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貴駕駛著馬車在剛剛出城的路上就遭到了洪山手下的伏擊。
他當時怕的不行,好在紅鬃馬姿矯捷助他逃了第一伏擊。
但是,當他再次行駛了有一千米的距離時,沒想到他又遭了一伏擊。
這次他很不幸運,因為他沒能全而退。
敵人配備了弓箭,瞄準他就來了一箭。
還好他提前發現,躲避及時,才沒有命中要害。
雖然沒有命中要害,但是他也十分的不幸,因為他的胳膊中了一箭。
那一劍猶如千斤重,瞬間讓他的胳膊彈不得,使得他險些沒有控制住紅鬃馬的韁繩。
好在紅鬃馬比較有靈,依舊按照自己的軌道奔跑著,并及時的躲開了擋在前方的敵人。
此刻的陸永貴盡管疼的滿頭大汗,但是他依舊艱難的用另外一只手拉著韁繩,毫不敢停下來。
他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為了車上的陸新母子三人,另外一方面是為了還等待著他去搬救兵的吳晴晴。
他實在是疼的厲害,眼睛逐漸出現了模糊,就連沒有傷的左手也逐漸出現了一種失力覺。
他怕自己駕駛不好馬車。
于是,他虛弱的對紅鬃馬說道:“馬兒快跑,馬兒快跑,別讓他們追上我們。”
這時坐在馬車里的陸新母三人才發現了陸永貴的異常,加上回想起剛剛嗖嗖嗖的飛箭聲。
陸新連忙問道:“永貴,你這是什麼呢?是哪里傷了嗎?”
陸永貴也沒有逞強,他老實的說道:“陸姨,我的右手中了一箭,現在右手完全彈不得。
那些賊人暫時被我甩在后面了。
但是,我怕他們追上來。
你可不可以出來幫我駕一下馬車?
我實在是不行了。”
陸新其實也怕的不行,從第一次被伏擊開始,的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
但是,當時能夠做的就是把陸如詩和陸如畫護在懷中,并小聲的安著們,讓們不要怕。
但是此刻不同了,能夠給他們安全的陸永貴都倒下了,他必須出去擔起這個責任。
要不然他們一行四人,一個都走不了。
而且他們四人還有重要使命在,吳晴晴還在等著他們去救援。
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怕的時候,于是積極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立馬應道:“行,我這就來。”
陸新的話音剛剛落下,就出現在了陸永貴的旁。
此時的陸永貴已經接近昏迷的邊緣,大顆大顆的汗珠頂在他的額頭上,胳膊上留下來的跡已經浸了他的半邊。
陸新看到此此景,驚嚇而不已,連忙問道:“永貴,你還好嗎?”
陸永貴虛弱的回了一聲,“陸姨,我還好!”
陸新聽著陸永貴虛弱的聲音,看到陸永貴蒼白的臉,就知道陸永貴為了保護他們,一直在拼命的撐著。
加上,再看到貫穿陸永貴手臂的箭時,的一顆心都碎了。
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傷心的時候,還是逃命要。
于是,快速調整心,對陸永貴說道:“永貴,你快到車廂里去,讓如詩和如畫給你上點藥,這馬車我來駕駛。”
他們出門的時候,吳晴晴是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治療外傷用的三七的,說是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行,陸姨,我這胳膊疼的厲害,我也就不和你客套了,我現在先教教你怎麼駕駛這馬車。”
“哎,我一定認真的學!”
“陸姨,等一下你就雙手握這韁繩。
紅鬃馬是比較通人的,他一般不會跑。
若它跑偏了,跑到了其他的地方,你就拉一拉韁繩。
若韁繩拉不,你就和紅鬃馬說話,紅鬃馬是能夠聽懂你說的話的。”
“永貴,陸姨知道了,你快進車廂里去吧!”
陸永貴害怕陸新第一次駕駛馬車害怕,不由得安道:“陸姨就像我和你說的,紅鬃馬比較通人,它自己就能把路走好,所以,你不用擔心你駕駛不好紅鬃馬!”
此刻的陸新雖然怕的不行,但是看著陸永貴一臉蒼白,同時又十分張的樣子,便不敢把這種怕表現在這臉上。
因此,只得故作鎮靜的說道:“永貴啊,你不用擔心陸姨,陸姨真的沒事的。
陸姨就算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這駕駛馬車就是那麼一回事兒,難不倒我的。
加上你也說了,這紅鬃馬比較通人,陸姨若駕駛不好它,陸姨就和它說話,陸姨相信紅鬃馬一定可以按照陸姨的意思去跑的。
永貴你就別擔心了,趕快回車廂里去,把傷口理一下。”
“哎,陸姨,那我就先回車廂休息一會兒了,若發生了你不能掌控的事,你就我,我馬上出來。”
陸新接過韁繩,就催促著陸永貴趕回車廂。
同時,陸新也對車廂里的陸如畫和陸如詩說道:“如畫、如詩,你們永貴哥胳膊上中了一箭,你們快將車廂里的三七拿出來,幫你們永貴哥理一下傷口。”
陸如詩和陸如畫問聲,立馬應道:“娘,我們知道的。”
陸如詩和陸如畫原本以為陸永貴只是被飛箭傷了胳膊。
因此,當們姐妹二人看到陸永貴的樣子時,嚇得不行,直接嚇得哭了起來。
陸如詩和陸如畫的哭聲,弄得陸新心煩不已。
陸新不由得呵斥道:“如詩、如畫,你們在干什麼?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也不是怕的時候。
娘讓你們給永貴理一下傷口,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嗎?”
陸如詩和陸如畫聞言,立馬應聲道:“娘,我們知道了!”
陸新雙手抖的駕駛著馬車,認真的警惕著前面的路況,生怕洪山的手下再次跳出來攔截他們。
雖然,來攔截他們的人沒有自是洪山的手下,但是他們猜也猜到了這些人就是洪山的手下。
此時的心中出現了一莫名的決絕:
若他陸新這次僥幸逃了出去,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致洪山于死地。
洪山,一輩子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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