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楠發的朋友圈配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那雙修長漂亮的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纖細但是很顯檔次的戒指,文字是:如圖。
不用說也知道,是要結婚了。
不用說也知道,結婚的對象肯定是顧云霆。
眾人都看了凌風一眼,因為太小心翼翼,所以就顯得是在同。
凌風哈哈地笑了起來:“你們看我干嘛呀?我是這麼容易傷的人嗎?唉,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的心不在我上,是我自己自作多。你看,我這些年不是回來了嗎?我知道,沒有結果的。”
眾人也就端起酒杯,跟他了杯,表示安。
其余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說得越多,反而越讓他沒面子。
倪向磊突然把話題轉移:“對了,我前天看到娜娜了,和一個男人逛街,那男的有點眼。”
白書若道:“是孟澤吧。”
“他就是孟澤啊?”倪向磊在幾年前見過孟澤,但是印象不深,他是不是八卦的人。
倪向磊又道:“我看他們倆親的,覺也是好事將近了。”
白書若道:“應該是在熱中了。”
娜娜那樣的孩子應該能捂熱孟澤的心吧。
原本話題已經移開了,誰知道倪向磊突然又來了一句:“那看來現在就只有凌風剩下了,凌風,你也老大不小了,抓一點吧。”
凌風無所謂地道:“我才35。”
“男人過了40,子活力就不如以前了,小心生不出孩子。”
“那是普通男人,我是普通男人嗎?我現在走在大街上,誰能看出我35了?”
白書若連忙道:“沒有沒有,凌風看起來頂多就29。”
凌風道:“所以啊,我急什麼呀?本就不用急嘛。”
……
是夜。
凌風不知道又去了那間悉的酒吧。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了。
一來,他前段時間都在忙工作,二來,他害怕見到牟麗麗,但是,今天晚上他非常看到牟麗麗。
也不是想,就是想發生一點什麼事,好麻痹一下自己。
當然,如果愿意的話。
凌風從來不是一個會強迫的人。
今晚的酒吧很鬧轟轟的,好像有人在起沖突。
凌風湊近去看,就看到一群混混打扮的人在朝臺上吹口哨,調戲唱歌的人。
而唱歌的人正巧就是牟麗麗。
牟麗麗是習慣了這種場面的,沒有理會下面的混混,而是繼續唱著歌。
這幾個混混見牟麗麗不理他們,其中一個喝多的,上去就去想扯。
酒吧是有安保的,一般況下,臺上的歌手都不會有事。
然而,那喝醉的作太快,上去就要襲,被牟麗麗猛地扇了一掌。
那群混混怒了,一擁而上,有人拿酒瓶,有人扛椅子,想要上前打牟麗麗。
給牟麗麗伴奏的人慌了,一個個全往后。
結果,保安還沒有來得及制止呢,就有一個人突然沖了上去。
“我看誰敢手!”
凌風擋在了牟麗麗的面前。
牟麗麗見凌風,問了一聲:“你來做什麼?”
“來喝酒,不行嗎?”
不等小混混上前來,凌風就抓起旁邊的椅子跟小混混毆打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好,還是真的見不得牟麗麗被欺負,凌風下手極狠,其中一個混混挨他很近,腦袋被揍開瓢了。
當然,凌風自己也沒吃虧,他也挨了一酒瓶子,只是頭沒有破。
他還發現牟麗麗打起架來更狠,一腳踢到了一個混混的大部。
后來,保安沖上來了,再后來,警察也到了。
一個小時后,凌風和牟麗麗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凌風不想出家里的關系,因此,這一審就審到了下半夜,直到警方確定凌風和牟麗麗是正當防衛,并且讓他們走。
半夜進來的,出來時,天都亮了。
凌風看著天邊的魚肚白,問牟麗麗:“你接下來打算去哪里?”
牟麗麗道:“回家。”
“我昨晚見義勇為了,還幫你打架了,你不請我吃個飯什麼?”
牟麗麗斜睨了凌風一眼,笑著道:“你昨晚一看就是心不好,來發泄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要我謝你?你謝我還差不多吧?”
凌風也不計較,道:“好,那我謝你,反正天亮了,我請你吃個早飯怎麼樣?”
牟麗麗很快就答應了:“行。”
現在還早著,飯店沒有快開,但是路邊的早餐檔多的,賣小籠包的,賣云吞的。
牟麗麗指著賣云吞的那一家問凌風:“這種路邊攤要吃嗎?”
“難道不能吃嗎?”凌風自己先坐了下來。
牟麗麗在他對面坐下,并對老板喊道:“兩碗云吞”。
這是一張四方型的小桌子,剛好能坐兩人,凳子是塑料的,凌風那麼大的個子坐下來難的。
牟麗麗不笑了笑。
凌風問:“你笑什麼?”
“笑你好笑,你現在的樣子,像是大象坐在小矮凳上。”
“有這麼夸張嗎?”
“有一點吧。”接著牟麗麗又問:“說吧,你昨天為什麼心不好啊?”
“你猜。”
“還用猜嗎?以你的況,肯定是失啊。”
“為什麼我只能失?我就不能有別的煩惱嗎?比如事業上的事,或者……金錢上的事。”
牟麗麗冷笑一聲:“凌大你是這樣的人嗎?事業和金錢這些煩惱本不可能發生在你上,工作不愉快,大不了你就不干了,你又不缺錢,你這種人如果要缺,只能缺用錢買不到的東西,比如。”
凌風道:“聽你這麼說,我這個人好像是在福中不知福。”
“難道不是?”牟麗麗鄙夷地看著他:“你這樣的人,就不要為賦詞強說愁了,就說昨晚吧,你就算是殺了人,也會有人替你兜底,把你弄出來。”
老板端了云吞來,聽到他們的談話,狐疑地看了他們兩眼,想到他們是附近派出所出來的,他不由地哆索了一下。
凌風趕道:“可別這麼說,我家沒有那麼大的實力,更不會干這樣的事,這可是違法的。”
“你昨晚去酒吧干什麼?”牟麗麗又問。
“自然是找你。”
“找我干嘛?”牟麗麗問。
一曖昧,在他們倆中間縈繞,跟云吞的香氣一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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