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久以來,秦尤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是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的,哪怕之前兩個人的見麵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些稽。
可傅謹言給了他別人都給不了的安全。這種覺,讓一隻強撐著的秦尤有些無所適從,有些擔心,要是這些事不過都是傅謹言的一時好心,或者是他隻是為了報複傅嘉樹,報複沈家。
那自己要是真的用心了不是就和傻子沒什麽區別了嗎?
就這麽想著,秦尤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傅謹言理好文件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他看著在沙發上團一團秦尤,彎腰將人抱起,放到了床上。自己簡單的衝了一下澡之後,掉浴袍,躺在了秦尤邊。
秦尤不知是睡冷了還是怎樣,覺自己邊一沉,翻就環住了傅謹言的脖子,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傅謹言的口,睡的一臉餮足。
翌日清晨,傅謹言床邊的鬧鈴就響了。
秦尤迷迷糊糊的推了推傅謹言,示意他把鬧鈴關了。
手抓過一旁的手機一看,哼唧了一聲,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裏。
“才六點”秦尤嘀咕了一句之後,又馬上睡了過去。
晨跑,是傅謹言在部隊的時候就養的習慣,這麽多年過去了都不曾改變過,不過為了不吵醒秦尤,傅謹言抱著自己的服輕手輕腳的向客廳走去,看著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秦尤,手關上了房門。
秦尤醒來的時候,看著房間裏的陳設,“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自己怎麽跑到傅謹言房裏了?
“傅謹言!傅謹言?!”秦尤啞這嗓子,喊了兩聲,看見沒人回應,仰頭有躺回了床上,在床上發泄一般的滾了幾圈,才想起來今天自己要去上班。
看著牆上的掛鍾時間還早,秦尤手撓了撓腦袋向洗手間走去。
傅謹言回來的時候,聽見洗手間傳來的水聲,就知道秦尤應該是起床了,將順手帶回來的早餐放在餐桌上,換下了自己上穿的運服。
秦尤和傅謹言都沒有發現,兩個人現在的生活狀態就像是相了許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讓旁人覺得不進去話題。
“你回來了,早上吃什麽?”
“我都帶了點,你先看著吃,要是好吃的話,明天我就多買點。”傅謹言說著,回頭看著妝容致的秦尤,手裏打領帶的作一愣。
秦尤這段時間在家裏雖說不是蓬頭垢麵,但是確實沒有化過妝,平日裏都是水拍一拍就完事了,今天傅謹言看著秦尤這幅強人的打扮,心裏像是貓抓了一樣了一下。幾步上前將秦尤抱了個滿懷,徑自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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