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若有所思,又說了幾句暗示的話。宋朝夕抿淡笑,上次廖氏作妖,高氏還幫說過話,不是個不記恩的人,再說,給國公爺吹枕邊風這種事最擅長了。
宋朝夕原本是沒有一點反應的,這幾日卻愈發明顯了,整日吃不下不說,還總吃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先是要吃酸李子,又在半夜里要吃冰粥。
大冬日吃冰粥,若是涼壞了子怎麼辦
奈何堅持,青竹只得去了冰窖,正巧這幾日冰窖里剛放了干凈的冰儲存進去,青竹挫了一些來,將冰打碎,水果切塊,再澆一些果醬和煮過的牛進去,竟真的做出一道冰粥來。
宋朝夕著銀勺子,吃得很舒坦,倒是容z頗為擔憂,過了會見沒事,才徹底放下心來。
宋朝夕剛吃完冰,手凍得冰涼,不由進被子里,等他進來,整個人到他上,冰涼的手放在他暖和的口,要他給自己捂手。容z住的手腕,摟住,宋朝夕窩在他懷里,沖他吹了口氣。
容z失笑,“這是做什麼”
“有人要我給你吹吹枕邊風,我試試是不是這樣吹的。”
容z寒眸中閃過笑意,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還一樣調皮,生的孩子必然也跟一樣有趣。
他開烏黑的發,耳垂白小巧,如珠如玉,他靠近一些,低聲說:“夫人,枕邊風可不是這樣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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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擎遠在睡夢裏呢喃出“晴……晴……”,暮蔚晴微微一怔,淒淒地莞爾一笑,就算他的“晴”喊的不是她,而是別人,她都能夠接受,因為從一開始答應待在他的身邊,住進這座別墅,就是她心甘情願,與他人無關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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