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人對到底有過恩,原本不該說這麼冷漠的話。
可實在不喜歡那種牽扯不清的覺,更別提還牽連到了婚姻大事。
既然這個人不喜歡,那麼不管出于什麼原因,都不想嫁給這個人,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南榮寧本想用冷漠的態度讓這人知難而退。
可惜還是低估了對方。
夜闌皺著眉頭沉思了許久,見對方是不會松口的,這才說了一句。
“若你一定要我喜歡你,我會盡力。”
“……”
你大爺的!
“呵呵,我可真是謝謝你啊,但是不用了,我南榮寧還沒有差到需要求著別人喜歡我。”
的臉越來越難看。
真心覺得,就算是一只豬,通起來都比這個人容易。
夜闌實在不明白。
他這個人淡薄,一切以目的為先,只要能夠達目的,什麼都可以利用,什麼都可以放棄。
自然也是一樣的。
在他而言,婚就是獲取利益,是最沒必要的東西。
為了對方答應嫁給他,他已經說了,會盡力喜歡上對方,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可為什麼這人還是如此?
半晌后,夜闌終于出聲。
“早晚你會答應嫁給我,在那之前,早些將傷養好。”
說罷,夜闌轉走了。
南榮寧被氣得不輕,直到阿青和金玉回來的時候,的臉都還很黑。
阿青無語,王爺這是又說了什麼?怎麼將人家氣這樣?
“小姐,您沒事吧?”
南榮寧咬牙切齒道:“沒事!我好的很!我一點也不生氣!”
“……您確定?”
“確定個屁!以后夜闌再來侯府,直接將人趕出去!這種自大的男人,以為是個人就必須嫁給他嗎!他是太啊我得圍著他轉?一個被廢了武功的家伙,居然比夜璇凌還自負?我可去他的!”
能將堂堂侯府嫡到罵人的程度。
男子中,也就夜闌獨一份了。
阿青心里一萬個苦。
王爺啊,既然要求娶人家,求您先學會怎麼正常說話吧,瞧人家給你誤會的,原本高的好度刷刷刷地掉啊,愿意答應嫁給您才怪了。
雖說南榮寧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接夜闌。
可事總有意外。
這日,按照原本的計劃,青肅城那邊的靜已經傳東洲。
皇帝知道了此事,在朝中商議解決之法。
就如南榮寧預料的那般,皇帝果然讓南榮濟調東防營援救。
南榮濟也趁機提出廢去太子與南榮寧的婚事。
皇帝雖不悅,但沒有辦法,要以大局為重,只得先答應。
一切都如計劃進行著。
可接著,另一件事卻在南榮寧的預料之外。
“皇上讓您親自帶兵去青肅城平定叛?”
南榮濟點頭:“東防營畢竟是我們南榮家的勢力,如今青肅城出現叛,皇上會派我去也是理之中的。”
“可是您已經有些年沒親自上戰場了,只是一個青肅城而已,怎麼會讓您帶兵過去?”
南榮寧覺得蹊蹺。
南榮濟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麼主意,可既然皇上下旨了,他作為臣子,自然要按旨意行事。
“為父知道你擔心,沒事的,我征戰沙場多年,一個小小的青肅城難道還守不住?放心吧,為父很快就回來。”
說罷,南榮濟便啟程離開了。
南榮寧還是不放心,總覺得這里面不對勁。
“阿青,你暗中跟著父親,確保他不會出意外。”
阿青愣了愣,點頭應下了。
金玉見自家小姐心神不寧,安道:“小姐不用這般擔憂的,侯爺很厲害的,以前那麼兇險的戰場都抗過來了,現在只是平定一個邊城的叛而已,肯定不會出問題。”
南榮寧搖頭。
沒這麼簡單,如果只是青肅城的叛,的確不用擔心。
真正擔心的是這個旨意。
皇帝不應該會下旨讓父親帶兵,恐怕是在算計什麼。
怕中途會出現變故。
五天后,南榮寧依舊在府中養傷。
躺了這麼些日子,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夜闌給的藥倒是很有作用。
這時,金玉突然走了過來,說道:“小姐,祁王府那邊派人來了,說祁王殿下請您去府上一聚。”
南榮寧黑了臉,果斷拒絕:“不去,說我還沒好,不能走。”
金玉有些為難地開口:“傳話的那人說,若是您不好走,祁王殿下就親自過來接您,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祁王殿下會親自將您抱到祁王府,以免您被轎攆顛壞了子。”
“……”
淦!
這個夜闌,故意的吧!
南榮寧的臉黑到了極致。
金玉小心翼翼地詢問:“小姐,咱們還去嗎?”
“人家都這麼說了,不去難道讓他過來把我抱過去嗎!他不要臉我還要呢。”
沒辦法,南榮寧只能出府。
到了祁王府后,夜闌就坐在正廳,似乎是已經等了很久了。
南榮寧敷衍地行了個禮:“祁王殿下好。”
夜闌瞥了一眼,示意坐下。
“祁王殿下將我來有什麼事?”南榮寧問。
夜闌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回答。
南榮寧深吸了一口氣,改了口:“夜闌,你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聞言,夜闌的表這才好看了些。
“邀你過來品嘗點心。”
“……就這個?”
“嗯。”
南榮寧攥拳頭,剛想發怒,一個人闖了進來。
不等二人反應,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屬下回來了。”
“阿青?”南榮寧有些意外,問:“我不是讓你跟在我父親邊保護他嗎?你怎麼回來了?”
阿青臉鐵青,張著卻有些遲疑。
南榮寧發現不對,臉沉了下來:“發生什麼事了?父親怎麼了?”
“回小姐,侯爺途中遇襲,已經被賊人控制。”
南榮寧瞬間起:“怎麼回事?為何會途中遇襲?是誰干的?你為何沒保護好父親?”
阿青的表也不好看。
“小姐恕罪,是屬下無能,突襲侯爺的那伙人不簡單,雖喬裝了,但屬下在他們的上看到了林家軍的標志,對方人多勢眾,又早就埋伏在途中,屬下無法救回侯爺,只能回來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