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福晉姍姍來遲。
平日都不會來得那麼晚的,免得旁人都得等,今日這樣來得晚倒是難得。
珞佳凝便小聲問:“可是府里有什麼事?”
“倒不是因為我們家的事兒。”十三福晉輕聲道:“喜塔臘家的那位格格今日啟程回家鄉,我去送了一送。”
珞佳凝十分意外:“居然離京了嗎?”
這倒是十分的出人意料了。
本來在那次上香之后,四福晉和十三福晉商議去西林覺羅家做客的事,順帶著讓鄂爾泰能見一見喜塔臘就好了。
看兩人的脾氣投契不投契。
倘若還可以的話,太后便打算下懿旨賜婚了——當然,太后的意思是先給雙方通個信兒,讓兩邊都別急著婚事。
等到了鄂爾泰為亡妻守喪的日子過后,再議這件事。
不過現在看來年前估計是沒戲了。
因為喜塔臘氏昨兒剛給十三福晉遞了消息,說近日要回老家去,今年在老家過年,需得年后才能回來。而就在剛才,十三福晉親自目送離開了。
“這倒也是正好。”珞佳凝沉道:“年前各家事務繁忙,再急于讓他們見面,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十三福晉拉住四嫂的手,輕聲叮囑:“只一點還得四嫂幫忙去說和一下。鄂爾泰那邊需得緩著點,別讓西林覺羅老家的人給他真的訂了一門親事,那麼喜塔臘家這邊就不了。”
他們雍親王府和十三阿哥府上再怎麼是皇親國戚,也做不出來那種毀人婚約的事兒。
倘若西林覺羅家真給鄂爾泰定了親,那麼喜塔臘家這邊肯定就不了,不能再繼續說親。
珞佳凝倒是不太張這個:“鄂爾泰既是說了等他亡妻的喪期過后再定下親事,那麼就算是老家的人給他相看了,他目前也不會去理會的。頂多明年開春后才開始說起來這件事。”
西林覺羅夫人是在夏日逝去的,鄂爾泰最早也是春天才會理自己的婚事。而且很有可能會推遲到滿了一年喪期以后。
十三福晉不了解鄂爾泰這個人,聽聞后倒是松了口氣,輕輕頷首。
宴席過后。
各家家眷都回了自家。
不過八阿哥還沒有離開,因為八側福晉據說是醉倒了在客房里休息著,有五阿哥府上的丫鬟幫忙伺候。
既然兩人是一起過來的,那麼八阿哥自然等醒了后二人一起回去。
珞佳凝和五阿哥五福晉道別后,上了自家馬車。
不多會兒,四阿哥也掀了簾子進來。
珞佳凝就和四阿哥相商:“我想著,既然八弟現在不回去,八側福晉也留在了這兒。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去瞧瞧八福晉。順便探一探的話。”
八福晉想問題比較直接,而八側福晉做事兒一向穩妥。
偏偏上次上香的時候,八側福晉做的事明顯出了原本的做事態度,這讓珞佳凝頗為在意。
珞佳凝便想著趁了去探病的時機,套一套八福晉的話,看看是不是八阿哥安排的這一切。
四阿哥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既是如此,我在車子上等你。你快去快回就行。”說罷,吩咐車夫轉向八阿哥府上的方向。
最近幾年,自從皇上第一次對八阿哥怒開始,他府上的境況就大不如前了。
這段時間由于有不朝臣開始支持他的關系,府上的形倒是又重新轉好起來。現在靠著年關,墻上已經重新刷過,修葺一番過后,府邸倒是呈現出了一派新景象。
珞佳凝在丫鬟的引領下步院,繞過了幾個回廊后來到了八福晉的屋子。
八福晉正倚靠在窗前的貴妃榻上看邊丫鬟繡花,聽聞四福晉來了,掀掀眼皮看過來:“四嫂貴人事忙,今兒怎麼想起來看看我了?”
珞佳凝細細觀察,發現神憔悴發白,便笑道:“我來是瞧一瞧你是裝病還是真病了。沒想到你子一向康健,這一次倒是真的病了的。”
如果四福晉來一場客套話,說什麼“擔心你子來探”之類的話,八福晉肯定不屑地嗤一聲然后把人趕出去。
現在四福晉直截了當說了實話,八福晉反而撇撇笑了:“怎的?見我病了你就高興了?”
“那是自然。”珞佳凝不管有沒有讓人看座,自顧自尋了個椅子坐下;“平日里你總是針對我,你既然病了,對我來說就是個解。我為甚不歡喜。”
八福晉忍不住笑,卻引起了一陣咳嗽,忙掩住。
兩人又槍舌戰了好一會兒,八福晉擺擺手:“不行了我得歇歇。若再和你繼續說話,八得氣得病得更重。對了,怎的你們離開了我家那倆還沒回來?”
珞佳凝就說了八側福晉醉酒一事,又順便說道:“上次也是奇怪。你家側福晉一向循規蹈矩的,做事兒也仔細小心。怎的非得沒事找事去惹我?”
“誰知道發了什麼大病。”八福晉嘁了一聲,十分不屑地說:“側的就是側的,小家子氣得很,不似咱們這些正妻一樣大方得。要我說,肯定是平日里在我們府上跋扈慣了,出了門也做出來跋扈的樣子,誰知你們那一桌就不給面子。”
八福晉雖然不喜八側福晉,卻是下意識會在四阿哥和四福晉的跟前維護八阿哥。
不可能對著四福晉說出來八阿哥不好的言辭。
但是,越是掩飾,珞佳凝卻越是心中了然,這事兒肯定和八阿哥不了干系。
不然的話,依著八福晉的脾氣,定然是火冒三丈直接噼里啪啦數落八側福晉一通了,何至于像現在這樣,說一句話都要斟酌好半晌?
珞佳凝這次因為是臨時決定過來的,沒有帶許多探的禮,不過是從自家的藥材鋪子里順手拿了不好藥材。
八福晉卻笑得,四福晉鋪子里的藥材都是頂好的,便是太后和皇上,也有時候會讓四福晉從鋪子里拿些藥材進宮去。
八福晉讓人把四福晉留下的禮收好,眼看著四福晉要走出房門了,方才有些別扭地說了句:“多謝你今日來看我。”
今日去五阿哥府上參宴的妯娌那麼多,也只有一個四福晉會來看了。
不論四福晉的目的是什麼,單憑四福晉為帶來這麼多好的藥材,就說明四福晉對還存有一份善意。
憑著這份善意,四福晉也當得起一個“謝”字。
珞佳凝本都走到門口了,冷不丁聽到八福晉這一聲謝,腳步便微微一頓:“不用客氣。都是自家人。”而后徑直出了屋子。
回到車里后。
珞佳凝看孩子已經睡了,便和四阿哥大致說了下剛才和八福晉的那番對話,又道:“看來八弟確實盯上了四爺。四爺不若小心一點,避開他那邊的風頭,免得這人再使出些讓人不齒的手段來。”
胤禛倒是覺得沒甚要的。
“剛才你進去后,我略想了想。老八現在雖然勢頭重新起來了,卻還不是特別氣候。”他道:“再者,他想針對我,我還擊的話反而顯得我小肚腸。不如想辦法把他的目標轉移走,讓旁人來對付他。”
珞佳凝奇道:“四爺打算讓誰來做這種事?”
胤禛沉片刻:“老二老三都可以。”
“他們倆怕是對付不住老八。”珞佳凝有些猶豫:“自從馬齊起復后,八阿哥邊的那些人又蠢蠢了。老二老三邊的人怕是不住老八邊的人。”
二皇子對八阿哥不滿已久,是個可以利用起來針對老八的。可惜的是二皇子的背后支持已然式微,可能幫助不大。
而三阿哥這人行事太過直白猖狂,背后支撐者不夠眾多,即便是他有心針對八阿哥,恐怕也會事倍功半。
胤禛聽后,卻是笑了。
“一個一個的上許是對付不了老八。”胤禛抬手,把妻子摟懷中:“但是兩個一起,說不定就可以。”
二皇子和三阿哥都對八阿哥不滿已久,只需要適當地點起一些火苗,那二人就得齊刷刷去對付老八了。
這種事兒很簡單。
他派幾個人去辦就行。
珞佳凝倚靠在四阿哥的懷里,盯著呼呼大睡的弘歷,心說得虧了他們倆都是的至親。不然的話,是對付這兩個男人,就夠頭疼的了。
之前宴席上。
就在福晉們談笑自若的時候。
院子偏僻的一個角落。
年氏遙遙地看著那邊熱鬧的一,努力穩住聲音,聲細語問旁的八側福晉:“你倒是說說看,了什麼委屈?為何獨自在這兒?”
八側福晉剛才酒喝得有些多,如今腦袋昏昏沉沉的。
約記得眼前的人是“五側福晉”,又覺得不太對,努力想要深思,卻讓一陣陣醉酒帶來的頭痛止住了思維。
八側福晉心里難,沒人可以傾訴,左右沒什麼人好說的,索找了年氏來訴苦:“……你說四福晉那人明明哪兒哪兒都不好,脾氣很差,做事兒溫吞毫不利索,與人往的時候也半遮半掩的讓人難,樣貌也……”
說到樣貌后,八側福晉頭一哽,打了個酒嗝,半個指責的字兒也說不出來了。
畢竟四福晉的相貌是一頂一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現在醉了也下意識覺得即便想在這方面詆毀四福晉也很難功。
年氏自恃貌出眾,反而很好意思地接了句:“五不過爾爾,還每天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貌若天仙,我看了都要嘔幾回。垃圾里頭出來的拔尖兒點的,骯臟得像是臭水里的蛆蟲,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竟然這般狂妄自大。”
八側福晉再怎樣也說不出這種話來,不由抹了抹眼睛,奇道:“你這種話跟誰學的?”
分明記得五側福晉是宦人家出,眼前人說話卻不像是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倒像是丫鬟小廝的低俗做派。
就算是有些□□好了的丫鬟小廝,也講不出這種字句。
年氏下意識就想問指的是什麼字句,可是自己腦海中過了一遍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臉沉了下來。
無論怎樣,都不肯承認,自己的份已經低賤到了和奴才們一個水平。也不肯承認,自己沒辦法近伺候五阿哥和五福晉,平日只能和一些使的小廝婆子混在一,已經在慢慢的和那些奴才們言行舉止靠攏了。
年氏煩躁地攏了攏因為做活兒而散的頭發:“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是麼。”八側福晉腦袋昏沉沉的應了一聲后,點點頭:“許是我聽錯了。”難得著額頭。
年氏看這樣子像是商。
當年自己為了太子而牽腸掛肚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形。
一想到那個令惡心的背信棄義的男人,年氏的心里就翻江倒海的難,卻還不肯放過八側福晉這一邊,繼續小聲詢問:“是不是八阿哥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兒?你來和我說說,我幫你解決啊。”
而后,年氏咬了咬,又道:“我是側福晉,也算他半個嫂嫂了。他定然聽我的。”
說著就給八側福晉繼續斟酒。
八側福晉這些天抑著的委屈頓時浮了上來,再加上剛才兩人同仇敵愾憤然指責四福晉的時候,已經有了某種“惺惺相惜”的,最起碼對此刻的來說是這樣的。
故而八側福晉邊繼續喝著酒,邊喃喃地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兒說了出來。
說的時候時間線比較混,不過年氏聰穎已經把事給捋順了。而且,八側福晉思維糟糟的,順口把一些平日里不曾宣之于口的事兒也順道講了出來。
年氏越聽越津津有味,心下暗自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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