可能是我眼花,沒看清楚。」
說著宋特助邁著步子走進來,在厲薄言的邊站定,因為好奇,探著腦袋看了看薄夜寒手機屏幕。
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屏幕中,蘇凝坐在地上,看著別墅里的男傭人翻地的畫面。
頓時,宋特助傻眼了,「厲爺,您不是說園子只能蘇小姐翻,任何人不許幫忙的嗎?」
怎麼厲爺看到其他人幫蘇凝翻園子,不但沒生氣,反而還開心的笑?!
「我只說不能找別人幫,沒說別人不可以幫。」
宋特助無辜的眨了幾下眼睛,「……厲爺,這兩個幫有區別嗎?」
「你說呢?」
厲薄言反問,涼薄的目,就在宋特助的臉上,眼低閃著不滿,好似對宋特助的話很反。
眼見,宋特助趕忙道,「……有區別,厲爺說有區別就是有區別。」
但是,他在心裏很不認同自家主子的話,他很清楚,這兩個幫本就是一個意思好不好。
厲薄言之所以說不一樣,那是因為他看待事的心不一樣了。
聞言,厲薄言丟給了宋特助一記那你還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可是,宋特助既然好奇了,索還真的將心中的好奇,全部問了出來。
「厲爺,您是不是喜歡蘇小姐啊?」
太過敏的話題,直接中了男人的心,讓他的心猛然沉了一下。
尤其,厲薄言的臉瞬間佈滿鷙,就連眼底也倏然乍起了一片森冷的寒。
整個人突然散發出來的冷漠疏離的寒氣,就好似將周圍的一切給凝固。
無不讓宋特助的不寒而慄。
趕忙道,「厲爺,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我先出去了。」
說完,宋特助就逃一般的離開了總裁室。
而男人卻在這一刻,閉上了雙眼,仰靠在椅背上,心裏是五味陳雜。
他是喜歡蘇凝,更是蘇凝!
但是,他很清楚,是一種罪。
無可饒恕的罪!
——
別墅的花園裏。
五個男傭人不到一小時,就幫蘇凝翻完了園子。
「沈小姐都做完了。」
一名男傭人對站在一邊監工的沈沐瑤說。
「好,下去吧。」
沈沐瑤剛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及時住他們,踢了一腳放在地上袋子裏的種子,「對了,還有這些種子,也幫我抓時間種上。
「好的,沈小姐。」
不等傭人拿起種子袋子,蘇凝及時開口道,「你們回去吧,種花的事我來做。」
聞言,沈沐瑤目落在蘇凝的臉上,「幹嘛?不想早點忙完幫我追姐夫?」
蘇凝撿起放在地上的種子,「不著急,種花很快,我小時候跟我媽媽經常種。」
小時候跟媽媽一起種花不假,但是,蘇凝只想親手種。
厲薄言說了,鬱金香是沈沐安最喜歡的花。
五年前,的失誤讓沈沐安離開了這個世界,一直很想彌補,想為做些什麼!
如今能親手為下一片鬱金香的花田,也算是一種榮幸。
如果人死了真的有魂魄之說,那回來看到這片花田,應該很開心吧?!
想到這裏,蘇凝找來了耙子,將翻過的園子,用耙子耙得平平整整,然後拿著花種子,在平整的園子裏。
用手刨開一個個小坑,撒上種子,再埋上土。
就這樣蘇凝不厭其煩,將花種子種完后,再次用耙子耙平。
最後,再親自澆上水,徹底做完已經是三個小時后了。
而沈沐瑤就站在一邊看著,雖然的家境條件並不好,但是,從小就被母親王梅香,養的養尊優。
十指不沾春水的,幾乎說是來手飯來張口,本沒有做過任何家務。
小的時候除了打扮就是學習,長大以後,除了打扮就是工作。
對於這種泥里種花種草的事,是一竅不通。
看著蘇凝雙手在泥里種花的一幕,是一臉的嫌棄,甚至,還在心中諷刺蘇凝。
也只有蘇凝這種賤骨頭,平民窟里長大的人,才適合做這種骯髒的工作。
——
晚飯點。
偌大的客廳里,蘇凝洗澡換好服下來時,鄭秋蕓與沈沐瑤坐在餐桌前等著開飯。
沈沐瑤因為有求蘇凝,特意了蘇凝一起過來吃。
蘇凝才不會傻不拉幾的拒絕,當作鄭秋蕓的面兒,在們對面直接坐下。
第一次與鄭秋蕓和沈沐瑤同桌用餐,蘇凝心裏泛起一抹諷刺。
果然,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用的合作。
鄭秋蕓率先開口問蘇凝,「聽瑤瑤說,你要幫追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