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木把他往上一甩,康義就覺得自己不控制地“登登登登”地上樓了。
他扭頭一看,已經沖了下去。
康義淚目了,生死存亡時刻他居然被一個孩子保護,而他還懷疑用自己擋子彈。
他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男人。
喬木木剛才心里的想法是:“旁邊有人盯著好煩,又不能弄死,先丟上去好了!”
此時孩子正徜徉在子彈雨林中,玩得開心愜意。
說實話小胡子這些人是在驚呆中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踹趴下了。
康義淚目沖下來準備和一起拼死作戰的時候,竟然發現開槍的人已經在樓梯上東倒西歪了。
他顧不得詫異,反應迅速地將地上的槍收走,免得誰再放黑槍。
接下來的事相當輕松,他按的要求把人碼在地上排列好。
每個男人要求趴在地上,手向后捆綁,臉朝一個方向偏。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不老實起反抗的,這完全不用康義心,一腳踹過去,就老老實實的了。
康義忙前忙后解救人質、把這群人騙到的現金都找出來,然后這個小姑娘就相當有儀式地在每個人臉上蓋著章。
抬腳、落下!
“啪”一個章就完了。
康義是來當臥底記者的,結果卻一窩端了,這覺真是相當的——奇妙!
跟做夢一樣!
忙活了半天,總算都弄妥了。
康義滿頭大汗地和與他關在一起的其中一個人質商量怎麼離開。
喬木木聽了一耳朵,說道:“直接回去啊!”
大家都看向。
喬木木又說:“我知道路!”
然后人質們連帶現金連帶小胡子等人,都坐上了大直接往回走。
說實話啊!
誰都沒想過直接回去。
畢竟關卡重重、翻山躍嶺,人生地不的異鄉,簡直就跟癡人說夢一樣。
更別提還帶著小胡子這些人直接回去,這簡直就是……
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們的了。
康義開車,喬木木一邊指路一邊盯著那些人是不是老實。
車子一路開到來時的那條小路,大家都下了車。
康義背著模糊的那個人,人質跟在他的后面,喬木木走在最后,手里拿著一小,看著前面被綁一串的人,誰不老實就他腚。
小胡子這群人誰也沒想到,長這麼大了居然還有一天被打屁,真tm恥中帶著不可置信。
一群人還沒走回去,音大俠新的視頻在網上火。
喬木木蓋章是被一名人質拍下來的,在車上的時候,這名人質給親人發信息,說已經安全了,不用再籌錢。
可親人們不相信。
于是沒辦法,只好把視頻發過去作證。
激的親人就把視頻給發網上了,他們得讓所有人知道救他們親人的恩人啊!
馮華看到視頻差點跪了。
這子他悉啊!
還有這風格,誰能干的出來這種事?
活是他家主子的小祖宗。
主子不是說小祖宗乖乖家里蹲嗎?什麼時候出去搞事,還搞得這麼大?
他火急火燎的走進會議室,聲音張地道:“殷!”
殷司凜眸不悅地瞪他一眼,作為一個特助,慌里慌張的像什麼話?
下一眼看到馮華遞過來的手機屏幕畫面,他“蹭”地站起疾步向外走去。
會議室的眾人面面相覷。
新藥出了問題?
票跌了嗎?
公司部出了大問題?
一時間公司高層人心惶惶。
此時孩子還想著走快一點的話還能來及趕在殷司凜下班前回到家。
于是把那個模糊的人背在上了,然后用小,催促前面的人走快一點。
小胡子們快哭了,他們被打了還要求走這麼快,他們已經累死了,也太殘暴了吧!
人質們反而沒有一個抱怨的。
在逃命啊!
歇什麼?
當然要早一點回到安全的地方啊!
翻過山,來時的船還停在那里。
畢竟如果沒有奇跡的話,綠豆眼那四個人恐怕沒有再回來的可能了。
康義已經把這件事匯報給了報社,把自己拍到的東西第一時間發給報社。
所以報社那邊報了警。
大家的船抵達到站的時候,人質們看著警察痛哭流涕,小胡子一行人也哭。
只有喬木木看著人群中的殷司凜,木臉懵。
啊!
他怎麼在這里?
都用力往回趕了!
還是被發現了?
木臉委屈!
殷司凜面沉,他心的已經不是用生氣來形容了,他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跑到那種地方去的?
喬木木低著頭走到他面前,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垂頭喪氣地來領罰。
因為后面一路扛著那個傷的人,所以服也臟了,頭發也了。
殷司凜知道沒傷,但是看到這個形象,第一句話還是沒忍住,沉沉地問:“傷沒有?”
喬木木耷拉著腦袋搖了搖頭。
殷司凜拉上的手腕,帶著去理后續事宜,然后就一起了解到在上都經歷了什麼。
要是放在一般的孩子上,那可真是心驚跳的,絕對不可能回來。
現在殷司凜的心臟已經有點麻木了。
事都理完畢之后,兩人離開。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面嚴肅地問:“想說什麼?”
看看對自己的錯誤認識得深刻不深刻?
“!”
這個字充滿了委屈,孩子忙活一天了,到現在天黑了還沒吃上飯。
殷司凜麻木的火氣開始往上拱,鬧出這麼大的靜還想吃飯?
他聲音沉沉地說:“先回家換服!”
“先吃飯!”喬木木跟著說。
殷司凜冷冷地看著,怎麼著?還在和他提條件是嗎?
今天必須要讓記住的覺,這樣的話,下次再想出去來的時候,就會有所約束。
“不行!必須先換服!你上全是,誰敢讓你進門?”殷司凜一本正經地問,表嚴苛。
喬木木不樂意,可是又無法反駁,繃著的小臉上怨念十足。
就在他正準備拉著上車的時候,一群人沖了出來,不由分說把兩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