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猶豫,這夥人立馬趕了過去。
接下里,長樂城這邊的衆人開始震驚了。
因爲,從開始到現在,一波波修爲恐怖的武者不斷的涌長樂城,到現在至有十幾波了,人數更是達到近五百人,其中更是有五個超級宗門的弟子趕過來了,至於剩下的五個門派,這些吃瓜羣衆也在猜測會不會趕過來。
畢竟,先前蕭然可是被十大宗門聯合發佈了追殺令,要說現在蕭然出現在這裡,其餘幾個宗門沒有什麼靜那是本不可能的。
果然!
在接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其他宗門也都相繼趕來。
至此,謫仙大陸上十大宗門全部匯聚一堂!
雖然過來的不過一些門派長老之流,但也讓長樂城中的民衆轟,因爲趕過來的神魂境高手,已經足足達到二十七位!
其中二十六位都是十大宗門的,還有一位神魂境初期的,則是恰好在附近城池居,看到這邊發生這麼大靜,跑過來湊熱鬧了。
“終於到齊了?讓我一陣好等啊!”陣法,蕭然角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目落在陣法外千米範圍的一大羣人上。
這些人中,絕大部分都只是顯聖境存在,對於蕭然來說,不值一提,但在這些人最前方的二十六位,則是足以引起蕭然的重視了。
因爲,那是二十六位神魂境存在!
其中共有兩名神魂境後期,一位自然便是那位袁老,而另一位,則是從紫宮重新趕過來的神魂境後期存在,在紫宮這位神魂境後期的長老旁,還站著一位臉略顯蒼白的子,子不是宋凝又是何人?
“我時間不是很多,現在天也快暗下來了,大家早點手吧,我還趕著吃完飯呢!”蕭然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天吶,這傢伙被這麼多神魂境高手堵在了陣法,竟然還敢如此口出狂言?”
“哼,不知死活!”
“同時面對二十多位神魂境存在,哪怕這蕭然自己也是一名神魂境存在,那也是十死無生的局面啊,換是我,絕對會閉,至不會這把急著找死啊!”
“可不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一陣陣議論聲在外城頓時響起,外城中可是足足聚集了數十萬名看熱鬧的羣衆,此刻聽到蕭然這番狂言,裡面的其他人還沒有什麼覺,他們反而先炸了。
而城,那些剛準備靠近陣法的衆人,則是神一僵,連帶著步伐都不由自主停頓下來。
“哼,狂妄!”
“你會爲自己的自大付出代價的!”
“袁老,還請你與孤獨長老一起出手,將此陣法給破掉,也好讓我們接下來手刃蕭然,爲先前的那幾位逝去的弟子報仇!”
一羣人立馬氣憤填膺的指著蕭然開始怒吼,反觀那二十六位神魂境存在,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太過詫異的表,但一個個眉頭微微皺起,顯然這些人此刻的心中也是非常不平靜的。
“好了,你們先過去,想辦法攻擊陣法,我跟袁兄在後面爲你們掠陣,同時支援,一旦蕭然出手或者陣法被迫,我們也能在第一時間拿住蕭然!”紫宮那位被人稱爲獨孤長老的,目在周圍掃了一圈後,最終開口了。
其他人對於這個提議倒是並沒有反駁,畢竟這在眼瞎看來,已經是最好的一個提議了。
接著,蕭然便看到,二十六人位神魂境存在中的二十四位同時朝著陣法近過來,而在二十四人後,還有兩位神魂境後期的高手雙手揹負後,目平靜的看著這一切。
只是瞬間,蕭然便明白了這些人心中的想法,只是,蕭然這畢竟是八品靈陣,而且還摻雜了無數東西,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被破的?
哪怕是放任這些人一起出手攻擊,也絕對能夠阻擋住一時半刻。
更何況,蕭然又怎麼可能真的站在原地看著這些人衝過來攻擊自己的陣法呢?
所以,蕭然了!
這一,便猶如雷霆萬鈞!
破法弓,瞬間出現,三支明中帶著淡淡金芒的箭矢瞬間凝聚!
嘣!
弓弦拉滿月,又在瞬間鬆開,徒留下弓弦不停抖,而三支箭矢早已經直奔三位神魂境初期存在撲了過去。
這只是一個開始,蕭然手中破法弓未停,又在瞬間發出三支箭矢。
箭矢飛過,空氣都出現一道道虛空裂,足可見這一次的攻擊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那六位被蕭然攻擊的神魂境可謂又驚又怒,偏偏現在本不是說話的時候,而且他們後還有別人,哪裡敢直接閃避,只能是著頭皮將這一箭給接下來。
叮!叮!叮……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六位神魂境存在幾乎是同時揮舞手中陣兵將箭矢給砍到一旁。
然而,還沒等他們送一口氣,一炙熱的高溫卻是猛然發出來,這讓幾人心中沒來由是一寒,幾乎是想都不想便調轉形朝著一旁躲避開。
轟!
狂暴的半明火焰瞬間席捲六人原先所在的位置,火焰所過之,天地盡皆扭曲,炙熱的高溫甚至讓一些靠近火焰的人覺皮被灼燒的生疼,哪怕有法力保護,亦是如此。
其中有一位作稍稍慢了點,瞬間便被火焰包圍吞噬進去,淒厲的慘聲同時傳來,讓邊上那些人齊齊倒一口涼氣。
能夠修煉到神魂境,一個個心智堅幾乎難以想想,能夠讓他們這種存在還發出這種鬼哭狼嚎般的慘,可以想象,這被火焰灼燒後到底有多麼的痛苦。
不等這些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便覺自己似乎被什麼給撞了一下,還不等他們發怒,神便一僵。
因爲他們已經發現了撞擊他們的到底是什麼,那都是他們的同伴!
原來,剛纔被火焰迫的慌不擇路逃竄後,便直接擋住了後面其他人的路,哪怕這些人反應極快,也有好幾位直接撞上了。
其他人雖然避開了,但不僅原先一往無前的氣勢消失了,整個隊伍也是顯得混不堪,不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而站在這些人後的兩位,則是仍舊揹負著雙手,雖然沒有說話,但眉頭卻是越皺越,看向眼前混一片的人羣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