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不是非要向傅謹言解釋,隻是不喜歡被誤會的覺。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讓宋坤綁架沈徽音,我不知道沈徽音和宋坤有什麽易,我——”
“住。”傅謹言打斷了秦尤的話,顯然不想再聽的意思,而且臉上出不耐的神。
“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不對?”秦尤問傅謹言,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很想知道傅謹言到底相不相信自己。
“我隻相信我看到的。”傅謹言剪短明了地說著,然後將車鑰匙給了秦尤,“我開不了車,你開。”
秦尤看著傅謹言遞過來的車鑰匙,真是想笑,“你不相信我還讓我開車子,就不怕待會兒我開著車子把你們兩個給撞死了!”
在秦尤知道傅謹言不相信自己之後,對他算是徹底死心,就算這個男人剛才拚死去救,也掩蓋不了他懷疑自己的事實。
所以秦尤對傅謹言一點都不客氣。
“別忘記你也在車上,我會拉著你當墊背。”傅謹言冷哼一聲,說完就往副駕那邊走去。
在路過沈徽音的時候,似乎想和傅謹言說些什麽,但是這個男人似乎一點都不想嗶嗶,徑直往副駕走去。
沈徽音被晾在原地之後,也隻能往後座上麵走去。
最後,隻有秦尤站在原地,看著車的那兩個人,才不想給這兩個人當司機呢!
但是,好像也隻能開傅謹言的車出去,連這裏是哪裏都不知道,所以最後隻能屈服。
上了車,秦尤一臉不樂意地開著車,知道傅謹言了傷,所以啟車子的時候腳猛踩油門,然後又踩了剎車。
坐在副駕上的傅謹言因為慣先衝出去,然後再彈回椅背上。
“嘶”傅謹言悶哼一聲,五都擰在一起,是真的疼。
“抱歉,我第一次開這個車,不太。”秦尤好像很抱歉地說著,但是表一點都沒有對不起的意思,然後又猛踩油門,車子箭一般地飛了出去。
這次,傅謹言是抓住車頂上的扶手,知道秦尤就沒安好心。
這個有仇必報,錙銖必較的人!
想到這裏,傅謹言從反鏡中看了眼秦尤,似乎在心無旁騖地開車,但是在傅謹言要收回眼神的時候,忽然間和他的目在鏡子當中匯。
那一眼,秦尤也不知道傅謹言想表達什麽,而且是在他那張帶的臉上,秦尤覺得畫麵有些腥了。
但是很快,秦尤和傅謹言同時收回目,好像剛才在反鏡當中的那個對視,是不存在的一樣。
車子從這個舊式居民區出去之後,秦尤就照著路牌指示開了出去。
“去醫院?不去醫院的話,你估計得掛了。”秦尤也不知道傅謹言到底要去什麽地方,想著他的傷嚴重的,應該去醫院。
“去傅宅。”
“你要是想死,就不用去醫院了。”秦尤說道。
“去傅宅。”傅謹言隻是加重音量重複了剛才的三個字。
秦尤也不知道傅謹言到底在想什麽,都已經這樣了還要去傅宅,去傅宅等死?
秦尤從後視鏡當中看了眼沈徽音,這個人厲害了,從見到傅謹言開始,就沒有過問過他上的傷。
可真擔得起“未婚妻”這三個字啊!
“沈徽音,你未婚夫都要死了,你不勸勸他去醫院?你這個未婚妻當得,可真的是有點厲害了。”秦尤冷哼一聲,不就是找不痛快麽,很擅長這個。
知道,沈徽音和傅謹言的婚約,大抵不過商業聯姻,兩人之間可能沒有關係。所以秦尤一說這個,肯定能到沈徽音的痛。
果不其然,沈徽音臉上一陣鬱,秦尤知道要是傅謹言不在這裏,怕是沈徽音會好好的罵一頓。
但是秦尤不在乎。
大概沈徽音覺得毫不過問傅謹言的傷勢好像不太好,於是開了口,說道:“傅謹言,不然就先去醫院吧,你傷勢好像的確很嚴重。”
秦尤不知道傅謹言怎麽看待沈徽音這並不像關心的關係,隻聽著傅謹言說:“沒事,先送你去傅宅,你父母在那邊等著。”
合著是因為沈徽音的父母在傅宅等著,所以傅謹言才讓秦尤先把車子開回傅宅,所以還真的就充當一個司機的角?
還是給沈徽音開車的!
想到這裏,秦尤心裏就更加不暢快了,傅謹言到底把當什麽了?
秦尤氣結,真想撂挑子不幹了。
就在秦尤打算將車子停在路邊的時候,傅謹言忽然開了口。
“沈徽音,綁架的事希到這裏就停了,以後都不要再提起。”傅謹言看著後視鏡當中的沈徽音,淡聲說道。
沈徽音怔了一下,然後很快明白過來傅謹言說的“到這裏就停了”是什麽意思。
傅謹言希沈徽音不要追究責任。
“這件事就算我說停,我父母也不會善罷甘休吧?如果今天你沒來,或者來得再遲一些,恐怕被欺負的那個人,就是我。”沈徽音不會就這麽放過秦尤。
口供都一致了,秦尤這次逃不了。
“如果我說,這次的事就到這裏結束。”傅謹言道,他這個語氣好像就是在告訴沈徽音,這事兒就必須在這裏結束。
沈徽音還沒開口,秦尤就不幹了。
“為什麽就到這裏結束?這事兒不查個水落石出,不還我清白,這件事就不算結束我告訴你傅謹言,你還非得給我一個清白!”秦尤才不願意讓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如果這事兒就這麽算了,那麽所有人都覺得秦尤聯合了宋坤綁架了沈徽音。
但事實不是這樣,是最後沈徽音和宋坤聯手起來想要辱秦尤!
為什麽傅謹言就不願意聽的解釋?
想到這裏,秦尤心裏就覺得堵得慌。
“我說這事兒就到這裏結束了,你聽不明白秦尤?不明白就給我滾!”傅謹言怒聲對秦尤說道。
“滾就滾,你以為我願意給你開車?”秦尤的脾氣一下子上來,立刻將車子靠邊停下,解開安全帶,不想和傅謹言再說一句話。
但是秦尤剛剛要開車門,車子卻落了鎖!
秦尤回頭,和傅謹言冷厲的眸子對上。
“傅謹言,你到底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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