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霏微最終還是妥協相親了,沒能拗過父親。
裴德的幾個孩子,對裴德都有一種本能的畏懼,所以裴正不敢忤逆父親。
裴霏微這次去了一趟云洲,對常晉和尹家的關系更清晰了。
萬萬想不到,居然讓相到了敵的表哥。
“常,是想收心結婚了?那也別找我啊!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裴霏微譏誚地問。
雖然說常家的確不錯,但是這位常渣的名聲,可配不上德高重的裴家人。
常晉心想,一個想當小三都沒人要的,還在他這兒裝清高呢!
真有意思。
他不不慢地說:“我呢!是想找你演場戲,這樣咱們都能去云洲。”
裴霏微挑挑眉,不聲地問:“什麼意思?”
對這個話題很興趣。
但是不能表出來。
常晉說道:“我一直想去云洲創業,奈何家里不同意。如果我有了朋友,想要做一番事業出來,家人肯定支持。”
裴霏微警惕地問他:“你怎麼確定我想去云洲?”
難道尹家和他說什麼了?
常晉說道:“你爺爺在云洲,你們裴家人不都想呆在他老人家邊嗎?”
這個答案,讓裴霏微相當滿意。
說道:“那只能先往,不能訂婚。”
“你放心,我也是這個意思,在沒做一番事業前,我是不會結婚的。”常晉相當正經地說。
裴霏微一點都不相信他。
恐怕是金都的人沒興趣的,所以到云洲去換換口味吧!
不過這些和一點關系都沒有。
“行,我同意了。”裴霏微應道。
這幾天被迫見了幾個男人,別說沒有殷司凜那樣的,和他還相差甚遠。
這種差距讓無法接。
不是放不下,而是差距實在太大了。
回到家后,裴正都沒想問,畢竟常晉的名聲太差,要不是給常家點面子,他就不讓兒去見。
誰想到兒一進門就說:“爸,我覺得常晉好,可以和他接一下。”
裴正愣了一下,問道:“你說什麼?”
他肯定聽錯了。
“我說常晉好的啊!您給我找的相親對象不是都篩選過的嗎?”
看著父親那愕然的表,這一刻裴霏微覺得十分過癮,爽得很。
“不是,微微啊!你聽爸爸說,那個常晉他真不行,他花心。”裴正說道。
裴霏微說道:“他愿意為我收心啊!反正我別的都不想見了,就常晉特別懂人的心,見這幾個,就他最好。”
說完,一邊往樓上跑一邊說:“別說了,再說這輩子都不嫁人。”
裴正目瞪口呆。
他覺得兒喜歡殷司凜那樣的男人,是不可能喜歡常晉這種花花公子的。
但他忘了一點。
渣男對人的吸引力。
常晉就是混在人堆里的,當然懂人了。
壞了壞了,他必須再勸勸。
常家對此很高興。
要是能娶到裴家的才,還是裴老最寵的那個小孫,絕對是常家祖墳冒青煙的事。
裴正苦口婆心也沒用,裴霏微已經和常晉明正大地約會了。
雖然兩家還沒放出口風說這兩個人在一起,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裴德知道這個消息,不由對孫極其失。
他覺得看上殷司凜的人肯定不可能看上常晉,所以孫此舉,是為了報復他。
裴德心相當糟糕,但是他并沒有手這件事。
常家為了讓常晉做出些績給裴家看看,同意了常晉想去云洲創業的想法。
一來那邊有尹家幫襯,二來殷氏最近勢頭太猛,云洲那邊的發展形勢非常好。
大家都想提前搶占市場,瓜分這塊蛋糕。
常家開始籌備起來。
常晉也不玩了,每天都在忙正經事,就好像和裴霏微在一起后改邪歸正了一樣。
殷司凜那邊得知裴霏微選擇了常晉,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太合理。
但是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消耗過多力,只要裴霏微有另一半就行了,他不管是什麼人。
喬木木的科二順利通過了。
這一科相對簡單一些,但是殷司凜還是察覺到拿證就是指日可待的事。
所以他的心思都放在給訂的那輛車上面。
同時,實驗室的那個新藥,第一批用藥的孩子,病都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很快就能痊愈。
這對殷司凜來講,是件相當大的好事。
他陪著裴老查完房,慨道:“這可是醫學界的奇跡,那些人不敢來認領,真是太可惜了。”
裴德嚴肅地說:“他們是不敢。”
殷司凜問道:“這個藥如果過了臨床階段,怎麼上市?”
裴德說道:“這個問題不用擔心,到時候盈利會劃專項基金里面,也會留有一部分給研發者。”
殷司凜點頭說道:“還是裴老的想法全面。”
他復又一臉為難地說:“裴老,小九的脾氣很怪。”
“什麼意思?”裴德看向他問道。
殷司凜說道:“我就直說了,小九的年齡很有可能不小了,他不愿意長大,是想留在喬木木邊,如果他是個大人了,那樣就不太方便。”
裴德點了點頭。
殷司凜問道:“所以您能不能勸勸木木,對小九用藥的時候,不要讓小九知道?木木最聽你的話。”
“小九那孩子還在你家住?”裴德問他。
“有時候我怕不方便,會讓我媽媽接走。”殷司凜說道。
大部分小九都會在他家搗。
裴德皺起眉說道:“這件事你放心,我會讓木木同意的。”
“那我先謝謝您了。”殷司凜禮貌地說。
裴德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霏微給你添了不麻煩,我做這點事沒什麼的。”
說到這里,他又想到那個糟心的常,心更加沉重了。
藥在進行第二批臨床的同時,開始制定小九的治療方案了。
殷司凜趁著小九不在家的時候,帶著木木去了隔壁的裴德家。
喬木木一看到老師就問:“您住大房子會不會很寂寞呀!”
裴德笑呵呵地說:“是啊!木木你來陪我?”
“我得陪司凜哥哥呀!我讓殷來陪您一起住!”
孩子還惦記著同樣寂寞的殷,固執地第二次提出這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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